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像爹爹一样呢!”蛋蛋一脸傲娇并嫌弃的看了轩辕墨一眼:“挺大个男人说话柔柔的软软的……”
轩辕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蛋蛋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再乱说话,就脱了裤子打屁股了。”
“爹爹坏!蛋蛋不理爹爹了!”蛋蛋撅着小嘴不再言语。
他已经是小男子汉了,屁股可是不能随便外露的。
待顾念他们回到府上之后,轩辕墨去了拓跋临那里。
“唉呦,是什么风把墨王给吹来了?”拓跋临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话是阴不阴阳不阳的:“怎么着?还是记恨着我拐走小师妹的事儿呢,这是来秋后算账的?”
轩辕墨对拓跋临的态度很是不满,他剑眉紧蹙声音冷硬的说:“人最好还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本王若真想计较早就计较了,若本王没记错,你这玄门之地本来是本王的地方,怎么?现在想与本王撕破脸然后搬出去?”
“……”拓跋临干笑一声:“行了行了,你就说你来有什么事吧。”
搬?往哪搬?得需要多少银子?别说他没有银子了,就是有银子,他也不乱花这钱,有免费的地方不住白不住。
“东苍国的两位王爷现住在京城,本王需要你过去给他们添点堵。”轩辕墨沉声说。
拓跋临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老玄门当时就是官府的爪牙,所以整个门派乌烟瘴气的,我新玄门绝对不走这条老路,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就是因为你不是官府之人,所以你出手别人也不会怪到官府之上。”轩辕墨凉飕飕的斜了一眼拓跋临:“究竟出不出手你还是想好再说,住着本王的房子,一点儿小忙都不愿意帮……”
拓跋临闻言面色不大自然的问:“我就纳闷儿了,使阴招根本就不是你的作风,你摆到明面上跟他干呀!”
轩辕墨脸色阴沉的把玩着茶杯:“因为他们也是玩阴的,若有证据我还用得上你?”
“玩阴的就玩阴的呗,你是吃了多大的亏才这么耿耿于怀啊?”拓跋临一脸不解。
“他们若是对着本王来,这件事也就算了,但是他们是冲着阿念和蛋蛋去的!”
拓跋临一听这话眼睛瞪的溜圆,脸上染满了愤慨之色:“怎么不早说?那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而巧的是,赫连炳在接连失利之后,觉得自己损兵折将太过于心疼,所以勾搭上了老玄门,刚商量好计划准备出手的时候拓跋临就到了,老玄门这些年一直被拓跋临围剿,这个门派的存活已经是苟延残喘,老鼠一样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拓跋临正为找不到老玄门的人儿发愁,没想到老玄门却是主动的露了头,他这是又为顾念报仇,又顺便清剿老玄门,可谓是一箭双雕。
赫连炳现在已经是烦躁到极致了,在房间里沉默了许久也不见赫连泊过来找他,便只得拉下面子去找赫连泊。
“王兄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坐?”
赫连泊这是在明知故问,但却是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赫连炳自然是知晓赫连泊的心思,他强压怒火的坐在椅子上,面色不大自然的说:“相信本王这几天连续失利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赫连泊闻言假装诧异的挑了挑眉:“失利了?怎么会呢?以王兄的足智多谋怎么可能会……”
“你这样讥讽本王是不是不太妥当?”赫连炳冷冷的看着赫连泊:“本王怎觉得你有些幸灾乐祸?”
赫连泊神色一凛:“王兄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吃亏对本王有什么好处?这若是在咱们东苍国,你若这么怀疑我我也无话可说,但现在咱们俩是在轩辕王朝,这个时候不一条心,不是找死吗?”
赫连炳冷哼一声:“话说的是真好听,这段日子都是我的人在卖力,你的人连动都没动一下,你这种做法是和王一条心吗?”
“那是因为你的做法不让本王认同,你行事之前本王难道没有说劝于你?你不听劝反倒对本王冷嘲热讽,这是不是事实?现在连连失利是王兄你的一意孤行导致的,你怎倒打一耙呢?本王只能说本王幸亏没有信王兄的,不然现在哪还有人可用?”
“废话少说!现在该你的人出马了。”赫连炳冷声道。
赫连泊听了这话匪夷所思地看了赫连炳一眼:“现在这种情况还要马上出手去送死?现在要做的是按兵不动,本王早就说过了,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赫连炳对这话明显的不赞同:“你是不是怕了?怂了?这些天我的人一直在努力,凭什么你的人一动不动缩的像个王八一样?本王不管,现在你的人必须有所作为。”
“王兄,你这是匹夫之勇,有勇而无谋!”赫连泊一脸愤慨:“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本王,不管你对本王有多么不屑,本王也都不会在这时出手,本王不能让自己的人去送死!”
“好啊,你怂还怂出理了!那就休怪本王无情,本王这就给皇兄写信,说他身边有你安插的眼线。”赫连炳出声威胁:“所以你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吗?”
赫连泊毫无惧色的点了点头:“没错!本王的人自然由本王来支配,王兄的手还是不要伸得太长,至于皇兄那边……该解决的本王早已经解决掉了,王兄想威胁本王还是换个招数吧。”
“你,你好奸诈!”赫连炳气的脸色铁青,但又突然笑了:“唉,罢了,你的人爱动不动,本王也确实管不着,本王忙活了这么多天也该放松放松了,把这几日对轻苒的冷落都补上!”
赫连泊听了这话面上没有波动,可是藏于袖中的拳头却越攥越紧,待赫连炳出了房间之后,他猛地用拳头砸向身侧的桌子,将桌子打的七零八落。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木奋蹙眉说劝:“看来炳王爷是知道了王爷对顾轻苒的心思了,所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