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你可认罪?”
县老爷看着林浅浅,就真的这么放不下那个男人?为此还要搭上自己的一生?
“我没罪,不是我推的她!”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怎么大白天的说谎话!”
“就是,青天大老爷,我们都见着的,林浅浅直接压在那人的身上,那人才血流不止呢,好大一股味,我们都闻见了!”
在外看热闹的人也没有闲着,纷纷为吴月到不频道,吴娇儿也混迹其中,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即便是流血,胎儿一定就没了吗?妇人怀孕见红是常有的事,我不知道为何吴小姐一倒地就抓着我,说是我害死了她的孩子?她难道都不先请大夫看看,孩子有没有抱住吗?为何一口咬定我?”
林浅浅不卑不亢的看着外面人:“你们可曾见着大夫给她医治?”
“我,我这不是想着不能放过你,大夫的事,我给忘了,再说了我留了这么多的血,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看来你很不希望你的孩子被保住啊!”林浅浅盯着她:“为什么呢?这不是你嫁入王家的手段吗?”
“你乱说!我当然希望保住这孩子!”吴月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最为重要的是,她忘记大夫这一茬了,要是有人把脉,那不就所有事都露馅了?
林浅浅见着她的神情,心中便又了五分的猜测:“大人,我请大夫验证她是否见红!”
“好,那就让周清朗大夫走一趟!”说着他就要派人去找周清朗。
“不行!”吴月喘着粗气拒绝,该死,她的腹痛感又来了,每次来月事的时候,都会把她疼得死去活来,不过这样一看,倒是更加像流产之后的虚弱症状!
“吴月,这是公堂之上,岂有你做主的份!”县老爷带着不快。
“不是吴月不知好歹,实在是周清朗和林浅浅私交过秘,我不信他,大人若是非得让他验证,我无话可说,但是我绝对不服,我得为我未出世的孩子争一口气!”
吴月咬牙顶撞,要是让周清朗来,这一切不都白演了?
“万一周大夫帮着林老板这吴月的孩子岂不是冤死了?”吴娇儿混在人群中,压着声音说道。
“就是就是,不能让周大夫验!”
“不能孩子枉死!”
“此话当真?林浅浅,你说!”要是大家都不乐意,县老爷不愿意做这个坏人。
“周清朗于我的私交确实不错,经常到我家来吃饭!”
林浅浅也意识到,找周清朗不是好的办法,毕竟他们的关系在这,不管结果如何,周清朗都可能被盖上一顶徇私枉法的帽子,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为了公平起见,我建议县老爷换一个大夫!”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可我到哪去找这么一个现成的大夫?”县老爷这下子犯起了难。
“我!我会医!我愿意帮助这位可怜的娘子看诊!”人群中一人高高的举手。
“这不是杜大夫吗?没成想他也到这来看热闹了!”
这杜大夫是一年前来的镇上开了一个小摊位,不说生意多好,但是还是能勉强混口饭。
“既然有现成的大夫,那你就进来替吴月好生的瞧瞧,我可告诉你,公堂之上你要是敢徇私枉法,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县老爷带着威压说道。
“这个您放心,我都是老实本分之人,一定秉公汇报!”
说着杜大夫就想要给吴月把脉,吴月的脸吓得灰白,外面的人瞧着还只当她是失血过多,十分心疼。
“放轻松,我可是专门看妇女这些毛病的,你放心,要是孩子能保住,我定然给你保!”
见着吴月的手腕左右躲闪,杜大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有人给过钱了!这关我帮你过!”
“当真?”
这可是当头一喜,她还以为今儿一定会露馅呢,她朝着人群中看去,就见着吴娇儿对着她点头,她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地。
“回县老爷,这吴小姐确实怀有身孕,而刚刚腹部受到撞击,孩子已经没了!”杜大夫给吴月把脉之后,躬身向县令汇报。
“果然,我就知道,人家可是出了一摊子的血,这孩子铁定没了!”
“这个林浅浅,不到黄河心不死,现在她总归是心服口服了!”
“你这个杀人犯,你赔我王家的孩子,你赔!”王婆子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冲过去不停的拉扯林浅浅的衣衫。
“县老爷,人在做,天在看,林浅浅对还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这般的狠手,我不要赔偿,我只求一命换一命!”
吴月拖着满身是血的身躯,跪倒在堂前:“请大人给我孩子一个公道!”
“处决林浅浅!”
“处决林浅浅!”
唐溪看着角落猫着的一个女孩,一直在带节奏,这是多大的怨念,竟然想要人家死?
“大人,大人,我请再验一遍!”周清朗终于赶来了!
“周清朗,你不用横插一脚,这件事就是对着我来的,你不必犯险!”林浅浅摇头!
他像是没有听见林浅浅的话一般,只是看着县令大人:
“事关人命,还请大人慎之又慎!我周清朗以我的双手起誓,必当忠于事实,如若不是,我的手将不再为人看病治疗!”
以往也有合作,县令是相信周清朗的为人,既然有人看了一遍,再看一遍也无妨:“那行,你进来,再验一遍!”
“不行!”吴月直接打断,看着周清朗越来越近的步伐,她拼命的往县老爷的桌子底下躲闪:“周清朗和林浅浅是一伙的,林浅浅害死我的孩子,周清朗要来害死我!”
“放肆!吴月,本官念你才失去孩子,这才对你多有纵容,事关人命,你岂能躲闪!”县令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吴月也停止了躲闪。
不过她还是死死的抱成一团,不肯让周清朗把脉。
“罢了,提血一样的!”周清朗就在她的衣角取了一块血渍,来到中堂,再阳光下仔细观察,自然这味道不太好闻。
他看着林浅浅,眼中带着无能为力:“是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