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张桂芬竟然说要跟何雨柱断绝来往来往。
这种情况,让二大妈心中雀跃不已。
她觉得如此一来,张桂芬以后就没有炫耀的资本了。
想到这里,二大妈嘴角微微上扬。
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不错。
“哭?谁要哭了?”
三大妈满脸不服,怒气冲冲道:“你以为我是喜欢占便宜的人吗?”
刘海中撇撇嘴,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何雨水咧嘴一笑,脸上充斥着讥诮之色:“三大妈,你们一家子爱算计,爱占便宜,大家都是知道的,狡辩也没用。”
娄晓娥点头:“对啊!你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我们哪里占便宜了?”
三大妈瞪大眼睛,满脸的不服气。
她望着何雨柱,大声辩解:“我们去你家聊天看电视,是为了给你家增加人气的,陪你们聊天的,并不是去占便宜。”
增加人气?
何雨柱冷冷一笑,不客气道:“我家每天晚上,都会去很多人,少你一人不少,哪里需要你增加人气了?”
“说白了,不就是去想吃免费的花生瓜子,以及喝茶吗?”
说完,何雨柱心中畅快了起来。
这一刻,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事实上,他对于阎埠贵一家,早就有所不满了。
可是以往他碍于身份,不好直接说出来。
今天晚上,既然三大妈已经这么说了,何雨柱也不会客气。
甚至,话里话外也把阎埠贵算了进去。
随后,他又补充道:“当然,解成,解放和于莉他们不是这样的,他们每次去的时候,都很懂分寸。”
阎埠贵一听,脸色不快。
他转头望着何雨柱,表情不满道:“柱子,那你的意思是,我也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了?是那种不要脸的人?”
何雨柱撇撇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阎埠贵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刚开始,他本来还在劝说自己老伴儿,让她消消气。
可是现在,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于是,阎埠贵扶扶鼻梁上的眼镜。
随后,他瞪着何雨柱道:“何雨柱,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以后也不登你何家大门了,我还就不信了,没你家的话,我会饿死不成?”
“真是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阎埠贵满脸不悦,继续说:“既然你不欢迎我,我也不会欢迎你了,何雨柱,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你真是白眼狼一个。”
何雨柱皱眉,质问道:“我以前困难的时候,你一没养我,二没接济过我家一毛钱,我怎么就成白眼狼了?”
这一刻,何雨柱差点被气笑了。
他不明白,阎埠贵怎么有脸说自己是白眼狼了?
这么些年,自己也没有得到他阎埠贵的帮助啊?
“哼——”
“你怎么不是白眼狼了?”
阎埠贵冷哼一声,对着何雨柱怒斥道:“我就问你,你跟冉秋叶结婚,是不是我做的媒人?我给你忙前忙后的,就得到今天这种评价。”
“给我忙前忙后?”
何雨柱冷笑一声,不以为然:“你那么热心的当媒人,那是因为我送给你一条鱼,一只鸡,几斤排骨,以及一瓶酒的缘故,如果没有这些,你会给我当媒人吗?”
“再说了,我跟秋叶又不是你介绍的,我们早就确定关系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我对你也还有一丝感激,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对你忍让的原因,会跟你出去钓鱼,把鱼分给你的原因。”
说到这里,何雨柱深吸一口气。
他眉头紧锁,继续说道:“也是因此,你们明里暗里的占便宜,我没有计较,如果不是你当了媒人,你觉得你会得到那些东西吗?”
何雨柱望着阎埠贵,一吐为快。
这一次,他终于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了。
“哥,你说的好。”
“要不然,某人还以为你与嫂子结婚,他在中间出了多大的力气呢!殊不知,你找任何人当媒人都可以。”
何雨水竖起大拇指,大声道:“你找某人,也只是因为想给他好处罢了,当然,也有他认识嫂子的原因。”
“可是这样的原因,不是某人可以蹬鼻子上脸的理由。”
说到最后,何雨水把目光看向了阎埠贵。
“雨水,你说的对。”
娄晓娥出言附和:“要不然,三大爷还觉得他有多大的功劳呢!事实上,你哥跟秋叶又不是他介绍的,功劳哪里有那么大?”
“真是的,明明没有那么大的功劳,却还沾沾自喜,这种人,真是太可恶了。”
说完,娄晓娥嗤笑一声。
她对于阎埠贵,早就有所不满了。
当然,她最不满的还是三大妈。
阎埠贵算是被殃及池鱼了。
因为,她在以前听到三大妈说过自己的坏话,什么不能生孩子,没用,嫁不出去,晚景凄凉……
这些话语,都让娄晓娥心中发恨。
而现在,她终于抓到机会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阎埠贵和三大妈。
随后,她又讥讽了三大妈几句。
三大妈和阎埠贵听着,表情铁青,呼吸急促,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哼——”
阎埠贵重重地冷哼一声,不满道:“好,就算我收了你的报酬,可是你结婚办酒席的时候,我可是帮你写对联了。”
“无偿给你写了十几副对联,这还不够好吗?”
说完,阎埠贵盯着何雨柱。
写对联?
不是白嫖几天的饭吗?
何雨柱听到阎埠贵的话,顿感无语。
他觉得,阎埠贵真是一朵奇葩。
不,他和三大妈加起来,是两朵老奇葩。
“怎么?没话说了吧?”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没有回话,表情逐渐得意起来。
他咳嗽两声,继续说道:“这么看来,你何雨柱还真的是白眼狼一匹啊!难怪以前突然不理会秦淮茹一家了。”
“这就是你白眼狼的本性啊!”
说到最后,阎埠贵更加得意了。
“老东西,你说什么呢?”
何雨柱没说话,可何雨水可就忍不住了。
她双眼通红,大声怒斥:“就写对联这件事,你还好意思说呢?说白了,不就是你不想给礼金,然后故意用写对联当借口吗?”
“就你写的那些字,狗看了都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