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晨哥哥!”
曲婉茹踮起脚,视线在人群中流转,在触目到司经晨熟悉的身影之后,快速的扯过阮思思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道。
阮思思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而后冷笑了一下,轻声的说道,“他不会是去找阮惜寒那个小贱人去了吧?我可是听说他们大学的时候是同学,而且据说你的司经晨哥哥还爱慕着那个小贱人。”
说完,阮思思挑衅的笑了笑,微眯着的眼眸中满是算计。
曲婉茹的大小姐脾气瞬间爬上了脸颊,原本明媚的笑脸,此时却阴冷了许多,布满阴霾的眼眸始终扫向他们的方向。
“你听谁说的?此话当真?”
曲婉茹的语气冰冷至极,胸膛剧烈的起伏,涂满丹蔻的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骨节发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骗你做什么?阮惜寒那个小贱人,当年将鸿飞哥哥迷得团团转,如今又将你的司经晨哥哥迷得团团转,当真是有好本事。”
阮思思冷笑,唇角上的弧度高高扬起,阴霾的眼眸中带着几分不屑和算计,轻飘飘的语气,却满是嘲讽之意,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在曲婉茹的身上,十分的不在意。
在阮思思的眼里,曲婉茹就是个没脑子的富家大小姐,仗着自己家族的能力,恃宠而骄,为人嚣张跋扈,见不得别人比她好那么一丁点,报复心极强,用她来对付阮惜寒,免得惹火上身。
上两次的教训,阮思思可是记得紧。
“经晨哥哥只能是我的,她阮惜寒一个万人所不弃的小贱人凭什么来和我争经晨哥哥,无论是权势样貌,她都差出我一大截!”
曲婉茹的脸上是弄弄的恨意,犀利的目光,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恨意。
司经晨她爱了那么多年,也想念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盼到他回国,有了机会,怎么能让人轻易的抢去?
况且,她曲婉茹看上的东西,没人能够拿得走。
“我有一个办法,能治治那个小贱人,杀杀她的微风,告诉她什么才是能力。”
阮思思的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算计。
曲叶婉眉心微蹙,但浓妆艳抹的脸上狠毒的颜色,明显少了几分,但嫣红的唇角却噙着几丝得意。
“什么办法,你说说。”
阮思思从自己的手提包中拿出了手机,而后附在曲婉茹的耳边,低声说道。
话毕,二人相视一笑,朝着他们三个人的方向走去。
司经晨穿越层层人海,可是他的眼里是有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音容笑貌,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画。
“惜寒,你的舞技和大学的时候一样精彩。”
司经晨走到阮惜寒和靳彦辰的面前,微微一笑,轻声说道,那灿烂的笑容,在人群中最为醒目。
“许多年未跳了,生疏了许多。”
阮惜寒有几分不好意思,面颊上还有几分跳舞留下的红晕,清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涩,将视线从靳彦辰的身上移开,落到司经晨的身上。
靳彦辰一进到来人是司经晨,原本挂着笑意的俊脸,阴沉了许多,伸出修长的手臂,将阮惜寒霸道的揽入怀中,微微用力。
阮惜寒习惯了靳彦辰一见到司经晨就是这副模样,倒是镇定了许多,只是私下里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怼了一下,示意他乐意放宽心。
靳彦辰进过阮惜寒的触碰,神色好了许多,但脸色依旧十分的阴沉。
司经晨并未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唇角上始终挂着明媚的笑容,阳光明媚,如沐春风,和宴会上这些人利欲熏心的人,格格不入。
“惜寒,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司经晨的声音十分的轻柔,那试探性的语气,和如小鹿一般的眼神,让人不忍心拒绝。
阮惜寒有些犹豫,微眯着的眼眸时而转到靳彦辰的身上,时而转达司经晨的身上,眸光中透着几分试探和为难。
倒是靳彦辰,听了司经晨的话,眸光骤冷,揽着阮惜寒肩膀的手臂微微加深了力道,一股冰冷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而后未带阮惜寒开口,便冷漠的说道,“我的太太不喜欢和被人跳舞,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司经晨听了靳彦辰的话,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将视线投到阮惜寒的脸上,充满探究的看着她,褐色的眼眸中浮现浅浅的忧伤。
阮惜寒有些为难,一面是靳彦辰,自己的老公,一面是司经晨,一个多次帮助过她的朋友。
阮惜寒正在犹豫之间,忽然听到一声娇艳欲滴的女声,在他们的背后响起,“经晨哥哥,好久不见。”
三人诧异的转身,入目的便是曲婉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脸,花痴的看向司经晨,而她的身后跟着阮思思,微眯着的眼眸宛如淬了毒一般,投向阮惜寒。
司经晨微微一愣,眉心微蹙,棱角分明的脸上顿时浮现一丝不耐烦,胸膛起伏不定,原本明媚的脸上透出丝丝缕缕的不悦。
但曲婉茹宛如未见一般,兴高采烈的走到司经晨的身边,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臂,而后笑着说道,“经晨哥哥,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华表的宴会,我果真没白来。”
此时的曲婉茹如同一个花痴一般,大脑极限短路,不管不顾周围的一切。
司经晨嫌弃的甩开曲婉茹,而后冷声说道,“这么多人呢,请曲小姐注意你的形象。”
司经晨一如既往的儒雅,但凌厉的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褐色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浓浓的疏离和嫌弃。
靳彦辰的面色倒是缓和了许多,视线触及到阮思思的那一刻,眸光微微加深,厌恶之意毫不掩饰的从他的微眯着的眼角溢出。
他已经安排了这次的年会不邀请阮氏和阮家的人,如今阮思思忽然出现在宴会会场,多半是要生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