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
阎埠贵回到了家中。
“埠贵,你是去向柱子道歉的吗?”
阎埠贵刚回到家,三大妈就询问道。
旁边,阎解成张嘴说道:“妈,你别问了,这件事很清晰了,爸就是怕引起柱哥不满,所以就去道歉了。”
于莉,阎解放点头,表示认同。
在他们看来,阎埠贵前往何雨柱家肯定是去道歉的。
阎埠贵翻翻白眼:“道歉?道什么歉?我阎埠贵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给其他人道过歉,柱子是我晚辈,我自然也不可能给他道歉了。”
“那你去他家干什么?”
三大妈脸上涌起疑惑之色,问道:“难道你是去看电视吗?”
她本来以为阎埠贵是去跟何雨柱道歉,没想到竟然不是这样。
一时间,三大妈百思不得其解。
“不用说,肯定是去看电视了。”阎解成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在他看来,既然阎埠贵不是去道歉,那肯定就是去看电视去了。
“也不是去看电视,我是去找柱子要钱去了。”阎埠贵眼睛一转,满脸笑容道。
“要钱?要什么钱?”三大妈这下更加疑惑了。
她记得非常清楚,何雨柱没有欠自家钱啊?
难道阎埠贵藏了私房钱,以前借给过何雨柱的?
“爸,柱哥欠你钱?”
阎解成满脸诧异地问道。
在他看来,何雨柱那么有钱了,如果还欠阎埠贵钱财的话,那肯定是大笔数额的,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可就太好了。
说不定,自己父亲以前跟着何雨柱做生意,也入股了何雨柱的生意呢!
如此一来,自己不也有一份吗?
这样想着,阎解成有些激动起来。
“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阎埠贵摇摇头,继续说道:“我刚才不是赔给易中海十块钱了吗?所以我就去找柱子报销。”
“报销?”三大妈一听,感到非常疑惑。
她不明白,钱是阎埠贵赔偿的,为什么还要报销?
阎解成也很是疑惑,不知道阎埠贵在说什么。
“是啊!就是报销。”
阎埠贵点头,他眼神巡视了四周。
然后,他继续说道:“我虽然赔偿了十块钱,可那是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才掏钱的,算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既然如此,找他报销也是应该的。”
阎埠贵说完,脸上浮现自得之色。
阎家人一听,顿时炸锅了。
“埠贵,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咱们赔的钱,你竟然去找柱子给你报销?你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太……太冒险了。”
“不错,爸,你这样的做法,肯定会引起柱哥的不满的,现在莉莉就在轧钢厂食堂工作,何雨柱又是主管食堂的主任,万一他暗中使绊儿的话,那莉莉可就遭了。”
“不错,爸,你这也太不理智了。”
“就是啊!爸,你实在太离谱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我现在在柱哥手下工作,每天就是看看仓库,工作轻松的很,然后每个月就有五十五块钱。”
“如果你把他惹生气了,他把我开除了怎么办?”
“爸,你太不理智了,我如果想当主事人的话,也还需要柱哥点头呢!虽然大家都说是举手表决,可如果柱哥反对的话,那我肯定当不上的。”
“对啊!埠贵,你以前挺精明的啊!今天怎么犯傻了?咱家跟柱子现在的关系,你再怎么样也不能得罪他啊?”
“妈说的不错,柱哥就相当于咱家的财神爷,他一个不高兴,咱们工作都没了。”
三大妈,阎解成,于莉等人说着,对阎埠贵的做法很不满。
他们望着阎埠贵,叫他快去道歉。
而且,态度还得非常诚恳。
要不然,如果何雨柱不高兴的话,那自家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阎埠贵表情不以为然,说道:“你们一个个的,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好像没有见过世面一样。”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你这样的做法,我们怎么高兴得起来啊!”
阎解成站起来,拉住阎埠贵的手臂。
他望着阎埠贵,郑重说道:“爸,咱们现在就去道歉。”
“道什么歉?”
阎埠贵亚摇头:“你们以为我是你们啊?说几句话,柱子就会不高兴,我告诉你们,柱子一点也没有不高兴。”
“相反,在我说出目的之后,他当即就把钱给我了,说如果没有我,他也不会有今天。”
阎埠贵说着,表情得意了起来。
“什么?”三大妈等人一听,非常诧异。
三大妈问:“可我记得不错的话,柱子能够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跟你也没有关系啊?你以前又没有帮过他。”
阎解成点头:“是啊!柱哥跟咱们关系虽然不错,可爸你说这样的要求,他肯定会生气的啊!怎么还会答应你?”
阎埠贵表情得意:“这可就是你们小看我了。”
“我告诉你们,我跟柱子的关系,比你们想象得亲密多了,如果以前不是我给他出谋划策的话,他也当不上轧钢厂的主任。”
说完,阎埠贵表情更加得意了。
他微微仰着头,很是自鸣得意。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家人顿时震惊了。
他们没有想到,何雨柱当上轧钢厂的主任,阎埠贵竟然还出力了,这也太意想不到了。
“你出什么力了?你也不是轧钢厂的领导啊?”
三大妈望着阎埠贵,眼神中很是疑惑。
她觉得,何雨柱就算当上轧钢厂的主任了,跟阎埠贵也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啊?他只是一个小学老师,跟轧钢厂八竿子也打不着。
阎解成点头:“对啊!爸,你总不能说你认识轧钢厂的厂长,然后跟他说起柱哥,然后柱哥就升职了吧吧?”
阎埠贵嘿嘿一笑:“我并不认识轧钢厂的厂长,但你们也别小看我,你们别忘了,我可是一位教师,对论语非常了解。”
“柱子能当上轧钢厂主任,就是我给他出的主意,古有赵普半部论语帮朱元璋打天下,我虽然比不上赵普,可如果只是想让柱子当上区区轧钢厂的主任,却也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家人震撼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