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不能让何雨柱决定啊!”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把头看向何雨柱,立马焦急说道:“咱们大院里,谁都知道何雨柱跟阎埠贵家关系处的不错,如果让他下决定的话,他肯定偏向阎埠贵。”
何雨柱闻言,表情有些阴沉。
事实上,就算他跟阎埠贵关系不错,可却也不会刻意偏袒阎埠贵。
对于刚才的事情,他觉得就是阎埠贵不对。
阎埠贵不对的地方,并不是道出了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关系,而是他没有任何根据,任何证据。
这样一来,就没人相信阎埠贵的话了。
就连何雨柱本人,也对阎埠贵说的话半信半疑。
实在是,阎埠贵说的话确实没有证人。
相较于易中海的反对,阎埠贵和三大妈,则是满脸的兴奋之色。
在他们看来,何雨柱跟自家的关系不错,肯定会偏袒自己的。
于是,阎埠贵当即反驳易中海:“易中海,你不要对柱子有这么大的成见,他是现在院里唯一的主事人,以前处事也公道,我相信他。”
旁边,三大妈点点头:“不错,柱子不可能特意偏袒我们,就让他决定。”
易中海见状,怒声道:“你们肯定会答应啊!得便宜的是你们。”
秦淮茹表情很不高兴,她觉得聋老太太真是老糊涂了,何雨柱肯定会偏袒阎埠贵啊!怎么能让他决定呢?
“真是个老不死的,你自己说出决定就行了吧,让何雨柱说什么话?”
“白瞎了易中海以前那么孝敬你了。”
秦淮茹望着聋老太太,对她很不满。
在秦淮茹看来,聋老太太把事情的决定权交给何雨柱,就是偏向阎埠贵了。
毕竟,何雨柱肯定会帮阎埠贵的。
也是因此,秦淮茹对聋老太太产生了强烈的不满。
而且在秦淮茹看来,只要聋老太太说了,就算何雨柱也不敢反对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帮助易中海呢?
真是个白眼狼。
不过,秦淮茹把自己的想法隐藏了。
她眼中泪水打转,故作可怜:“老太太,何雨柱跟阎埠贵关系很不错,他们还经常一起去钓鱼呢!你这样的决定,恐怕不是很好。”
话语间,还带上了一丝锋芒。
聋老太太闻言,表情一皱。
她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见状,表情有些迟疑,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支持您的一切决定。”
对于聋老太太这个人,秦淮茹虽然敢隐晦地表达不满,可如果聋老太太决定了,秦淮茹也不敢反驳。
看到秦淮茹的表情,聋老太太露出满意的表情。
她望着何雨柱,继续道:“柱子,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何雨柱表情有些无奈,张嘴回答:“老太太,还是您决定吧!在您面前,我就不说话了。”
他虽然讨厌易中海,可对于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件事,却是偏向易中海的。
毕竟,阎埠贵没有任何证据。
自己,总不能凭着阎埠贵的一家之言就单方面的相信他吧?
他很明白,现在的自己是主事人,不能简单地随着偏向就帮阎埠贵说话。
那样一来,反倒是没了威信。
而且,何雨柱也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自己要阎埠贵赔钱,那样一来,他大概率会对自己产生嫌隙。
这种事情,真是一点也不讨喜。
听到何雨柱的话,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都老了,现在的事情,就应该你这种年轻人拿主意。”
“再加上,柱子你是唯一的主事人,只要你说了,大家都会支持的。”
说完,聋老太太就不说话了。
看得出来,她这是纯粹躺平了,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何雨柱。
易中海见状,心中很是不满。
在他心目中,也有些后悔以前对聋老太太那么好了。
以前,易中海那么孝敬聋老太太的目的主要有两个。
第一个原因,则是聋老太太是院里辈分最高,年龄最大的老人,易中海身为长辈,孝敬点也是应该的。
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聋老太太是院里辈分最高,说话最有分量的人,而当时的易中海是院里主事一大爷。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跟聋老太太把关系处好了,就没有人会反对自己了。
除了聋老太太,其他人反对也无效。
可是现在,聋老太太竟然没有直接帮自己说话,而是把决定权交给了何雨柱,这样的行为,让易中海非常不满。
不过,他心中虽然不满,却不敢说出来。
何雨柱点头,没有继续推辞了。
他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
见到何雨柱准备开口,易中海表情也是一喜。
在他看来,只要是何雨柱下决定,那对易中海肯定没好处。
哪知,何雨柱说的跟他们想的根本不一样。
何雨柱微微皱眉,望着易中海和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觉得你还是适当地赔偿点钱给易中海吧!”
易中海一听,顿时愣住了。
跟他同样愣住的,还有阎埠贵,刘海中,三大妈等人。
他们万万想不到,何雨柱竟然帮着易中说话。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出人意料了。
阎埠贵瞪大眼睛,逐渐回过神来,大声道:“柱子,你要我赔钱给易中海,我没有听错吧?”
何雨柱点头,无奈说道:“三大爷,你没有听错,我的意思,确实是让你赔点钱给易中海,不过也不需要多少,十块八块就行了。”
“那就干脆十块钱吧!”
说完,何雨柱眼神郑重地望着阎埠贵。
阎埠贵皱眉:“为什么要我赔钱啊?而且还是十块钱那么多?”
何雨柱道:“你刚才说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话,但没有一点根据,这样一来,你自己就处于不利地位了。”
“咱们还是以和为贵,没有根据的事情,就不能乱说。”
“当然,我本人是相信三大爷你刚才说的话的,可我除了是何雨柱之外,还是院里的主事人,对于院里的事情肯定得秉公处理。”
何雨柱说着,停顿一会儿。
随后,他又继续道:“好了,三大爷,快点给钱吧!”
阎埠贵见状,虽然不甘,却也只能掏钱了。
他虽然已经掏钱了,可心中对何雨柱却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