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切磋大赛

看到曾经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面孔,申屠心里没有任何的高兴,要不是老师刚刚提醒,他都忘了这是他曾经的家。

离开这几十年他没有回来过,不是没有时间,是他根本不想,要不是他名义上的父母他现在都不想回来。

他是父亲酒后的产物,母亲长得很一般,醒酒后的父亲根本看不上她,他也受到嫌弃;他也是父亲强、暴母亲的证明,在母亲心里他就是孽种,同时又受到母亲的厌恶。

他父亲是庶子,他也是庶子,庶子的庶子没有人喜欢,从他记事起就一直遭到家族兄弟姐妹的欺负。

父不疼娘不爱,随时被人打得半死,所以也没人会在乎他的天赋,这就是他童年的所有记忆,当初要不是西辉路过救下他,他可能已经被他的族人打死,在他心里,西辉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当然,现在又多了两个。

他还清楚记得当他们知道西辉要收他为亲传弟子时丑恶嘴脸,从厌恶嫌弃变成讨好。因为他,他爹受到了家族的重视,他娘也受到了他爹的青睐,他当时不明白人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即使再不情愿,那两人都是生他的父母,所以每年他虽然没有回来,但是都有让人带一些资源丹药回来。

站在记忆中的大门前,感觉要比以前更加高大了,可是他不想应付那些人,决定避开这些人,直接去看一眼他曾经的父母就好,于是四人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申屠记忆当中的院落。

“这里好像没有人住了?”绣娘看着破败的院落轻声的说。

卫傲申屠两人看了看,似乎真的不住在这里了,西辉蹙了蹙眉,“那边”随后先行往前,在院落的另一边停下,远远的看着前方,绣娘三人紧随其后。

“你们这两个废物,让你们给你儿子送信,这都多久了,连个屁都没有。”

“管家,我们送了,真的送了,”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皱纹,七老八十模样的人,衣衫褴褛。

“送了?那东西呢,你们侵吞了?”管家一脸恶毒,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不是还有点价值,早就弄死他们了。

“管家,东西不都是一直是家主在收吗,”苍老的女声,说得战战兢兢。

“你这贱人,你是说家主私吞了东西,就那点?连塞牙缝都不够,家主会看得上,让你们送信,你们不送还敢编排家主,来人,打,给我狠狠的打,”管家一张老脸扭曲得恐怖。

被打的两人只是默默承受,最开始的几年他们风光过,可是每次那小子拿回来的东西都只有那点,家主脸色就有些不好,让他们送信多要点,信送了,可东西还是那样,渐渐的家主越来越不满,对他们施压,辱骂,到最后的暴打。他们反抗过,说要是他们儿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也收敛了,可是一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过去了,那小子都没有回来过,送的信也销声匿迹。家主对他们所有的不满全部爆发,更是凶狠的折磨殴打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跑也跑不了,一直到现在,只剩下麻木。

看到曾经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面孔,申屠心里没有任何的高兴,要不是老师刚刚提醒,他都忘了这是他曾经的家。

离开这几十年他没有回来过,不是没有时间,是他根本不想,要不是他名义上的父母他现在都不想回来。

他是父亲酒后的产物,母亲长得很一般,醒酒后的父亲根本看不上她,他也受到嫌弃;他也是父亲强、暴母亲的证明,在母亲心里他就是孽种,同时又受到母亲的厌恶。

他父亲是庶子,他也是庶子,庶子的庶子没有人喜欢,从他记事起就一直遭到家族兄弟姐妹的欺负。

父不疼娘不爱,随时被人打得半死,所以也没人会在乎他的天赋,这就是他童年的所有记忆,当初要不是西辉路过救下他,他可能已经被他的族人打死,在他心里,西辉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当然,现在又多了两个。

他还清楚记得当他们知道西辉要收他为亲传弟子时丑恶嘴脸,从厌恶嫌弃变成讨好。因为他,他爹受到了家族的重视,他娘也受到了他爹的青睐,他当时不明白人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即使再不情愿,那两人都是生他的父母,所以每年他虽然没有回来,但是都有让人带一些资源丹药回来。

站在记忆中的大门前,感觉要比以前更加高大了,可是他不想应付那些人,决定避开这些人,直接去看一眼他曾经的父母就好,于是四人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申屠记忆当中的院落。

“这里好像没有人住了?”绣娘看着破败的院落轻声的说。

卫傲申屠两人看了看,似乎真的不住在这里了,西辉蹙了蹙眉,“那边”随后先行往前,在院落的另一边停下,远远的看着前方,绣娘三人紧随其后。

“你们这两个废物,让你们给你儿子送信,这都多久了,连个屁都没有。”

“管家,我们送了,真的送了,”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皱纹,七老八十模样的人,衣衫褴褛。

“送了?那东西呢,你们侵吞了?”管家一脸恶毒,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不是还有点价值,早就弄死他们了。

“管家,东西不都是一直是家主在收吗,”苍老的女声,说得战战兢兢。

“你这贱人,你是说家主私吞了东西,就那点?连塞牙缝都不够,家主会看得上,让你们送信,你们不送还敢编排家主,来人,打,给我狠狠的打,”管家一张老脸扭曲得恐怖。

被打的两人只是默默承受,最开始的几年他们风光过,可是每次那小子拿回来的东西都只有那点,家主脸色就有些不好,让他们送信多要点,信送了,可东西还是那样,渐渐的家主越来越不满,对他们施压,辱骂,到最后的暴打。他们反抗过,说要是他们儿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也收敛了,可是一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过去了,那小子都没有回来过,送的信也销声匿迹。家主对他们所有的不满全部爆发,更是凶狠的折磨殴打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跑也跑不了,一直到现在,只剩下麻木。

申屠握紧双拳,即使时间过去这么久,即使那两个是他最亲但是却对他嫌弃厌恶的人变化天差地别,可是他还是认出了他们。他离开的时候他们意气风发,没想到现在竟是这样的模样,凭着他每年送回来的修炼资源,哪怕只得到百分之一也不会变成这样。信他是收到的,可是并没有理会,每年给的那些已经是他仁至义尽,不可能会一直给予来填满他们的贪心。

只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回来见他们一面,就当是换还生育之恩,摆在自己眼前的却是这样的场景,自责是有的,怪自己没有早点回来,但是不后悔,再来一次他同样不会助长他们的贪心。

“上去吗?”卫傲问着申屠,只要他说一句,不论什么兄弟都帮。

“二师兄,我们都会陪着你的,”绣娘上前拉过申屠的手臂。

“小子,老头子在,怕什么,”西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脸上却全是关心。

申屠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们关心的眼神,够了,他这一生有他们就够了,“放心,我没事,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申屠笑着对三人说,然后走向那群人。

三人也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的跟在他身后,有些事需要自己去面对。

管家看着走来的几人,并不认识,西辉他是认识的,可是被前面的申屠挡住了,见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走来气急,“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哪吗,这可是申家,岂容你们这样乱闯,来人,把他们给我打出去,”管家见三人看他一副蔑视的模样更是气愤,在晋城,谁不给他这个申家大管家几分面子。

“你用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看着围过来的侍卫,申屠不慌不忙。

“我是申家大管家,你知道申家吗,我们申家少爷申屠可是西辉院长的亲传弟子,你们这些人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定叫你们有来无回,”管家这几十年凭着申屠的名号嚣张惯了,见这些人太不把他放在眼里再次把王牌抬出来。

“申屠?哈哈哈。”申屠觉得很讽刺,当年被他们踩在脚下的可怜虫,现在却是他们的保护伞。

“你笑什么笑,怕了就赶紧滚,没工夫跟你们瞎掰扯,”管家虽然嚣张,但是活了百多年,也有些见识,看申屠几人气势不凡,也不敢太过强势。

“叫申岳明过来见我,”申屠结灵虚八层气势全开,申岳明是现在的家主,算是他爷爷辈的人,但是在他眼里,申家跟他没有关系,这社会就是实力为尊,他现在有这个实力这样说,申岳明现在不过灵虚一层修士。

“你是小屠”不愧是母亲,虽然想的时间有点久,但好歹看出来了。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申屠父亲不敢置信的说。

“他就是我们的儿子啊,”申屠母亲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语气里充满激动。

“真的?对,就是,我认出来了就是我们的儿子,”申屠父亲看了看,觉得还是没有印象,但是既然老婆子都这样说那就是, 反正不是也得是啊。

这也不能怪他们认不出来,毕竟当初的申屠瘦骨嶙峋,面黄肌瘦,像个小鸡仔,跟现在玉树凌风的样子实在相差太远。

管家听到两人的话,也惊了,仔细查看后还是没认出来,可是偏头看见后面的西辉震惊了,“院长大人大驾,赎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到前面客厅稍事休息,小人立马去叫家主”。

申屠父母家管家说西辉后他们才真的确认,之前也只是大胆猜测,看着眼前这个一表人才的少年,他们瞬间觉得风光无限,以后的日子有望了,迅速站起身,得意的看着众人,然后向申屠走近,一脸谄媚的笑。

看着这样的父母,申屠的心是冷的,站着不说话,就那样看着,西辉见站在这也不是事,“阿屠,我们去外面坐着说,”说完就率先向外走,申屠没有说话,但是也和绣娘两人一起跟着向外走。

管家见状松了口气,叫人带着申屠父母去梳洗,叫家主,自己跟在西辉后面招呼。一到客厅,西辉在主位上坐着,绣娘三人坐在下首也不说话,喝着绣娘准备的顿悟茶一派悠闲。

没多大功夫,申岳明急匆匆的跑来,看见主位上的西辉有些担心,刚刚的事他听下人说了,有些埋怨管家没眼色,但更多的是害怕西辉替那小子算账,“院长大人赎罪,小人不知您到来,失迎了。”

“今天来只是顺便路过来看看,阿屠处理点家事,我们就是个看客,不用管我们,”西辉没有抬眼,看着手里的茶淡淡的说。

“是是,您随意就好。这就是小屠吧,都长这么大了,我都没认出来呢,”在管家的眼色下,申岳明对着申屠说。

“刚刚的事给我一个解释吧,”申屠不想看他们这些嘴脸,只想快点结束好离开。

见申屠这样,申岳明很不高兴,再怎么说他都是长辈,他这是什么态度。可是焕然一新的申屠父母却笑开了花,自豪感油然而生,看人都是鼻孔朝天的样子。

“小屠,你们一路来都幸苦了,这样,先去休息,有什么误会我们之后再慢慢解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清楚的是不是?”虽然心里不愉快,但是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

“一家人?”申屠勾唇,还真是有脸说这样的话,“你不想解释就算了,就当是这些年你们对他们两人照顾的报答吧,从今以后我们跟申家没有任何瓜葛,我会把他们带走”。

“小屠,你可不能忘祖,什么叫与申家没有任何瓜葛?一天为申家人,那就一辈子都是,”申岳明可不傻,要是他们真与申家断绝关系,那每年的资源丹药他上哪去找。

“错了,我从来不是申家人,除了这个姓我跟申家沾不上一点关系,如果你觉得这个姓是你们独有的,那么我可以不要,”对于申岳明的算盘,申屠心里一清二楚。

申屠的父母听到要带他们走,有些对现在所拥有的待遇不舍,但是想到以后可以吃香喝辣,又充满了期待,也不出声,反正不管怎样他们以后的日子都会好过了。

“申屠,你还有没有良心,申家生你养你,你就这样的态度,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老师院长大人的名声着想不是?”申岳明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这边申岳明刚说完,申屠还没回话,西辉一声冷哼,“我西辉的名声可不是靠委屈弟子得来的。”

“院长大人息怒,您误会了,小人这不是希望小屠好好想想,不要冲动做事嘛,以免让世人笑话。”

“我申屠会在意谁笑话?你也不用再表演了,带走他们是我的决定,现在跟你说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出于你多年的照顾,给你的警告”,申屠已经失去耐心,不想再虚与伪蛇,纠缠下去,“老师,我们走吧。”

“嗯”西辉站起身来就走,绣娘三人跟上。申屠没有特意招呼他的父母,他知道,以他们的心性,一定会自己跟上来的。果不其然,见四人走远,申屠父母顾不上收拾什么,一溜烟的跟着跑了。

申岳明气得直喘粗气,“混蛋,混蛋,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好一个申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怒砸了所有的东西,仍然不能泄愤,可是又没有能力硬碰,这种憋屈让他心里的恨,无限延伸。

西辉带着三人直接出了城,来到郊外,坐上飞舟等着小跑跟来的两人,“阿屠,他们生机已无,就算再怎么样修养也最多只有十年的光景,你打算怎么做?”西辉喝了一口灵酒,看似不在意的问。

“找个地方让他们安度晚年,这是我能为他们做的最后的事情了,”申屠看着佝偻着身躯,跑得气喘吁吁的两人,要不是年轻时修行过,他们可能早就不在了吧。

“小,小屠,我,我们?”两人跑到飞舟跟前,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也知道对于这个儿子的亏欠。但是现在也只有依靠他了,申屠的亲生兄弟都被申岳明各种理由借口害死,他们一脉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上来吧”申屠轻憋一眼,淡淡的说。

“好好”两人喜出望外,艰难的往上爬,绣娘有些不忍,即使他们再怎样伤害过申屠,可是对于这样的老者,绣娘还是狠不下心,上前扶他们上来。

在一个远离晋城的小镇上,申屠买了一座宅子,留下足够两人生活的物资,“我能做的就这么多,只要你们安心生活,这些东西足够了,有机会我也会再回来看你们;可是你们还要像以前那样,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别再找我,我无能为力。”申屠说完,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申屠父母看着申屠毫无留念的背影,心情有些沉重,这虽然与自己期望的生活相差很远,但是也知道这是最好的了,再奢求,或许连以前挨打都不如的日子都过不上了。

两人毕竟也是近百岁的人,在申家所受的难也让他们有所醒悟,知足就好,或许以后会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只是对于自己儿子对自己的态度,有些难过,有些后悔,他们还真是不配当他的父母。

不管申屠父母怎么想,绣娘四人继续赶路,申屠又回到了他们所认识的那个申屠,之前的事好像都没有发生过,让绣娘有些感叹,再坚强乐观的人,心里都有一个小小的伤被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