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瞒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靳彦辰冷声反驳,阴沉的眼眸怒不可揭,手指紧握成拳,骨节发白,没了血色。
“不!你隐瞒她就是错的,曲婉茹去找你就是为了拆穿你!”
司经晨反驳道,本就苍白的俊朗,更是白的如纸一般。
“是你告诉寒寒,曲婉茹来找我,她担心我便跟了上来!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你用你的计谋害了寒寒!”
靳彦辰一下子就了然,而后面色更加的阴沉,愤怒到了极点。
“司经晨,你记住,若是我的寒寒有事,我让你整个司家来陪葬!”
靳彦辰的话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剜在司经晨的身上。
“她在哪里?她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司经晨乞求着,卑微的声音,满是伤痛的俊脸。
“从此以后,只要她还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再允许你见她!”
靳彦辰丢下一句狠厉的话,蓦然转身,走出司经晨的病房。
仅仅是几句话,他便从司经晨的嘴里知晓了大概的因果。
而阮惜寒出车祸,和他也有很大的原因。
病房内,司经晨纤长的睫毛忽闪,眼眶中氤氲着泪水,抬头看向了天花板,是他害了阮惜寒。
是他,都是他的错!
司经晨无比的自责,可宽阔的病房,只有他叹息的声音。
………………
C.R王牌分部,靳彦辰阴沉的坐在他的位置上,身侧便是欧阳少羽和洛明天。
C.R王牌总部并不在洛城,可因为阮惜寒,靳彦辰有了转移本部的想法,于是便在洛城建了一个分部。
宏伟的建筑,气势庞大,犹如皇宫一般,灯火通明,人人都是一副威严的样子。
“三爷,曲婉茹在出事之后便乘坐曲家的私人飞机,逃亡国外,现在我们还在追查,只是曲家的势利也格外的庞大,需要费一些时间。”
欧阳少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即便是如此正经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也有一种不食烟火的气息。
“找!”
靳彦辰薄唇轻启,薄凉的话从嘴角溢出。
“明白。”
欧阳少羽轻声回答。
“三嫂那边…………?”
洛明天微微蹙眉,而后轻声问道。
“听阿笙说已经请了国外知名的脑科大夫,为三嫂诊治,醒来的几率大大的加大。”
欧阳少羽接过话,轻声说道,而后淡淡的眼神若有如无的飘到靳彦辰的身上。
只见他面无表情,漆黑深邃的眼底闪烁着几分异样的光芒。
“阿笙找来的大夫一定没问题。”
洛明天轻声说道,眼里的担心降低了几分。
“以C.R王牌的名义去和曲家下战书!若是不交出曲婉茹,三日之后踏平她曲家,让曲家从此消失在洛城。”
许久,靳彦辰暴戾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大厅内,格外的突兀和狠厉。
欧阳少羽和洛明天都惊呆在哪里,谁都没有想到靳彦辰竟然能如此的在意阮惜寒,甚至不惜动用C.R王牌。
两人对视。
怒发冲冠为红颜。
说的大概就是靳彦辰这样的人吧。
“好,我这就通知曲家老爷子。”
洛明天稍做思索,而后轻声回答道。
C.R王牌想要将总部移到洛城,必须要有一个让所有臣服的事情,而对付曲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一箭双雕,任何人都没有疑问。
“我去医院。”
靳彦辰丢下一句话,大步的走出了大厅。
………………
曲家大宅
曲老爷子正襟危坐,手里拿着C.R王牌送来的通知。
曲父曲母站在老爷子的两侧,格外的着急。
曲婉茹惹了事他们是知道的,以为只是普通的人,但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C.R王牌的人。
他们有心守着曲婉茹,但事情迫在眉睫,C.R王牌仅仅给他们三天的时间。
江湖传言,C.R王牌的主事人十一个心狠手辣,不讲任何情理的人,若是他觉得的事情,容不得其他人说半点的话。
无人知道C.R王牌主事人的真实身份,根据他的行事手段,江湖人称阎王!
阎王要你三更死,绝活不过四更。
所以此刻,曲家的人皆是眉心微蹙,满面愁容。
到了曲家这一代,只有曲婉茹一个孩子,自小疼在心尖上,格外的娇生惯养,没意思惹了事情,曲家老太爷也会悄悄的把事儿给办了。
所以,这一次也如往常那一般,让她出国避一避。
但这次惹到了C.R王牌的人,就是他们也救不了她。
“爸,你说婉如她该怎么办啊?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年纪小,也是我们曲家唯一的继承人,也不能就这样将我的女儿送过去,送过去就等于是送死!”
曲母泪流满面,哭着说道,雍容华贵的脸上满是悲伤。
“是啊,爸,我们曲家这一辈只有她一个孩子,这是要她怎么办啊。”
曲父也颤抖着说道。
这些年,曲家日渐败落,若不是曲老爷子苦苦支撑,早就没了今日的辉煌。
曲老爷子正襟危坐,默不作声,浑浊的老眼中是让人看不透的色彩。
曲父曲母哭哭啼啼。
曲老爷子烦透,直接拄着拐杖离去,未留下任何的声响。
只留下他们二人。
………………
阮家大宅
阮思思兴高采烈的回到阮家,从曲婉茹那边得知,阮惜寒出车祸生死未卜,最开心的便莫过于是她。
解荷和阮华辉坐在客厅内聊天,阮思思见到他们,瞬间收起脸上的笑意,而后娇嗔的跑到阮华辉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喊了一声爸爸。
阮华辉微笑,看着懂事的女儿,心里越发的高兴。
但脑海里闪现阮惜寒的笑脸,他瞬间变没了那般灿烂的笑意。
“思思,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和你爸爸刚刚还提到你了呢。”
解荷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穿着华丽,格外的妖娆,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人。
“提我做什么?”
阮思思笑着问道,笑容格外恬静,十分的讨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