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酒店,卧房之中。
白刚刚把裴连翘放在,她就已经像是一只八爪鱼缠了上来,修长而笔直的大腿勾在他的身上,两只手牢牢箍着他的脖子,似乎怕眼前这个“人形解药”跑了一般。
而此时,楚北机场,一架飞机离开了地面,冲上云霄。
坐在靠窗的男人低头看着地面上的景物,在他的眼中一点点,渐渐地,再也看不清。
这一次,他决心,一定要回来。一定。
情的经过之后,裴连翘知道,白原本应该是打算把她送到医院洗胃的。
只是因为药量太重,药效发作太快,来不及去洗胃,洗胃也没办法解决,这才会贡献了他自己的。
过这里,觉得他是因为自己才来,真是自作多情。
而且就算他迟到三个小时,如果他真的要和她,怎么可能刚刚一晚,大早上就一个人走了呢。
一句话都没留下来,这么心急,就这么怕自己赖上他吗?混蛋白沐容。
因为猎场这一晚“受伤”,行动不便,裴连翘就在别墅里躺了两天。毕竟刚刚滚了,也幻想一下白会不会来找她。
一模一样,只是此时空荡荡的,再没有白沐容的身影。
“连翘,说,白二爷三天前就走了。”陆清歌跟在裴连翘的身后,看着她这幅样子,叹息了一声。
裴连翘看着别墅里熟悉的景物,心疼的几乎窒息,但是在这样被他反复的伤害过后,裴连翘突然发现这次的她,竟然已经不会哭了。好像她的眼泪都在这反复的折磨之中,流干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裴连翘怔怔问道。
陆清歌摇摇头,“不知道。白二爷因为KLIN的关系去了欧洲发展,楚北这边的事情已经全部交给了白黎先生、傅晟炎先生和我。”
“是啊,看起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再也不会回来的打算。也是,他这样的人困在的楚北,实在是太屈才了。欧洲、全球市场才是他的广阔舞台。他注定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业神话,就像我爹地一样,不过那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裴连翘的视线在屋中的一点一滴留恋地看着,最终收回目光,低下头说道,“收拾,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