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呵呵当真被凤千眼中嚣张狂傲的神情吓到了, 一时之间竟然不敢挣扎,唯恐他当真在这半空之上做出令人无法接受的邪恶之事。
“哈哈哈——怎么啦小轻儿?”凤千低头盯着怀中噤若寒蝉的人儿,字字讥笑道:“方才还豪言壮语怎的么瞬变成哑巴了?”
“你、你不是人!”林呵呵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心里着实慌乱了起来,“五亲王,你应该道我是太子的男宠?!”
“搬出那个废人有用么?还是让本亲王提醒你,你已经被凰王废除男宠身份,重刑示众的现实?不过本王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凤涅那个人事不通的小子神魂颠倒!”
凤千说着手向下一探,一把扯住林呵呵的腰带。林呵呵惊恐的叫了一声,狠狠一耳光甩在对面的男人脸上。
“你给我放手!”
此时两人恰好在凰王大殿之上,一队巡逻的侍卫似乎发现了半空的异样,驻足仰头观望。
半空上的两个人不停的撕扯纠缠,轻儿挣扎挣脱掉下来,忽然又被凤千一个俯身捉住, 忽然他又被轻儿打痛了什么地方,狠狠的将她踹开,眼见轻飘飘的身子笔直的下落,凤千一个俯冲又抓在怀里。
如是几次,仿佛老鹰逗弄猎物一般。
立刻有侍卫禀告了凰王,凰王正在大殿议会百官,而他得知此事竟召集一众嫔妃臣子走出大殿围观。
一时之间,大殿周围人头攒动。
恰好此时,刚刚结束了超狱监刑的雪霭面色疲乏才从大殿旁的地下入口走出。本该一早结束的监看因为更多新的刑罚出现,才格外延长了半日之多的时间。
他缓步走到人群之后,看到站岗的侍卫一脸看好戏的笑容望着上空,而半空之中似乎有两个人纠缠撕扯。
“怎么人居然在凰王大殿前公然争斗?”
听到总侍的询问,站岗的侍卫笑着说道:“据说是凤千和太子的侍奴。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勾搭在一起。听说凤千一直对这个叫轻儿的男宠垂涎,得知太子病重,竟然趁火打劫……哎,这中人奴也太不知道检点了,就算想易主,也不用当着所有皇族面前……”
说着他转过头看向雪霭,忽然想起之前轻儿是总侍的陪奴,又小道:“还好总侍大人已经将他献给太子,要不然有这种见异思迁的陪奴,还真是……”
“过往之事,毋庸重提。况且这可是皇族的私事,管好个人的口舌。”
看着总侍眼中有不悦之色,侍卫急忙改口道:“卑职多嘴了。”
“不过如此荒唐之事,凰王为何不阻止?还居然率领众臣一起围观?”雪霭知道凰王一向注重皇家门面,即使凤千再多桀骜也从来不敢太岁头上冻土。今日竟然为了一个中人闹得如此之大,凰王竟然没有震怒实在不和常理。
“总侍大人昨日执行公务有所不知,这个轻儿可是惹了大祸的必死之人。听说他让太子旧疾复发,凰王震怒赐他荥剑之刑示众总尚司。没想到这个中人竟然有本事逃走了,现在被凤千逮到,估计凰王正想让五亲王代替自己狠狠教训一下中人族,以示警天下奴族。”
“原来如此……”雪霭低低的回了一句。
等侍卫再扭头想说些什么,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
越是纠缠厮打,凤千眼中闪烁的毁灭欲望越难以压制的,下意识死死的住按里的人儿,“现在所有的皇族已经到齐,我要让凤涅那个混小子彻底的记住这一刻,他的宠,被我睡了!看他以后还如何在我向下面前故作威风!”
“你不是他的叔叔吗?竟然连侄子的东西都要强,果然是人渣!”
林呵呵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虽然嘴上不服输,身体却已经渐渐透支。撕裂的伤口挣扎中不断重复被撑开,疼得她几欲昏厥满头。此时她一脸汗水令发丝粘湿贴在脸颊之上,看着凤千眼中,竟然别有一番风情。尤其她时而紧闭挣扎,时而愤怒的眼眸闪着令人腹部热火的媚色,越发让凤千兴奋不已。
之前的还叫小磕巴的时候,他就对这个小东西有种特别的念想。虽然比起其他臣服与自己身下的中人相貌所差甚远,然而只有一看到他清澈的双瞳,凤千身体里的狼性就会被激发一般,恨不得将他撕扯得碎烂。
当然,之前他也玩过那个叫做幻儿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可明明一样的挣扎,却没有此刻让他更加难以压制。
何况他凤千什么时候压制过。
天下人皆知他凤千欲色成魔,他便要彻底让所有凤族都知道,这天下,就是他这样一个色欲熏心的疯子打下来的。被天下之人看到他的狂性疯魔,才更好不过。
“轻儿,本亲王要开始疼你了!”
凤千说着突然将她向空中高高抛起,手掌向着半空的身躯左右一挥,无数细小的光芒瞬间穿透林呵呵的身体,本就干涸血迹狼狈破烂的衣衫一瞬间爆裂成无数细小的布条。
眼看着一具毫无遮挡的躯体就要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空中忽然闪过一道影子。
可能是影子,也可能是飞鸟。然而只是特别轻快的一闪,让人几乎看不清发生了何事,只是凤千前再抬眼看去,林呵呵的即将要大白于天下的身子就凭空消失了。
凤千面色一凝。
竟然有人胆敢从自己的眼前将人夺走?在他凰朝第一魔师凤千的面前?
轻浮的面容忽然生出一抹狰狞,“呦!是谁和本亲王玩呢?”
然而不仅仅凤千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连一直在下面观看好戏的凰王众臣也没有看到纠结发生了何时。
轻儿就像空中忽然闪过带来一抹电光,瞬间就消失得没有任何痕迹。
而令所有皇族都恐惧的是,如果天下真有魔人能有在凤族面前抢走一个人不留任何痕迹,那就是他们一直以来担忧的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