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带颜色的话本子,也不急于一时查看。
他享受着,她难得凶狠、急促的吻。
她报复性地咬上他修长如玉的脖颈,啃咬着他滚动的喉头。
察觉到他比以往更紧绷的身子,她美眸亮了亮。
好用!
极致的疯狂后,白芊芊如愿地增加了次数。
只是让她十分不爽的是,她筋疲力竭,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精分与她的疲惫截然相反,似吸足了精气的妖精,精神抖擞得容光焕发。
他帮她清理完身子,还性子极好的要了一杯参茶。
这一次,她难得没有阻拦。
既然这带颜色话本子的方法好用,她得乘胜追击!
他墨眸幽深,眸底闪过了然的暗芒。
猜到这坏女人打什么如意算盘,不介意适当让她吃点甜头。
她主动极致的绽放,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待红豆将参茶送到外室。
他捏碎了促子丹,丢入温度适宜的茶杯中。
他端着参茶回到床边,见白芊芊一脸拒绝。
他仰头将参茶含入口中,一手钳制着她精致的下巴,低头霸道地悉数逼她喝下。
这苦有些奇怪……
她正要细品,他如玉修长的手指,便将一粒青梅塞进她嘴里。
酸甜的滋味弥漫,立即遮住了所有的苦涩。
她正诧异,想问他为何备了果脯,但看见他手中忽然扬起的话本子。
头顶传来了他沉哑的戏谑不满的嗓音:“皇妹竟一个人……私下用功。”
白芊芊精致的小脸,青红交替。
他如玉修长的手指随手翻到一页,指着一旁的圆桌。
“原来你不喜欢在床上。”
他说着,抱起了她,将她抵在了冰凉墙上。
她美眸扫过话本,烫得立即转移了视线。
他低头,姿态缱绻地咬上了她的唇。
屋内忘情的二人,忘记熄灭烛火。
一夜荒唐的剪影,映在了纸窗上,看得人血脉偾张。
幸亏细心的红豆,及使遣退了从心苑所有的人。
深夜狼狈回来的许汤汤,再瞥见床上的纠缠的影子。
她面颊绯红还未散去,便又浓郁了几分。
她拢了拢裘皮大氅,遮住了脖颈上的红痕,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脚下的步子一片凌乱。
翌日,白芊芊醒来时,身侧第一次冰凉一片。
尽管她依旧觉得浑身像要散架了,但想到昨日,自己辉煌的战绩,她嘴角的弧度深了几许。
心情糟糕透顶的司空净尘,之所以半夜仓皇溜走。
就是因为坏女人,渐入佳境。
尽管时间依旧不短,但他还不愿这么快还完债。
司空净尘将这笔仇,算在了司空言的头上。
三更半夜,去了珏亲王府,把刚有些许睡意的司空言拽了起来。
“十四皇叔,多亏你送的那些爱情动作话本子,害得侄儿一夜未睡。”
说着脱掉了大氅,露出了被抓伤的脖颈,炫耀般地扬了扬眉梢。
珏亲王披着外袍起身,命侍卫孟白烫一壶酒。
他挑衅般地勾起唇角,他不徐不疾:“看来芊芊真是在努力的和你划清界限呢啊!”
司空净尘眉宇间戾气冷凝,袖中的拳头攥紧,骨节发白。
坏女人竟然连这些事,都同司空言说?
珏亲王见此,郁结半宿的憋闷,散开了些许。
“皇侄儿,你深夜来找皇叔何事?”
司空净尘再抬眸,墨眸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仍有杀人般的穿透力。
“听坏女人说皇叔身经百战,可有不交粮的法子?”
一个身经百战,戳中了珏亲王的痛点。
珏亲王捏紧了酒杯,指节一白,但雍容矜贵的脸上风轻云淡。
他凤眸微挑,邪肆一笑:“皇侄儿,何必挣扎,你大婚之后,与芊芊也只能是陌路。”
这是同他炫耀身心干净?
司空净尘深邃的眸底溢满怒意:“婚期不到,她就还是本王的。”
坏女人对司空言还真是言之不尽啊!
珏亲王接过孟白烫好的酒,为二人各自倒满一杯。
他端起一饮而尽,敛去眼底悲凉,放下酒杯看向司空净尘,笑容邪肆得意。
“无妨,本王有的是耐心,等芊芊还债。”
一句话,说得耐人寻味。
司空净尘眉宇间的戾气,瞬间浓郁了几分。
“十四皇叔,坏女人同本王一样有洁癖。”
话落,他心情莫名地好了几分。
如他这般洁身自好的男子,可不少见。
珏亲王压下被戳中的憋闷,凤眸微挑:“女人是会变的。”
司空净尘眉宇间的戾气似要决堤,但惊世无双的脸笑得风轻云淡。
“看来十四皇叔不太了解坏女人呢。”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意味深长:“春宵苦短,本王先回公主府了。”
坏女人敢想别的野男人,他便折腾得她没有力气想!
他一出珏亲王的正殿,脚尖轻点,人便跃上屋檐消失在夜色里。
珏亲王纹丝未动,眉宇间的郁色再也掩藏不住,自斟自饮着酒。
侍卫孟白满眼心疼,伸手去拦。
“王爷,公主叮嘱过,您的身子还得养一年。”
珏亲王不在意勾唇一笑,仰头又是一杯见地。
一刻钟后……
公主府,从心苑。
司空净尘去而复返,在外室,随手脱掉了大氅。
他转身烤去身上的寒意,锐利的眸子,终于瞥见了圆桌布下,若隐若现的红木箱子。
爱情动作话本子?
他点燃外室的烛火,无声地打开了红木盒子,随手翻着红木箱子里的话本子。
越翻看脸色越是黑沉,捏着书的指节泛白。
司空言还真是风花雪月一把好手,难怪能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与他风花雪夜。
无妨,司空言会的,他也能会。
翌日近晌午。
太阳穿过纸窗,阳光洒了白芊芊一脸。
她不满地嘤咛一声,裹着暖和的被子翻身。
司空净尘拿着话本子,坐到了床头,替她遮住了阳光。
睡梦中,白芊芊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她又转了回来,雪白的碧藕搂上了他有力的腰身。
司空净尘呼吸一紧,低垂的墨眸,落在了她雪白修长的颈项,喉结快速滑动。
“你点的火,便由你来灭。”
话落,帘幔滑落。
遮住了缱绻美景,却遮不住白芊芊嘶哑的惊叫声。
哪怕是从心苑外,都能听见她嘶声力竭的……求饶声。
白芊芊怎么也没想到,她成也爱情动作话本子,败也爱情动作话本子。
终归是她才学一本,而精分学了一整箱。
很快,她成了丢盔卸甲,理智全无的那一个。
她晕过去之前,嗓子都要冒烟了。
曾经全凭本能,便已经很天赋异禀地精分,此时因为爱情动作话本子像是点满了天赋。
她……溃不成军,再也招架不住了。
司空净尘微讶,低哑嗓音轻颤:“芊芊!”
坏女人……不至于这么不经折腾吧?
他起身让红豆去宣御医。
转身,他快速为她清理身子,换上干爽的衣裙。
最重要的是,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又盖严实了被子,才准御医进来诊脉。
李院判一进内室,便察觉到了森冷的低气压。
他刚要行礼,司空净尘便不耐地打断。
“虚礼免了,快些诊脉。”
李院判快步来到床前,隔着巾帕诊脉。
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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