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勾结土匪,死罪!

“搞这么大的阵仗?”

“当然,毕竟县令大人身先士卒摧毁土匪窝,镇上的百姓都说他是关公在世,这何玉又是和土匪勾结,他自然是要杀鸡儆猴,更何况还关系到他的仕途呢,今儿要是顺利,县老爷可就不是我们的县老爷了,而是好多镇的老爷!”

周清朗在镇山,知道得自然比林浅浅多。

“何玉还是个孩子,他怎么会和土匪勾结,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您可别公开审问,不然我们老何家还有什么脸面生活在镇上!”

“何老爷子,你也是镇上的体面人,今儿可在何玉的房中收获了不少他和土匪来往的信件,他勾结土匪这件事就是铁证如山!”

“在何玉的房中,就一定是他的东西嘛?”何老爷子红着脸。

“不是他的,那你告诉我,那些东西是谁的?”

“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一定是那个农户家的女人,我就说,乡下的姑娘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个祸害,果真害了我儿,陈县令,您可不能放过她啊!”

何老爷子说得义愤填膺。

“何老爷子”陈县令一声嗤笑:“您说的话,自己信嘛?一个农户的闺女和土匪有瓜葛,还来陷害你儿子的意义在哪?

除非你儿子对着她做了些天打五雷轰的事,何玉做了嘛?做了为何那小妞不来状告?还由得你在这胡搅蛮缠,行了,时候差不多了,你要是有兴趣,就和我一起去,听听勾结土匪的下场!”

“陈县令,当真要如此绝情?”

“你最好是祈祷你们家没有跟着他乱来,否则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陈县令踏着神气的步伐走了出去,亏得他聪明,把他被土匪挟持的事迹说成他以身犯险,现在镇上的人见他,都说他是包青天转世。

皇帝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还会大大的嘉赏与他,一个小镇的首富算得了什么,他现在完全不放在眼里。

何玉被提出来的时候,全然没有那日的风光,毕竟他在牢狱中也知道了吴雄被杀害的现实,他能保住狗命都算是黑风寨的人仁慈。

也倒不是黑风寨仁慈,是二当家的脑子被情感冲昏了头,只顾着报复吴雄和侵犯吴雄的那群人。

“陈县令,我真的是冤枉的”

何玉一出来就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和那天趾高气昂的样子判若两人。

唐溪抵着林浅浅的肩膀:“看样子这何玉在牢狱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你说陈县令会因为他的家势,饶他一命嘛?”

周清朗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他和师傅才到,这就碰见他,他是闻着味儿来的嘛?

“怎么会呢,现在的何玉可是他往上走的青云梯,他要是放过他,岂不是放弃了自己的前程?”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做,更何况是无利不起早的陈县令。

果真,陈县令听到何玉的话,脸色一变,把岸桌上的东西推到地上:“哼,你是冤枉的,那这些和土匪往来的书信,还有那天你亲口说的狂言,你作何解释!”

何玉看到地上的一堆纸张,脸色惨白,捏紧了拳头。

自己为何不早日消灭证据,往日他太过自信,认为凭借何家的势力,没有人敢搜家,哪成想毁在了自己手上!

见着何玉不说话,陈县令冷笑道:“怎么?见了棺材还不掉泪?

这上面可是你的字迹,给土匪给了多少钱,他们给了你什么货,何玉,你都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了,还要和那群人做这样的勾当,不干净的钱,最好是别吃,否则带来的反噬你可承受不住!

人证物证都在,你若是不认,我就只好把你们家的人都拿上了,问上一问,我相信总会有人说实话的!

毕竟勾结土匪可是死罪,我看你们家谁的脖子有这么硬!”

“你怎么敢?这些事他们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拿他们问话!”

何玉瞪着他,他爹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要是这么一折腾岂不是提前见阎王?

“那你就是承认了?”

何玉沉默良久,在铁证面前还是点头,毕竟他之前说的话,衙门有不少人听见的,林浅浅这招够狠的!

“孩子,你糊涂啊”

何家老爷见着何玉签字画押,差点一口气又没有提过来,还好周清朗随身带了一瓶醒神提脑的药剂,才让他得以回神。

“何老爷,何玉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之前朝廷三令五申的要清剿土匪,可是他竟然悄悄的和土匪勾结在一起,且不说国法不可违,就是清河县的百姓也不会放过他的,你若是还这样,何家失去了主心骨,这才完了!”

周清朗笑着看着他,毕竟何家的财富,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只要陈县令想,何玉家的宝贝都得改头换姓。

“你!”

何老爷子虽然生气,但是周清朗说的又是实话,他若是不回去主持大局,只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但是这边又是他的亲儿子,他怎么能甩手就走:“多谢周大夫关心,但是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烦您费心,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我大房倒下了,还有二房三房,”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唐溪的嘴巴一翘:“周大夫,你一个大夫,确保他没事就行了,何必和他多费口舌!”

何老爷瞪了唐溪一眼,见着他是京都来的皇商,也就仅仅瞪一眼,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儿子身上,这可怎么办,他就这一个孩子啊!

下堂之后,

陈县令听见小厮说何老爷求见,他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水:“这么着急干嘛,本县令上堂这么累,还不能让我缓缓?”

过了有一两盏茶的功夫,何老爷才杵着自己的拐杖进来,脸上还挤着笑容:“没有打扰到陈县令休息吧?”

“有什么事,我的时间很是金贵的!”县老爷拍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满脸的嫌弃:“这些小东西怎么这么粘人!”

何老爷的脸上一僵,像是没有听出他的画外音:“县老爷,我们家那个不省心的孩子,确实劳您费心了,你的判决,我绝无二话,只是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您能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