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拐上床,不允许她逃走

姜九漓刚把人撵上楼,大门就解锁了。

就见醉的像狗一样的墨果果,被叶绪风用外套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张脸。

跟个俄罗斯套娃似的,被他连扶带架的搀了进来。

外面的雨比刚才大了不少,电闪雷鸣的窗外天空都是土黄色的。

大导演喋喋不休的嘴巴,刚文绉绉的喊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下一句就嚷嚷着,

“就喝这么点,看看你们一个两个的醉的跟狗一样!都给我起来接着撸!”

姜九漓无语的把人接了过来,皱着眉的问叶绪风,

“她怎么喝这么多?”

虽然平时墨果果经常跟不同的投资方、艺人之类的应酬,但她一向酒量很好,她很少见她喝这么醉的时候。

一身酒红色衬衫,风流恣意的男人摸摸鼻子,

“跟她一起来的同伴都走了,就她自己还在那嗨呢!我怕她自己喝起来没个数,再把自己喝进医院里,我还得负责!”

叶绪风说着大方的耸耸肩,

“身为酒吧老板,把醉酒的顾客安全送回家是我的义务,不用客气!”

姜九漓扬了下眉。

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好的酒吧老板呢?

看到墨果果一点没湿,倒是他衬衫的肩头都被雨淋湿了,她把外套还给叶绪风,

“谢谢,路上开车小心。”

刚说完,墨果果拔腿就往卫生间冲。姜九漓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送了,连忙跟了上去。

叶绪风刚准备走,一回头看到楼梯上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双手环胸的倚靠着扶手看向他的萧祁霆,顿时吓了一跳!

“卧槽!萧祁霆你怎么……”

就在他下意识的准备上前‘攀谈’两句的时候,男人蹙着眉的下起逐客令,

“赶紧滚。”

那副一脸看透他把人送回来,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表情,让叶绪风多少有点小尴尬,手插裤兜的低声说了句,

“明晚来我酒吧!拿哥们这么当外人,我还没跟你好好算算账!”

算算人家蒋淮舟的未婚妻,怎么就变成他媳妇了?

这家伙不但瞒得严实,难怪他说萧太太玩得花的时候,这哥们跟个敞着门的大冷库一样,差点没冻死他呢!

墨果果在卫生间里大概吐了十几分钟,看她再吐不出东西后,姜九漓把她扶回卧室里。

冲了一杯蜂蜜柚子茶给她补补水,又拿了一颗解酒丸让她吃下去。

墨果果头靠在枕头上,皱着眉迷迷糊糊的说起胡话,

“今天我又拿奖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开心。”

“墨砚南,你明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恭喜……”

不一会,红发小魔女就没心没肺的打起鼾来。

姜九漓沉了沉眸,轻拍着墨果果身上的被子,

“好好睡一觉吧。”

她突然想起楼上的人,趁着蘑菇睡着让他赶紧走正好!

姜九漓上楼进了卧室,当看到萧祁霆不但反客为主的睡在她床上,原本他睡袍里面还穿着的西裤,似乎是睡起来不舒服?被他脱了后随意的丢在她旁边的小沙发上。

她满脸黑线的上前推了推他,

“萧祁霆?”

窗外的雷电突然闪了一下,照亮了他颀长的身影。

然而不管是闪电,还是她的推搡,床上睡着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姜九漓无语。

算了,正好蘑菇今晚喝多了,她下去跟她一起睡。

她刚准备走,突然被身后伸出的手臂拦腰一捞,整个人跌到了床上!

男人长臂收紧的把她揽入怀里,横在她身前的手臂上缠绕的佛珠手串,那原本清冷雅致的香,竟也带了一丝禁忌又蛊惑的气息。

毛绒绒的小白狐狸被他搂在怀里,又软又暖还香香的。

姜九漓懊恼道,

“你竟然装睡。”

男人懒洋洋的呼吸拂在她颈间,就像片羽毛似得搔的她痒痒的,

“外面雨下的太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你不是害怕打雷么,我搂着你睡就不怕了。”

她突然想起以前打雷下雨的时候,她都会害怕的贴紧他,在他背后寻求一份安全感。

每次他都能马上感觉到,转身长臂一揽的把她拥入怀里。

“不用,我可以下去跟蘑菇一起睡。”

她刚说完,男人的大手便透过她睡衣的衣摆,熟练的钻了进去,一翻身的把她压在了床上!

姜九漓心头一惊,他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火热的薄唇霸道的吻上她微张的小嘴,大手描绘着娇软,直接把她身上的睡衣扯了丢到一边。

撕扯推搡间,他身上的浴袍慵懒的堆叠在后背上,宽阔的肩背肌肉有力的舒张着,欲意昭昭。

她突然反应过来,以前他就是这样,每次做完手术后回来都会发了疯的要她!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萧祁霆,我们……”

“我们还是夫妻。”

他埋头在她身上肆意的点着火,嗓音沙哑的提醒着她。

“你帮我按摩的腰,难道都不想检验一下效果么?”

悬殊的体力下,她的睡裤也被丢了出去。

“不想!”

他的唇含住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你闺蜜。”

她不甘心的张口咬住他的颈窝,就像今晚在门口的时候他惩罚般的咬她那样!

就像被条牙齿尖尖的小蛇咬了一口似的,皮肉的疼痛,越发激起了男人体内的欲望。

她娇软的身体就像块磁铁般,吸走他全部的理性,让他为之着疯狂。

就在他想要完完全全的拥有她时,刚才发狠的咬着他的小女人突然松了口,

“萧祁霆,是不是因为我不能怀孕,所以你才一点顾虑都没有的,把我当成你发泄的工具?”

沙哑又幽怨的声音让男人身体一僵。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到她的抗拒和紧绷,他粗糙的指腹摩挲描绘着她的脸,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般。

每次做完手术,他都会发了狠的缠着她索要一整晚,才能把心底暴走的燥郁,把当年老师流的那滴血泪……全都通过激情排解忘却。

现在箭已经在弦上,他却硬生生忍住的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也不允许她逃走的从后拥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发,低低的道,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她知道他从来不会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他没想过……那就代表他从来都没有跟洛心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