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凝固的气氛
饭毕,顾盼和傅景桁一起坐在车上,走在上班的路上。
本来以为要大费一番周折才能搞定的事情,没有想到这么顺利的就搞定一切,顾盼和傅景桁的心里都有些美滋滋的。
顾盼望眼身边的傅景桁,小心的问,“这事儿就过去了吧?”
“当然,不然,你还想要怎么样?”傅景桁瞪了顾盼一眼,嗤之以鼻的说道。
这让顾盼的心里很不爽,她是开心,问一下,只不过是想要找个话题聊一下而已,听他语气,二人完全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必要。
她索性闭了嘴巴,不说话总归不会再有什么大错出现吧?
傅景桁想想,然后冷漠的说,“他们想要孩子快要想疯了,你以后和他们相处时,一定要注意些,只要不激化矛盾,口头上答应无所谓的!”他必须得把这事同她说清楚。
毕竟现在三巨头是越来越接受顾盼,说不定哪天就真的再会单独把她给叫去,逼迫利诱让她答应什么事情也是极可能的。
顾盼听后,淡淡的应声,“我知道了,在原来的原则上再加一条,可以口头上答应他们事情!”
嘴上虽然应着,可心里却不爽快至极,这样不就是完全的说假话吗?到时他们真的追究起来,顾盼肯定是承担不起责任的,反正都要傅景桁来承担,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傅景桁的思路清晰得很,他嗯了一声,又补充一句,“尽量不要说肯定的话,把事情模棱两可化就行!”
“收到!”顾盼有些赌气的应着,她半闭了眼睛,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看一眼身边的傅景桁。
这样的态度让傅景桁很气恼,他开着车子,猛得来个急刹车,顾盼的头呯得一下子碰到前面的玻璃,惊恐的睁大眼睛,情不自禁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为何,傅景桁感觉自己的心里特别的不痛快,他盯着她,挑剔的说,“我在开车,你却在旁边睡觉,害我差点也闭上眼睛睡着!你不知道这样做,是很不应该的吗?”
他的语气冷漠至极,满满的对顾盼的责怪。
顾盼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天真的以为真的是她的错,于是一边道歉边解释,“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傅景桁一把方向,把车子车到硬路肩处,打起双闪,然后把车维缓缓的停下,生硬的问顾盼,“你车技如何?”
“我……”顾盼有些迟疑,有些说不出口。
“说!”傅景桁命令。
她越是迟疑,他对她就越是看不上,二人之间更会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也让他的心更加的烦燥。
原来顾盼虽然有学了驾证,可是一直没有什么开车的机会,甚至以前连个车子都是没有的,她怎么可能很会开车?
无奈,她只得实话实说!听了以后,傅景桁对她的鄙薄之情更加的严重,不屑的命令她,“限你一周之内,必须得把车开熟,以后去那里要你自己开车!”
现代社会,女人会开车,已经就像是会骑自行一样正常,有了这项基本技能,可以方便许多。
当然,傅景桁也并不是舍不得给她配备司机,保姆车就是有专门司机的,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有有多久?他必须得为她的以为考虑,要她有强大的自我生存能力才行。
俗话说,技多不压身!傅景桁希望自己的女人以后可以生活得从容些!
另外,他们分开时,会发生什么样事情,真的说不定?毕竟他也是需要一个适当的理由,他不会主动去伤害她,可世事难料,谁能知道到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顾盼很有些不解,这突然之间,他这是发得什么疯?自己会不会开车,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保姆车又有专门的司机,而且就算是她很熟车了,可也不能开那个车的啊!
想到这里,她小声诺诺的说,“我的是C证,大车开不了,其它的车,我也没有!”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是细不可闻!
这感觉就像是她在向他要车似的,顾盼除了给顾想凑医药费时,求过一次人,其它的时候,她真的没有求过任何人!更没有向别人索取过什么!
何况,她和傅景桁这间的协议,一直都在执行,她自我感觉,得到的已经足够多,重来没有想要过向他索取什么,现在的重点是她真的没有买车的打算。
“车子钥匙下午会让刘洋送到你的手上,晚上你自己开车回家!”傅景桁做事绝对的干净利索,或者说是雷厉风行比较恰当。
顾盼听后,有些呆住了,他今天这是怎么了?虽然依旧是凶巴巴的样子,可这事好像真的是为了顾盼好!
好和赖,顾盼还是能分得清的!她越来越觉得在他冷酷的外面下面,其实是藏着一颗很温暖又坚强的心的。
“谢谢!”顾盼唯有说出这两个字,不过她又咕哝般的说,“我真的没有太大必要来自己学车吧?”
傅景桁冷箭般的目光向着她射来,嘲讽着说,“怎么?还想要让别人帮你开一辈子的车?你也有那个富太太的命!”
这话真的很伤人,顾盼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似的!她承认这段时间以来,她的一切都是拜傅景桁所赐,她也清楚二人之间不过是一纸协议而已!
她重来没有想过要做富太太,也重来没有特意的想着要在傅景桁的身上得到什么,可现在他的意思,明明就是在谴责顾盼想要永远赖在傅太太这个位子。
自尊心受到极大挑衅的顾盼,整理下心情,凄然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但我真的没有想要强赖在您身边的意思,协议结束时,我会离开!”
她的眼中带着晶莹的泪光,虽然强忍着,依然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这样子真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傅景桁的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轻轻触动一般,他竟然硬不下心来再加责备,只是木然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