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是我应该庆幸呢?还是应该谢谢你这么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凌洛枫走在前面想着。我和绿萝跟在他的身后,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害我的。
“郡主,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啊?要是他……您受伤了的话,公子他……”绿萝担心的说。
“放心吧,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的,我也不会让皓天哥哥伤心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看向绿萝,让他放心。
有事皓天吗?从相遇开始,皓天这个名字已经出现了好多次,他到底是谁?和你又有什么联系?
“你不会怀疑我吗?”洛枫转向我,问我,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不,我相信你,从我和你走的那个时候,我就决定相信你。而且我也可以相信你不是吗?”我反问着他。
相信我吗?我还值得你相信吗?凌洛枫在心中问着自己。
“郡主对所有人都如此吗?”洛枫出奇的问了一句,不知有何含义。
“不,只是对我的朋友,家人,我信任的人相信,虽然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但是至少在我的心中,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选择相信你。”清晨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我拿着树枝拨开身旁的杂草和枯枝,在说着,不,回答他的话。身后的绿萝似乎一直盯着他,怕他有什么动作。
我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也许因为之前的相处,也许因为你帮我,也许因为……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停住了脚步,转向我,看着我,我不敢直视他,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么一双锐利的双眸凌目分寸之间,任何细微的变化都可以洞察。
“啊!”突然间,他一把拉起我,我们就这样在树上飞行着,速度很快。
“郡主!”绿萝大叫,“放下郡主!”拔脚也用轻功追赶。
这是山中,他的轻功好厉害,在山中飞行自如,而且还带着我。他的怀抱不像他的人那样的冷,可以听见他的心脏的跳动,让脸上不禁有一丝的微红。
风刮在我的脸上,吹拂着我的头发,抬头望着正带着我飞行的那个人,如此的冷静潇洒。
“到了!”正在我神游天外,不知所云的时候,他的话叫醒了我。我提了提神,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郡主!”不一会儿,绿萝追了上来,把剑,“你想对郡主做什么?”绿萝拔剑质问他。
“带你们去你们想去的地方,不要拿剑对着我,你不是我的对手。”他朝着绿萝说,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绿萝,你放心吧,我没事的。”向绿萝表示到。开始打量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属于半山腰,树木好丰茂,参天的大树遮住了阳光,唯独仅有一束光芒,照到了其他的地方,那是一块石碑。缓缓的走过去,看向了他。
“凌公子,就是因为它,所以你说我见不到神医是吗?”笑了一下,可是这一笑,包涵着多少的伤心,无奈与难过,还有不信任,不了解。我的心颤动了一下。
“凡上山求药者,若为官阶者,无论男女,必三步一叩首入山,否则擅入者必死。”我轻轻地陈述了一遍石碑上的话,朝他轻笑,多么的讽刺。
“郡主,这……”绿萝犹豫了,现在的身份代表着地位,怎么能……
“凌公子,若真如此,那么凝霜要让你失望了。”我走到他的身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这个人了,从你知道我身份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疏远了。也许是我在自作多情,把你当朋友吧……”望向他,“我说过,这不是我的选择,是我出生后我所赋予的,因为我是郡主,所以你认为我不会也不能做出有损我荣泰王府荣泰郡主名誉的事情是吗?”我问向他,他不答,他默认了。
“哼!”又笑了,多少无奈。“可是你错了,不要认为所有人都将权势看的很重,我承认它很吸引人。也许天下有很多人都是这样,但是慕凝霜从来都和别人不一样,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权利、地位,而是我的亲人、亲情、朋友,这一点,你看错了。如果可以救我哥哥,别说是要我叩首,即使是一命换一命都可以,我也愿意!”我记进的说完。
“我不知道权利对于你们的看法如何,可是对于我而言,他一文不值,他只是一个会不断膨胀的怪物。”
是吗?从一开始我就估计错误了吗?“既然如此……”
话还未说完,“咚!”郡主已然下跪。
“郡主!”绿萝向前拉住她,“郡主,你不能……让绿萝来,您赶快起来吧!”说着还准备拉起我。
“站起来,”绿萝,你下山等我,和香雪还有众位将士一起,不准跟着我,我以郡主的身份命令你。”我转向绿萝,向她命令道。
“不行郡主,绿萝要保护你,绿萝听公子的吩咐。”她拉着我的手,哭着说。
“我以此,命令你,立刻下山。”从怀中掏出冷家庄的信物,“皓天哥哥说的,你必须听,见玉佩者必得听令,而你,你的责任是保护我而不是违背我,走!”我毅然决然的转身,三步一叩首的走向山去。
“凌公子,谢谢你带我来这,凝霜刚刚对你的冒犯,还望见谅。”向山上扣去,背对着他说。一步一步的向上。现在,枫,你会不会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变呢?
绿萝缓缓的转身,眼中充满泪水,走向下山的路。凌洛枫看向她,看向她走过的山路,心中似乎有些悸动,有些不安,有些难过。这些是他很多年没有过的感情了。
轻身一跃,飘逸,一身的白衣在空中飘动。
师傅,我不会,也不能违背您的决定,就让时间决定一切吧@!凌洛枫,不可以让乱心神,因为我已经决定了。
纵身一跃,向葱郁的山林飞去。凌空而起,连着头发的发带,一袭白衣,在空中滞留,飞跃。
飞跃的是人,又何尝不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