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锦瑟抬眼,将金牌接了过来,紧紧的捏在了掌心了,“这件事情本来便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自己要去的,金牌也是我偷的,不论出现什么意外,都由我一个人负责。”
叶玲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一切决定权在你。”
说罢,缓缓的转身离去,留下锦瑟一个人跌坐在地上呆愣了许久。
天色渐晚,香雪小心翼翼的敲门道:“姑娘,皇上待会儿便回来用膳了,奴婢着人备膳吧?”
“不!”锦瑟在这坐了几个时辰,终于是回过神来了。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打开了门,看到门外香雪诧异的脸,她勉强笑道:“带我去小厨,我想亲手准备几个小菜。”
香雪点了点头,虽然疑惑,却也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了。
锦瑟在寝宫的小厨房细心的准备了好些小菜,都是平日里慕容修云最爱吃的,她都知道,并且曾经为了能好好照顾他,让他吃饭时能做多吃一些,跟府里的大厨们学了好长一段时间。
如今对于她来说,亲手给他烧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一般。
锦瑟盛好最后一盘菜,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餐,不由得笑了笑,掩埋了眼中的苦涩。
酒早已经备好了,一切都是慕容修云喜欢的……锦瑟的手在袖子里紧紧的捏了捏那块金牌,她知道,她必须这么做,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皇上驾到。”太监的通报叫锦瑟回过神来。
忙迎到了门口,刚要行礼,慕容修云已经大步跨进门来,一把搀住了她的胳膊道:“好了,又没别人,不要在意这些。”
锦瑟笑了笑,心情甚好的拖了慕容修云到了桌边,欢欣的道:“快来,你一定饿了。”
看了桌子上的菜肴,慕容修云不由得笑了起来,再看锦瑟,仿佛眼角眉梢的阴霾都消逝了一般,笑起来时特别的妩媚,他挑眉,心情大好的问道:“怎么今日心情这么好?”
“难道不应该吗?”锦瑟扬了扬脑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拖着慕容修云在椅子上坐下,她忙倒上了酒,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道:“这些难道不该是奴婢做的?更何况,好不容易我们才走到今天的……不该珍惜吗?”
慕容修云点了点头,虽然还是觉得有些突然,但是想想也是对的,锦瑟一直以来,求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吗?他比谁都明白的,如今她能意识到这一点,当然是好的。
“你知道就好了,以后我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你每天都给朕做饭如何?”慕容修云说着,尝了一口锦瑟夹给他的菜。
那是许久没有尝到的味道了,在他看来,比任何御厨都做得要好。从来他吃东西都很少,但是锦瑟做的,总是不自不觉的就多吃了一些。
“还怕你吃腻了呢。”锦瑟说着又给他夹菜了,慕容修云放下了筷子,看着锦瑟笑靥如花的脸,认真的道:“不会,你做的永远都不会吃腻。”
“我知道。”锦瑟抬眼,将金牌接了过来,紧紧的捏在了掌心了,“这件事情本来便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自己要去的,金牌也是我偷的,不论出现什么意外,都由我一个人负责。”
叶玲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一切决定权在你。”
说罢,缓缓的转身离去,留下锦瑟一个人跌坐在地上呆愣了许久。
天色渐晚,香雪小心翼翼的敲门道:“姑娘,皇上待会儿便回来用膳了,奴婢着人备膳吧?”
“不!”锦瑟在这坐了几个时辰,终于是回过神来了。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打开了门,看到门外香雪诧异的脸,她勉强笑道:“带我去小厨,我想亲手准备几个小菜。”
香雪点了点头,虽然疑惑,却也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了。
锦瑟在寝宫的小厨房细心的准备了好些小菜,都是平日里慕容修云最爱吃的,她都知道,并且曾经为了能好好照顾他,让他吃饭时能做多吃一些,跟府里的大厨们学了好长一段时间。
如今对于她来说,亲手给他烧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一般。
锦瑟盛好最后一盘菜,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餐,不由得笑了笑,掩埋了眼中的苦涩。
酒早已经备好了,一切都是慕容修云喜欢的……锦瑟的手在袖子里紧紧的捏了捏那块金牌,她知道,她必须这么做,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
“皇上驾到。”太监的通报叫锦瑟回过神来。
忙迎到了门口,刚要行礼,慕容修云已经大步跨进门来,一把搀住了她的胳膊道:“好了,又没别人,不要在意这些。”
锦瑟笑了笑,心情甚好的拖了慕容修云到了桌边,欢欣的道:“快来,你一定饿了。”
看了桌子上的菜肴,慕容修云不由得笑了起来,再看锦瑟,仿佛眼角眉梢的阴霾都消逝了一般,笑起来时特别的妩媚,他挑眉,心情大好的问道:“怎么今日心情这么好?”
“难道不应该吗?”锦瑟扬了扬脑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拖着慕容修云在椅子上坐下,她忙倒上了酒,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道:“这些难道不该是奴婢做的?更何况,好不容易我们才走到今天的……不该珍惜吗?”
慕容修云点了点头,虽然还是觉得有些突然,但是想想也是对的,锦瑟一直以来,求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吗?他比谁都明白的,如今她能意识到这一点,当然是好的。
“你知道就好了,以后我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你每天都给朕做饭如何?”慕容修云说着,尝了一口锦瑟夹给他的菜。
那是许久没有尝到的味道了,在他看来,比任何御厨都做得要好。从来他吃东西都很少,但是锦瑟做的,总是不自不觉的就多吃了一些。
“还怕你吃腻了呢。”锦瑟说着又给他夹菜了,慕容修云放下了筷子,看着锦瑟笑靥如花的脸,认真的道:“不会,你做的永远都不会吃腻。”
锦瑟垂眸,脸上也红了一圈,忙道:“快吃吧,真的那好吃,就多吃点。”
慕容修云点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后又拿起筷子给锦瑟也夹了菜,笑道:“你也多吃点,最近瘦了。”
锦瑟羞涩的垂头,拿起筷子幽幽吃了起来。
两个人仿佛从来没有过那么轻松了,本来以慕容修云的酒量,锦瑟是没有想过自己能把他灌醉的,更何况他一向都有极强的自制力,很少会醉得不省人事。
但是几杯酒下肚后,明明听着锦瑟还在说什么,但是却好像听不清楚了,脑袋一阵阵的沉重,眼睛困乏。
慕容修云揉了揉脑袋,迷糊道:“有些累了。”
锦瑟扶着他的身子,朝着寝室走去,担忧的道:“没事吧?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又没有好好休息,都怪我,不该给你喝酒的。”
“没事,只是乏了……”慕容修云说着,连脚步都虚了,几乎整个人的力量都靠在了锦瑟的身上。
锦瑟很费力的将他扶到了寝室,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上了龙床,为他摘下了双龙冠冕,脱了鞋袜和外衫,替他盖上被子时,他的呼吸已然有些沉重了。
“对不起,但是让我任性这最后一次吧。”锦瑟原本笑意吟吟的眼睛变得有些愧疚,她伸出手在慕容修云的脸颊上轻轻抚过。
他的模样,他的轮廓……一丝一毫都印刻在她的心里。
她知道,她不该为了慕容追风而在他的酒里下了迷药,可是不这样……她真的不知道在他那样睿智的眼神下,她还能做些什么?
也许哪怕如今这样做了,也一样瞒不过他的眼睛……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如今,她必须,去见慕容追风的,否则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安心和慕容修云在一起的,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她这样做并不是背叛,她只想,让自己以后和慕容修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能安心……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哪怕你不原谅我,我也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的。”锦瑟幽幽的笑了起来,眉目全是柔情。
轻轻低头在慕容修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然后锦瑟起身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披上了披风,挡住了自己大半的脸,打发了香雪和晴雨,她拎着食盒带着慕容修云的金牌朝着死牢走去。
到死牢时,天已经黑了,天空乌云密布,厚重的压在冰冷坚硬的死牢之上。
让人有一种恐惧的阴霾感,锦瑟抬头,有风吹过她的衣衫,一阵寒冷入骨。
深深的吸了口气,锦瑟走上前去,看守们看了她的金牌,按规矩放行了,一个狱卒带着她一步步走进了阴暗的死牢。
死牢用钢铁和石头铸就而成,里面昏暗得很,哪怕墙上点了火把,也叫人觉得这星星光点会随时被黑暗吞噬,冷风穿堂而过,里面一片死寂,叫人感受不到一丝的生机,只有绝望的冰冷。
每一个牢房的铁门上,露出一个小孔,锦瑟穿过走廊,不时的感觉到那些铁门的看孔后,那一片黑暗之中,有一双双的眼睛在暗中注视着她。
没有锦瑟想象中的惨烈,也没有人呼天喊地的叫冤,而这一份安静,更叫人毛骨悚然。
一直走到了最后,锦瑟浑身都一阵颤栗,只觉得冰冷直入骨髓。
这里最为黑暗阴冷,火把的光似乎都照耀不到一般,黑得叫人有些看不清楚。狱卒将手中的灯笼凑近了铁锁,一阵铁锁冰冷的响声,牢门打开了。
“我就在门外等你,不要说太久了。”狱卒冰冷的说着,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了锦瑟。
“谢谢。”锦瑟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一锭金子塞给了狱卒,结果火把进了牢房。
牢房了冷得让人觉得颤抖,里面一片昏暗,一股腐朽的臭味弥漫在空气里,房顶上有一个小小的天窗,连人的脑袋都钻不出去,因为今夜乌云密布,竟是一点光线都没有。
若不是锦瑟拿着灯笼,也许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根本找不到慕容追风。
但是她一眼便看到了,在角落里安静的坐着的慕容追风……
当锦瑟看到他时,他的双眼早已经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了,锦瑟吓了一跳,按下乱跳的心,一步步走近了……
手中的灯笼光线昏暗,走近了,才照亮了角落里的慕容追风。
没有锦瑟想象中的惨烈,起码没有遭受到酷刑,他就好好的坐在那里,衣衫还很整理,头发散了,遮住了他大半的面容。叫他看起来越发的神秘冷酷。
“慕容追风……”锦瑟轻轻的叫了一声,但是慕容追风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锦瑟深深的呼吸,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的手里还提着食盒,她忙道:“我给你带了些吃的来。”
说罢,忙将灯笼放在了一边,蹲下身在慕容追风的身前,将自己带来的吃的东西摆了出来。
她想说什么,可是一抬头,慕容追风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眼前。
她一愣,他的手轻轻发抚上了她的脸颊,粗糙的感觉……在锦瑟嫩滑柔软的脸颊上,是那样的冰冷僵硬,如同寒冰。
锦瑟愣住,双眼对视着慕容追风一眨不眨的眸子,他的眼眸那样认真,虽然被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些许,但是却还是锦瑟熟悉的,叫人心痛的执着坚韧的目光,带着一丝从深处散发出来的温柔。
“他对你好吗?”
良久,牢房里才传出了慕容追风的声音,那样低沉沙哑,几乎再不是锦瑟熟悉的那样有魅力又自信的声音了。
锦瑟张着唇,想说什么,可是嘴唇一阵阵的颤抖,什么也说不出来,鼻头一阵阵的酸涩,双眼刺痛间,眼泪已然大颗的滑落而下,落在了慕容追风冰冷僵硬的手掌上。
“别哭。”轻轻的声音,沙哑得叫人心痛。
慕容追风轻轻的凑近了,他的手指僵硬笨拙,小心翼翼的将她的眼泪拭去,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却是笑了起来,“别哭了,你不该来的,但是来了……我还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