/>���布桐的脸蛋红了红,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你喝多了......”
“布桐,我很清醒,”男人抬手转过她的脸蛋,“面对你,我从来就很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从来没有改变过。”
“那你想要什么呀?”
“你。”
布桐:“......”她果然是专业给自己挖坑,还是孜孜不倦的那种。
“厉先生,你喝多了,我不想在你喝多的时候讨论这种话题,你起来,我要去看争争了。”
男人不依不饶,“那是不是在我清醒的时候,你就愿意跟我讨论这个话题,并且给我回应呢?”
布桐的眼神闪躲着,“看情况吧,反正我是绝对不想跟喝醉的你讨论的。”
“那好,”厉景琛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去醒酒,等你觉得我是清醒的时候再讨论。”
布桐强忍着笑意,点了一下头,“嗯,去吧。”
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男人爬起身,理了理身上微乱的衣服,走出了门外。
布桐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emmmm,她老公认真又听话的时候,还挺可爱的嘛。
布桐没有在沙发上多躺,很快爬起身,去了隔壁的儿童房。
半小时的游戏时间已经过了,钱进早就收起了手机,陪着严争看漫画书。
“小姐,你来啦,那我先回去了。”
布桐点点头,“你喝酒了,不能开车,下楼记得让保镖送你。”
“谢谢小姐,小姐晚安,争争晚安。”
严争朝他挥了挥手,“钱进叔叔再见,宋迟叔叔都被求婚了,你也要加油哟。”
钱进嘿嘿一笑,“额,我也很希望有人能跟我求婚,我会努力的。”
布桐无奈地摇了摇头,送钱进出了门,才走到沙发前,“宝贝,走吧,妈妈带你去洗澡。”
“妈妈,刚刚钱进叔叔跟我说,男子汉都是要自己洗澡的,不能让妈妈帮我洗,会被妈妈看光光的。”严争认真的道。
布桐抓了抓脑袋,“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啊?现在才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之前第一次帮严争洗澡的时候,虽然他是小朋友,但布桐还是不好意思,更加无从下手,但是当时严争太依赖她,每次她给他洗澡都特别高兴,她也就勉为其难硬着头皮上了。
后来渐渐熟练,对帮他洗澡这件事已经驾轻就熟,连吴妈都夸奖她,说她有当妈妈的样子,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严争急忙抱住自己的手臂,“可是钱进叔叔说,男人的身体只有自己的老婆才可以看,你是爸爸的老婆,所以只能看爸爸的,不能看我的。”
布桐:“......”
“每个小男孩的小时候,都是别人帮他洗澡的,争争也不例外。”
“可是争争想要独立了。”
布桐居然有种会心的感觉,就像看见自己一直在浇水呵护着的小树苗发芽了。
“好,争争这么棒,妈妈当然无条件支持了,争争可以自己洗澡,但是妈妈需要在旁边看着,等你完全没问题了,妈妈就不看了。”
严争一脸纠结,“那好吧,再便宜妈妈一次。”
布桐:“......”她不怕长针眼就不错了好么!
吴妈端着牛奶敲门进来,看见布桐倚靠在浴室门口,上前一看,顿时露出了笑容,“争争居然自己洗澡了,挺好的,太太以后可以省点力气了。”
布桐倒没觉得有多高兴,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
“呀!吴妈不许看!”坐在浴缸里给自己洗着澡的严争惊呼出声。
吴妈忍着笑,道,“你身上都是泡沫,除了脸,吴妈什么都看不到,快点洗完出来喝牛奶了。”
“嗯,妈妈也不要看了,争争要冲泡沫了。”
“那你自己小心,别摔倒了,冲完赶紧把水擦干。”
“妈妈快走吧。”
布桐关上浴室的门,来到沙发上坐下等他。
“太太,争争没问题的,您不用担心,倒是先生......”
布桐抬头看着吴妈,“先生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在楼下把给慕总煮的醒酒汤抢去喝了,还冲了蜂蜜水解酒,一直在灌呢,”吴妈汇报完,自言自语道,“奇怪了,先生的酒量很好的,而且今天明明没喝醉啊......”
布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真的在解酒啊?”
吴妈也跟着笑了起来,“千真万确啊,把厨房里的女佣整的一脸懵逼的,还以为怎么了呢。”
布桐点了点头,“好吧。”
看样子,晚上是得好好奖励一下这么认真的厉先生了。
没一会儿,严争就裹着浴巾,迈着小短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妈妈,我洗好啦。”
布桐起身走上前,“好,让妈妈看看,有没有洗干净......嗯,非常棒,就是后脑勺这里还有一点泡沫没冲干净。”
严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争争下次会努力洗干净的。”
“嗯,宝贝最棒了。”
布桐拿了毛巾,帮严争把头发擦干净,讲了个故事哄他睡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厉景琛不在主卧,布桐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去浴室洗漱。
等从浴室里出来,却看见穿着深色睡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好了澡,靠坐在床头等她。
布桐一边打理着头发,一边走上前,“酒醒了?”
男人掀开被子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女孩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欺身而上抵住她,薄唇凑到她的唇边,哑声道,“你感受一下,绝对醒了。”
布桐强忍着笑意,还真是难为他抢人家的醒酒汤喝了。
“太太,我们现在可以讨论一下夫妻之间的话题了吗?”
布桐毫不闪躲地看着他,“厉先生,你就这么想讨论啊?”
“不是想讨论,”男人俯身吻住她的耳朵,“而是想要......”
布桐的身体狠狠地打了一个颤,感觉浑身都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偏偏男人低沉蛊惑的嗓音还在她的耳边继续着,“无时无刻不在想,想得浑身难受......布桐,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