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眠,你什么意思,我问你话你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
谢樽的神情极其难看,继续质问着苏锦眠。
一旁的苏念月见事态越发不稳时,慌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谢樽会看到苏锦眠胳膊上的伤痕。
若是这么追问下去,恐怕会问出个所以来。
这样的话,那她在谢樽心里的位置一定会一落千丈!
她扯住了谢樽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王爷,皇上还在这呢,让人看了议论起来不好听,今儿风大吹的我头疼,月儿想让王爷送我回去。”苏念月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会倒在谢樽的怀里。
但此刻的谢樽哪里还会顾及这么多,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苏锦眠胳膊上的伤痕究竟是从而来。
见谢樽无动于衷,苏念月便将风向对准了苏锦眠。
“王妃,您就少气点王爷吧,月儿看了真的很心疼。”
苏锦眠听到苏念月的这一番话,一股火气涌上心头。
这苏念月这会儿了,还在她面前装白莲花?
苏锦眠忍不了一点,当即一把甩开了谢樽的手冷嘲热讽道:“这个伤痕是怎么来的,难道不是你最为清楚吗!?”
苏念月慌了,眼看着苏锦眠就要说出真相,她连忙上前制止。
“王妃你冷静一点,皇上还在这呢,四周也都是人!你这样让人怎么看待皇家的身份,你这样岂不是有辱了皇家!”
苏锦眠冷嗤一声。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呵,我胳膊上的伤,怎么来的?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王爷,
噢,我记得苏小姐以前被我的猫咬了,胳膊上也有类似的痕迹,是吧苏小姐,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吗?”
苏念月脸色铁青极其难看,背后不断的发冷。
“王妃,你你说什么啊?”
这个时候苏念月只能装傻,但苏锦眠可不惯着她,一把拉起她的手,将袖子扯开,与自己的伤痕做了对比。
“哟,想不到我和苏小姐的伤痕这般相像都是在同一只胳膊呢。”
说完她又抬眸看向谢樽冷声嘲讽。
“看样子王爷你也有识人不清的时候啊?”
苏锦眠话以至此,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却不想谢樽脸色越发难看,整个人震怒不已,未等他说话,他的脸色开始惨白了起来,身上传来阵痛。
“不好,王爷,王爷发病了。”苏念月惊呼着。
苏锦眠愣了一会儿,有些不满。
她说的可都是实话,怎么实话都接受不了?
“快!快传太医,太医。”
苏念月不断叫唤着,而后将话锋转向了苏锦眠。
“王妃,你不分场合,现在王爷病发作了!你开心了,月儿真是心疼王爷极了,怎么会遇上你这种人。”
苏锦眠听着苏念月嘲讽的话,并不在意,反而冷声道。
“让开。”
苏锦眠看着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谢樽,蹲下了身子,刚想施针却被一旁的苏念月阻止。
“你在干嘛!太医准备就要来了,你还想嚯祸王爷到什么时候。”
“苏小姐,你大可相信王妃的医术,朕相信,王妃的医术不比太医差。”
苏念月紧握拳头,凭什么,凭什么风头都是苏锦眠出尽。
苏锦眠懒得与她废话,来到谢樽的身边,对准几个穴位便插了进去。
很快原本脸色铁青惨白的谢樽便已经有所好转,谢樽抬起昏睡的双眸,看了一眼苏锦眠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先将王爷带回去好好修养。”苏锦眠拍了拍双手,一副搞定了的模样。
一旁的皇帝有些意外。
“王妃,你不同摄政王一起回去?”
苏锦眠还有些事情没弄明白又怎会轻易离去,随后连忙扯了个理由。
“臣妇最近身体略感不适,听闻皇城寺可以祈福便来了,这福没求到怎会想离去呢。”
听着苏锦眠这话,着实让皇帝有些意外,早些年间,苏锦眠非谢樽不可甚至执意要嫁给他。
如今,却变了模样。
一旁的苏念月故作泪两行。
“皇上王妃,既然如此月儿便先与王爷一同离开,将他带回去好生修养。”说完,还不忘擦拭了两行泪。
皇帝实在来了兴趣,在苏念月一行人离开了后。
“摄政王妃当真不吃醋?毕竟这会儿可是念月将他送回去,不怕他们会发生点什么。”
苏锦眠两手一摊。
“他们本来就是真爱,就算发生了那又如何呢。”
见苏锦眠这般洒脱,着实亮了他的眼,眸子中倒映着她的模样。
“莫不是,摄政王妃,你不喜欢摄政王?”
苏锦眠眉头一皱,显然不明白皇帝为何会这般多嘴。
“皇上,您问这何用意,臣妇不希望皇上能同意和离?”
皇帝回想起上次闹和离的事件,依旧心有余悸,便也识趣的没再提。
他已经猜测到,苏锦眠恐怕会解谢樽体内的蛊毒,他想让苏锦眠解,却又有后顾之忧,若是蛊毒解了,谢樽便脱离自己的掌控。
事态那就严重了。
一想到这,皇帝的双眸隐隐划过复杂的思绪。
苏锦眠见状,便也懒得理会先行告退继续去调查有用的消息。
见苏锦眠要走了,皇帝连忙继续跟上前,无论苏锦眠走到哪,皇帝便跟随到哪。
“皇上,您是还有什么事吗?您这一直跟随着臣妇……”
皇帝有些尴尬,这不就是暗指他是跟踪狂吗,皇帝故作咳了咳,掩饰尴尬,连忙上前。
“是这样的,上次宴会的事情,我应该向你道歉,这样吧,摄政王妃你想要什么补偿,朕命人给你。”
苏锦眠倒也没忘记,那天皇帝将自己推出来挡刀的画面,但若是接受了他的这番好意指不定日后会是个麻烦。
毕竟生在帝王家,心眼一个比一个多。
“皇上,您也别多想,就算是王爷遇刺,臣妾也会去替他挡刀,别说是皇上您了。”
苏锦眠明显不想再与皇帝过多的纠缠,二人也各自怀着心思。
“如若皇上没别的事,臣妇便先行离去了。”说完,苏锦眠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