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有了反应,将我抵在电梯内壁上,不停磨蹭我,:“夏夏,夏夏,我又想交作业给你了……”
我急忙把他推开一些:“不行呀,今天上午在车上才来过三次!”
“可是我现在就是想呀!”
他抓住我的手,沿着他的小腹不停向下:“你看看,你勾起来的火,你得负责灭……”
我被手中摸到的某物吓得轻呼一声:“慕淮,你好坏!”
他低低的笑:“喜欢吗?你喜欢它吗?”
我又羞又窘,这么尴尬的问题,你要我怎么回答呀?
我正要找个借口从他的身边逃离,电梯门突然叮一声开了。
不等我看清楚这是第几层,他已经将我一把抱起,大步走出了电梯。
我连忙说:“慕淮,快放我下来,当心被人看见!”
“都下班了,谁会看见呀?”
他抱着我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夏夏,你有多久没来我的办公室了?你看,我把这里面的休息室重新布置了一下,是不是更加适合我们做暧了?”
四下无人,他的言语更是大胆邪肆得很。
我看了看,惊讶道:“你,你居然在这里摆床?”
“喜欢吗?放一张床在这里,以后咱们过夫妻声活可就方便多了!”
说话的时候,慕淮已经将我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上:“先让我看看咱们的宝宝,让我听听他在干什么?”
他半跪在我的面前,耳朵贴在我的小腹上,俊朗的脸上因为有了专注之色而显得格外迷人。
我心中柔情洋溢,忍不住伸手亲亲抚摸他的脸颊,喃喃说道:“慕淮,我爱你!”
他绵密的眼睫毛颤了颤,抬眼看向我,眼底爱意流淌,声音更是醇厚动听:“夏夏,我也爱你!我现在就想好好爱你,从头到脚的爱你……”
他俯身靠近,吻了我的眼睛,等我闭上之后,吻上了我的唇。
……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往常这个时候,米豆一定陪着五爷在饭厅里面说话逗乐,等着我回家了一起吃晚饭。
然而今天晚上,饭厅里面只有小米豆一人。
小米豆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粉色小皮鞋,趴在桌子上正专心致志的填数独,听见我的脚步声,抬头对我笑道:“干妈你回来啦?”
“嗯!”我笑着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问道:“你五爷爷呢?怎么不在?”
“五爷爷有客人!”
“客人?家里很少来客人呀!”
我想了想,始终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又问道:“是什么样的客人?”
“嗯……”米豆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认真回答说道:“是一个很高大的叔叔,额头上有块刀疤,看上去挺凶的!”
米豆都觉得很凶的人,想必面相一定是真的很凶。
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安,问道:“那位客人叔叔来多久了?他们是在楼上谈事情吗?”
米豆点了点头:“是在楼上!那位凶叔叔来了快一个小时了吧,一直在上面和五爷爷谈事情,也没见下来……”
我抬步往楼上走。
我因为是怀着身孕,所以一直都穿着软底的平底鞋,走路的声音并不大。
我靠近他们谈事儿的房间,正准备敲门问问五爷有没有事情,就听见一个男子凶巴巴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候五爷,你这么做不地道呀!咱们龙象哥是跟着你入的这一行,这么多年所有的货也是从你手里拿的,你说不做就不做,说金盆洗手就金盆洗手,你这是要断咱们龙象哥的财路啊!”
声音很是愤怒,说话的时候,更是重重一拳砸在了实木桌子上。
我吓得捂住嘴巴,谁呀,敢对五爷这么凶?
我心里一个念头尚未转完,又听见屋内五爷低沉苍老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道:“狗剩儿,凭你也敢在我侯汉东面前摆威风?你回去告诉龙象,我侯汉东年岁大了,从今往后我洗手不碰这一行了!他如果胆敢逼我,可就别怪我侯汉东不讲道义,我嘴巴一张,轻轻松松能将他那一窝子全部送到局子里面去!”
“你,你敢!”
叫狗剩儿的男人气急败坏,却被候五爷捏住了软肋,虚张声势的叫嚣了两声,拉开房门就走了出来。
我正听得起劲,冷不丁屋里说话的人会突然出来,一个照面之下,我们都有些愣住了。
狗剩儿的面相果然很凶,额头上一道刀疤看上去刚刚愈合没多久,看上去很是吓人。
我在打量他的时候,他也怒目瞪着我:“你是……”
我正要回答,五爷在屋内重重咳嗽了一声:“老赵,还不送客!”
“是!”
老赵在走廊的那一头,听见五爷的声音,急忙颠颠儿的小跑过来:“先生,我送你出去吧!”
狗剩儿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临走又看了我两眼,跟着赵管家下楼去了。
我走进屋,发现五爷面色铁青,正坐在梨花木的太师椅上大口大口喘气。
我连忙走过去帮他顺背:“五爷,你怎么又动气了?”
他重重的叹了两口闷气,道:“一群王八羔子,居然敢到我面前指手画脚了!”
“五爷,你放松点儿!”我劝他道:“既然你都说了那是一群王八羔子,那你就别为了那群王八羔子气坏了身体!”
五爷苦笑了笑,摇头叹道:“他们这是欺负我侯汉东是行将就木的废人,身边又没个可以依靠的人呐!”
我慢慢帮他顺背,将刚才听见的内容在心里揣摩了一下,然后试探着问道:“五爷,你真的打算洗手不干了?”
“嗯!上次你不是劝我收手吗?”
五爷侧头看了看我,浑浊的眼瞳中尽是慈爱的柔光:“爸爸很珍惜和你相处的时间,所以,爸爸听你的,不干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我在他身边坐下来,拉着他的手说:“当时我只是随便一说,我以为你根本不会听。”
“你是爸爸的女儿,你的话爸爸自然要听!爸爸也不希望最后的日子里,是在监狱的大牢里面度过。”
“你能这样想真好!”
我顿了顿,有些担忧的说道:“不过,那个叫狗剩儿的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