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不懂,可是看着清竺明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当他说出这句话来时,香雪感觉到了他的认真还有坚定。
虽然不知道清竺究竟要做什么,但是有他这样的一句话……香雪顿时觉得很安心。
香雪垂眼,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容对她来说和哭泣一样,很困难也很珍贵,但是她微微的笑了起来,在这车轮滚滚的声音之中,喃喃道:“谢谢你。”
清竺并没有回答,也许他没有听到,也许听到了……但是却不想回答。
总之一切都不重要了,香雪回到了马车上,坐在了火炉边,小心的添加着柴碳,默默的守着一脸冰寒重度昏迷的慕容修云。
“公子,虽然我没有留住姑娘,但是我相信……只要你好起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香雪喃喃的垂眼,“我们一定不会和姑娘成为敌人的。”
因为……香雪知道,连自己这样粗心的人都能感觉到慕容修云对锦瑟的感情……
她和锦瑟一样,相信着自己无所不能的强大主子,相信他什么都可以做到,包括让锦瑟回到他的身边。
“一定可以的。”香雪喃喃的说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炭火,眼神却越发的坚定了。
锦瑟的马在雪地里幽幽的走着,每一步几乎都能将马蹄子全数的陷进雪中,这样大的雪,她能一鼓作气的打马离开已经是幸运了。
如今在这雪地里,眼看着城墙就在眼前,想要接近却那样的困难。
雪越发的大了,锦瑟紧了紧自己的棉袄,披在外面的斗篷全是雪,这大雪几乎要将这小小的身子淹没在一片雪白中一般。
锦瑟觉得很冷,冷得好像连心都没有了知觉一般。
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感受不到自己的心,甚至她一片空白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她不敢想,这样的寒冷究竟是因为这场大雪?还是因为她的心?
她又放走了慕容修云一次,明明下定决心要为父亲报仇的,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
慕容修云那样虚弱的闭着眼睛,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对于锦瑟来说,也许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可是,她竟然没想过,从没想过……自己要杀了他。
锦瑟深深的叹了一声,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仿佛连呼吸都要被冻结成冰了一般。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是打垮慕容修云?还是打垮自己内心深处那坚固强大的慕容修云?
也许她想要打败的,只是自己的内心吧?当她能坚强的面对慕容修云,当她能真正的对他无情无心时……锦瑟也许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吧?
锦瑟苦涩的笑了起来,马儿几乎陷在雪地里寸步难行,就如同她一样,深深的陷了进去,如今哪怕自己的目标就在眼前,却也无法前进。
但是锦瑟能肯定的,是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哪怕困难……可是就算是爬,她也只能朝着这个方向爬……
香雪不懂,可是看着清竺明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当他说出这句话来时,香雪感觉到了他的认真还有坚定。
虽然不知道清竺究竟要做什么,但是有他这样的一句话……香雪顿时觉得很安心。
香雪垂眼,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容对她来说和哭泣一样,很困难也很珍贵,但是她微微的笑了起来,在这车轮滚滚的声音之中,喃喃道:“谢谢你。”
清竺并没有回答,也许他没有听到,也许听到了……但是却不想回答。
总之一切都不重要了,香雪回到了马车上,坐在了火炉边,小心的添加着柴碳,默默的守着一脸冰寒重度昏迷的慕容修云。
“公子,虽然我没有留住姑娘,但是我相信……只要你好起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香雪喃喃的垂眼,“我们一定不会和姑娘成为敌人的。”
因为……香雪知道,连自己这样粗心的人都能感觉到慕容修云对锦瑟的感情……
她和锦瑟一样,相信着自己无所不能的强大主子,相信他什么都可以做到,包括让锦瑟回到他的身边。
“一定可以的。”香雪喃喃的说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炭火,眼神却越发的坚定了。
锦瑟的马在雪地里幽幽的走着,每一步几乎都能将马蹄子全数的陷进雪中,这样大的雪,她能一鼓作气的打马离开已经是幸运了。
如今在这雪地里,眼看着城墙就在眼前,想要接近却那样的困难。
雪越发的大了,锦瑟紧了紧自己的棉袄,披在外面的斗篷全是雪,这大雪几乎要将这小小的身子淹没在一片雪白中一般。
锦瑟觉得很冷,冷得好像连心都没有了知觉一般。
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感受不到自己的心,甚至她一片空白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她不敢想,这样的寒冷究竟是因为这场大雪?还是因为她的心?
她又放走了慕容修云一次,明明下定决心要为父亲报仇的,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
慕容修云那样虚弱的闭着眼睛,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对于锦瑟来说,也许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可是,她竟然没想过,从没想过……自己要杀了他。
锦瑟深深的叹了一声,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仿佛连呼吸都要被冻结成冰了一般。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是打垮慕容修云?还是打垮自己内心深处那坚固强大的慕容修云?
也许她想要打败的,只是自己的内心吧?当她能坚强的面对慕容修云,当她能真正的对他无情无心时……锦瑟也许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吧?
锦瑟苦涩的笑了起来,马儿几乎陷在雪地里寸步难行,就如同她一样,深深的陷了进去,如今哪怕自己的目标就在眼前,却也无法前进。
但是锦瑟能肯定的,是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哪怕困难……可是就算是爬,她也只能朝着这个方向爬……
骑着马,锦瑟努力的让马儿一步步的朝前走着,眼看着城门还是一点都没有接近,锦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仿佛都已经出汗了。
远处传来的车轮滚滚的声音,锦瑟不由得诧异的抬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马车是从城墙处走来的,马蹄声此起彼伏,至少在四匹马以上。
官道都封锁了,会是谁从这个方向出城来?
锦瑟皱眉,想藏身却已经来不及了,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锦瑟已经看到了接近了的马车。
只是她微微一愣,看着马车上披着宽大黑色斗篷的人,竟是有些熟悉。
虽然他的脸埋在斗篷的阴影里,甚至整个人都罩在了那一片黑色之中,但是锦瑟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举步维艰,想要避让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接近。
哪怕是这四匹马的拉动的马车,在这雪地里都只能缓慢行走……当马车慢慢的停在锦瑟的身前时,锦瑟动了动唇角……
“是你。”不算讶异,因为当她看到这个身影时,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却没想到……真的是他。
“总这样莽撞,你可知道若是困在这雪地里,会死的。”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无奈还有锦瑟早已经熟悉了并且依赖着的溺爱。
锦瑟微微咬唇,控制住了自己心里涌起来那些让她想要哭泣的感情,只是冷着脸,有些僵硬的道:“你怎么会来?”
北棠风……北棠风……
不论时间过去了多久,不论世事如何变迁,他为何总是能在她最无助最狼狈……也是最需要帮助时,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论以前,还是现在……总是如此。
北棠风轻轻的拿掉了罩在头上的斗篷,那俊朗精致的脸便显露了出来,和锦瑟映像中不一样了。
他的表情不再柔和了,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也变得冰冷,脸颊硬朗,双眸那深沉的黑,如同黑暗的深渊一般,冰冷而且充满了锦瑟无法言说的一种气息。
仿佛是熟悉的,但是又已经很遥远了。
北棠风这样的模样,冷冷的眼睛,严肃的唇角,没有笑容,整个人显得异常的冷酷,在这一身黑色的笼罩下,连冰雪都仿佛被沾染了这种威严的气息。
“我听闵敏说了。”北棠风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丝的柔和,因为他再改变,再伪装,再绝情……他也永远无法对锦瑟绝情。
看了锦瑟一眼,北棠风的眸子有些无奈,“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是你最好想清楚如何与皇兄解释吧,若是他知道你放走了什么人,想来……他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你怎么知道?”锦瑟有些诧异,因为就算是上官敏敏,也不知道慕容修云的存在啊。
北棠风垂眸,却是笑了起来,几分苦涩,“原来在你心里,我已经笨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不……不是……”锦瑟忙想解释,可是北棠风已经轻声打断道:“无所谓。”
锦瑟欲言又止,北棠风却已经戴上了自己的斗篷的帽子,轻声道:“上车吧,用你那马儿,怕是永远也别想回去了。”
锦瑟看了看自己这不争气的马儿,因为她太不熟悉北镜的气候了,选择了骑马出来,没想到这大雪竟是这样的霸道……这马儿在雪地里根本无能为力。
这是自己无能的结果,锦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沉默着下马,然后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车内有暖炉,虽然不是很大的马车,但是很温暖。
放下了车帘子,隔绝了她与北棠风的身影。
车子缓缓的移动着,锦瑟坐在车里,垂眸想着北棠风刚才的表情与变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转变,但是也因为他这样的转变,让锦瑟面对他时……能好受一些。
虽然发生了的事情,不会忘怀,也不会因为这转变或者几句话就能安然的面对和接受,但是起码……能和他说上话了啊。
锦瑟垂眸,轻轻的笑了起来。
北棠风啊……有了冰冷的脸,无情的眸子,可是永远变不了的……是他那颗温柔的心。
他从来没有怪过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