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你说这些人出招,咱们就必须得接招吗?”顾念把玩着轩辕墨腰间的玉佩:“委实是不想跟他们玩儿,这么蠢的套儿咱们也要上?”
“那咱就不跟他们玩儿。”轩辕墨宠溺的把顾念捞到腿上:“那就咱们俩玩儿吧,你刚才说想再生一个孩子……”
“等等!打住!”顾念一脸木然的斜了轩辕墨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我发现你现在听别人说话只挑你想听见的字来听,我说的那话连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轩辕墨闻言耍赖的用自己的脑袋在顾念的身上蹭了蹭:“我觉得都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阿念要不然咱们两个去休息一下吧,突然有点想耍流氓了。”
“……”顾念眼睛瞪的溜圆,然后用自己的小软手捏了捏轩辕墨的俊脸:“你这脸皮现在怎么这么厚?你是王爷,你怎么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不要脸!”
“本王不要脸,本王要你!”轩辕墨说罢抱起顾念就往房间里走。
顾念一听轩辕墨“本王”二字都用上了,知道自己会被折腾的不轻,所以亮出了招牌式甜笑。
“轩辕墨,我肚子饿了。”顾念可怜巴巴的说。
“本王会喂饱你!”轩辕墨低沉的声音染上性感的沙哑。
“轩辕墨,我突然觉得咱们两个不能不接招。”顾念马上往正事上扯:“咱们俩还是去……”
“嘘!”轩辕墨用粗粝的手指按住顾念柔软的唇:“阿念,不要说这些扫兴的事,本王会很疼你的。”
轩辕墨说完这话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精装的胸膛,搓衣板一样的腹肌看的顾念咽了咽口水。
“阿念不乖,口是心非,你也想要我!”轩辕墨说罢热切的吻上顾念。
痴老头带了一会儿孩子,觉得这事越想越不对劲,一个破阵发不靠近不就行了?非扯什么防患未然啊?他觉得自己被忽悠了,他觉得轩辕墨和顾念就是不想带孩子,所以一脸不愉的将凌风寻来。
“我问你,你家王爷和王妃出府了吗?”
“没,没有!”凌风干笑着说。
“好啊,这两个逆徒,孩子给我带,他们两个倒是轻松了。”痴老头气的直拍桌子:“我这就找他们俩去,非得是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俩。”
“那个……老神医,现在去好像不太方便。”凌风一脸尴尬:“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痴老头闻言眉头一挑,看了看天色:“不方便?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凌风笑容僵硬:“没到晚上也不方便。”
“……”痴老头摆了摆手,示意凌风可以走了。
轩辕墨这臭小子真是不要脸!忽悠他带孩子,然后自己风流快活。
东苍国那边的人见轩辕墨和顾念不接招,就又坐在一起商讨。
“哼,这墨王和墨王妃真是狡猾,竟然是不中计!”
赫连泊脸色僵硬的笑了笑:“恕本王眼拙,本王真的没看出来你们用了什么计谋,只是设了一个阵法等着人家进去,先不说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这阵法的存在,就是知道了,人家凭什么进去?引蛇出洞你得引,请君入瓮你得请,本王现在都在怀疑皇兄是怎么了,竟然派了你们这群无用之人。”
“泊王既然厉害,那泊王想办法把人引进来吧。”
“计划是你们的计划,部署也是你们自己部署的,本王没办插手,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本王把话说在前面,你们如果不尽快想出办法,本王就要写信给皇兄了,说你们办事无能。”赫连泊沉声说。
“泊王这是在威胁我们?”
“难道就许你们威胁本王,本王就不能威胁你们吗?”赫连泊幽幽的叹了口气:“再说了,这件事确实是你们没有办好。”
“泊王,我知道你自始至终就没瞧得起过我们,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要让你看看我们是如何请君入瓮的。”
三日后,很多百姓去衙门报案,说家里有人失踪了,而且失踪之人不分年龄,有的丢的是老人,有的丢的是孩子,有的丢的是妇人,有的丢的是壮丁,所以衙门一时之间无法断定歹人的意图,正在通缉的重犯没一个是这种犯案手法的。
所以衙门得出结论,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他们就是认为此事和东苍国脱不了关系,如此这件事便转交给禁军营了。
“阿墨,你确定这些人都在东苍国的人设的阵法中吗?如果在的话这些人活着的可能大吗?如果活不成,咱们不也别费这劲了。”欧阳清沉声说。
轩辕墨冷冷的白了欧阳清一眼:“人家家里丢了人,你拿着俸禄告诉人家这些人活着的希望不大,然后就不去追查了?你说这件事说得过去吗?人家既然报案就得让人家生见人死见尸。”
欧阳清闻言点了点头:“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但我刚才退却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我这不是想让你跟小嫂子省点事嘛?人家既然设了阵法就证明这阵法不弱,我这真的就是担心……”
“收起那没用的担心!”轩辕墨一脸的云淡风轻:“这不过就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唯一的设阵高手现在已经被老头子盯得死死的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他们会合。”
“那就行,那我就放心了。”欧阳清有些感伤的拍了拍轩辕墨的肩膀:“但还是要小心一点,等你忙完了这件事把阿萧叫出来,咱们三个喝一顿酒吧,好久没聚首了。”
轩辕墨狐疑的看着欧阳清:“我怎么觉得你古古怪怪的呢?”
“没有的事!”欧阳清目光有些闪躲:“你如果觉得我有些奇怪,那定然是因为我跟我小媳妇吵架了呗,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没法,哄也哄不好,头疼!”
轩辕墨闻言不疑有它,淡然起身:“今天夜里事情就会解决,明天咱们这酒就能喝上,你先备好酒菜吧。”
“好!”欧阳清应声道。
他看着轩辕墨离开的背影笑了笑,一丝血迹从嘴角留出,他赶忙用袖子把血给擦干净,苦笑着摇了摇头。
“阿墨,人生无常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够撑到你回来陪我喝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