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该怎么做你清楚吗?

痴老头没想到轩辕墨会这般听劝,微微诧异的同时,便想着逗弄轩辕墨一番,刚想张口就见顾念像是看透了他心事一般,恶狠狠的瞪着他。

“无趣的很!”痴老头扫兴的砸吧砸吧嘴:“对了,从明天开始我和白虚要搬到府上住,你让下人给我收拾个院子。”

顾念闻言狐疑的看了痴老头一眼:“师父莫不是糊涂了?晚上王府不能留人。”

“放心,师傅我自有办法,就是麻烦了些、费事了些。”痴老头一脸正色的说:“南宫萧这种接近疯癫之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想他,所以我还是留在府上保护你的好,他若敢在我面前出现,我就杀了他!”

敢动他的徒弟,简直找死!

顾念见痴老头这般护着她心头一暖:“还是师父对我最好!”

痴老头对这话虽是受用但还是轻哼一声:“得了,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两句吧,你面前有个醋缸自己心里没数吗?今天你伤没好,也练不成功夫就先歇着吧,和这混小子腻歪一天估计明天就无大碍了。”

在痴老头离开之后,顾念讨好的勾着轩辕墨的脖子说:“你放心,若是真的太遭罪的话,我就也不学了,你就别闷闷不乐的好不好?”

“阿念,你觉得我是不是很霸道?”

轩辕墨明显是困在痴老头的话中回不过神儿了,别人讨厌不讨厌他和他无关,但他唯独不能让顾念不喜。

顾念闻言轻笑一声捧着轩辕墨的俊脸说:“那你可是觉得我很凶?”

“你不凶你好看!”轩辕墨宠溺的说。

“可是在别人的眼里,我就凶巴巴的像个悍妇一样。”顾念眉眼弯弯的说:“所以我也不觉得你有什么霸道的地方,若不是南宫萧太过难缠我也会顺着你说的来的,毕竟我也很懒,所以你也不必太在乎旁人的目光,你的霸道与我而言,不过就是可爱的呵护罢了。”

轩辕墨闻言眸中尽是温暖的笑意:“阿念,我心悦你!”

“我知道!”顾念红着脸直往轩辕墨怀里钻。

宁王府

轩辕宁觉得南宫萧这几日有些反常,而且在听下人说昨日的饭南宫萧一口未动之后,心里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南宫萧,你出来一下!”轩辕宁跑到偏院兴师问罪:“本王警告你,不准再给本王添什么乱子,不然休怪本王翻脸。”

话音一落,南宫萧现了身形,脸上也尽是浓重的阴霾:“宁王这话从何说起?我这几日连府都没出,如何去添什么乱子?再说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也都不是乱来,哪一次不是为了帮助宁王你?”

轩辕宁听了这话面色一凝,冷声说道:“昨日饭菜你一口未动,本王怎没听说你有不吃饭就能存活下来的本事呢?”

“运功疗伤正在关口,难道我要为了一口饭就前功尽弃吗?”南宫萧不悦的看着轩辕宁:“再者说了,我若是闯了什么祸,这会儿早就有动静了,现在这么安静,说明什么?说明是宁王你太过多疑,我也算看出来了,继续在你府中叨扰会让你的疑神疑鬼加重,所以我还是换个地方待着吧。”

“换个地方也好!”轩辕宁趁机下了逐客令:“毕竟我这王府也不安全。”

南宫萧冷笑一声:“如此,我就告辞了!”

“你去本王城外的那个宅子住吧,稍晚一些我会派下人过去。”轩辕宁对着南宫萧的背影喊道。

赶人赶的太过心急了,别是把南宫萧惹怒了才好,毕竟他还有用。

“黑色,我看你这也不是要出城的意思呀,咱们现在算不算是丧家之犬?都是那女人害的,你昨天还不杀她!”

“都是你昨天没看住紫色才让他跑了出来!”

“哎哟,你这是在为那女人说话呀,还说你没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黑色我告诉你,你就是能骗得了你自己,你也骗不了我,你绝对是对那女人有意思。”

“我没为任何人说话,我只问你昨天为什么没盯着紫色。”

“昨天我见紫色没有异动的迹象,所以就把看着紫色的这个差事交给了白色,没想到……”

“交给白色?就那怂蛋你居然能放心的下?本来伤都快养好了,现在一来也是全前功尽弃,经脉已经震伤想用灵力都用不了。”

“对呀,这次比之以往都更加要命,皮肉伤和筋脉伤是两码事,说到这儿我就要说还是怪那女人,他若没激怒紫色,紫色也不会……”

“闭嘴!你给我看住紫色,他要是再出来一次,咱们两个就不见得能夺回这身体了。”

南宫萧两个人格在不停的交流中达成了共识,然后南宫萧去了永平侯府。

姚若云见南宫萧出现,眸中尽是复杂之色,可片刻之后她又将这份烦乱的思绪压下。

“阿萧哥哥,你怎么来了?”

一面仇恨一面心悦,两种情绪折磨了她多日,可在南宫萧出现的瞬间,心悦就已经赢了,他在看不见南宫萧的时候憎恨,想要报杀父之仇,他在看见了南宫萧之后便只剩欣喜和兴奋。

这样没出息的她,她自己也很是不耻,可她就是无法自拔,因为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全世界,若是可以,她希望将来也是。

“给我收拾出一个院子,我要在你藏身几日。”南宫萧冷冰冰的说。

姚若云见南宫萧对她甚是冷淡,心里便有些失落,可同时也为能多和南宫萧相处而欣喜。

“阿萧哥哥若是喜欢可以长住在这。”

“我不会在这久留的!”南宫萧面无表情的看了姚若云一眼:“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你若对我连最后一丝价值都没有了那你便也就不能久活,死在我的手上和死在你自己的手里哪个更好?你自己掂量一下。”

“阿萧哥哥,我若是不在了,那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真心待你,你真的舍得我吗?”姚若云泪眼汪汪的问。

她为了这个男人杀父之仇都可释然,而这男人对她确实寒冰般的冷,她为自己不值,却仍旧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你记着,我不需要任何人真心待我,我只需要他们能为我做事,能达成我所想要的目的,所以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