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那我多吃亏呀,我得百倍奉还。”欧阳清说罢狠狠给了玄衣男子一巴掌,然后声音里有些苦恼的感觉:“小嫂子,我发现我论打人还真不如你,这一巴掌下去也没啥事儿啊!”
顾念无奈的叹了口气:“欧阳清,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一个大男人,只扇耳光不觉得有点小家子气吗?我这有把匕首,你拿去吧,用刀捅!”
玄衣男子一听这话急了,脸色胀红的看着顾念:“好你个墨王妃,你还真真是蛇蝎心肠。”
“先找麻烦的是你,出手暗算人的是你,刚才动了杀心的人也是你。”顾念眉头轻挑:“所以在技不如人的时候千万不能怂,这一怂就恶心人了,知道吗?”
“你,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玄衣男子一脸惧色。
顾念闻言哼笑一声:“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像你们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了,因为在这种时刻是真的很识时务,说罢吧,是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是何居心。”
玄衣男子听了这话之后,又摆出了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哼,我是不会说的。”
“唉,又怕死,又想保全面子,这不就是当了婊子想立牌坊吗?”顾念不以为意的拿着匕首桶了玄衣男子一下:“不过这也正好成全了我,我一个妇道人家知道那些也没有用,而且我特别喜欢用匕首捅人,一想到你会被我扎成筛子,我就兴奋。”
“你……”玄衣男子看着顾念拿着带血匕首仍旧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慌:“墨王妃,手下留情,我是天灵阁的人,一直为宁王做事。”
“宁王?宁王已经死了八百年了。”顾念说罢又捅了玄衣男子一下:“你可以一直说谎话,反正你说一句我就捅你一下,我很好奇你的命有多大,我想知道,究竟捅几下你才能上西天。”
玄衣男子也是习武之人,不可能没有受过伤,可是顾念这种云淡风轻的、略带兴奋的样子让他心里很是害怕。
“墨王妃,我真的没有撒谎,宁王没死!”玄衣男子快要哭了:“不过也确实不是他命令我来的,现在宁王根本就是傀儡、是栾太妃旧势力兴起的希望,他们想要扶植傀儡宁王上位。”
“原来这样啊!”顾念又捅了玄衣男子一下。
玄衣男子一脸憋屈:“墨王妃,你问的我都说了,你为什么还……”
顾念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捅习惯了!现在京中有多少天灵阁的人?都分布在哪里?”
“我是到京第一人,抓永安侯是因为想试探墨王妃你的软肋,想知道你是不是会对自己人手下留情,如果是的话,我们就可以抓几个墨王妃你认识的人,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笑话,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我的弱点会变得微不足道。”顾念哼笑一声说。
玄衣男子此刻脸色微妙,见过自大的,却没见过这么自大的。
“欧阳清,我要问的问完了,现在人交给你。”顾念冷声道。
“等等,墨王妃,你不能言而无信,你所问的我都如实回答了,应该放了我才是。”玄衣男子蹙眉道。
顾念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没错,就是因为你如实回答了,我才没有再继续啊,我说了我会放过你,但是欧阳清会不会放过你那就是他的事了。”
“你这是在狡辩!你是痴老头的徒弟,竟然言而无信!”玄衣男子一脸愤慨:“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以后看你们师徒如何立足!”
“你提醒我了,千万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顾念勾唇一笑:“而能够永远闭嘴的是死人,所以今天你活不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从不跟歹人讲信用,因为歹人没有信用!”
“你……”
“你个屁啊,不是有本事吗?不是暗算老子吗?老是今天打死你!”欧阳清边说边挥拳头。
玄衣男子有欧阳清招待,顾念便腾出功夫看向正在握着妖刀的男子,他的手这会已经隐隐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顾念摊开手掌,示意妖刀归来,妖刀便猛的朝着顾念飞来,扯掉了那男子的手。
“啊!!我的手,把我的手还给我,还给我。”男子吼道:“还有我的刀。”
顾念哼笑一声,用灭力攻向他的死穴,男子便一点点的沙化了,缓慢又无限的接近死亡,让男子情绪崩溃。
“你这恶毒的女人,你有本事给我一个痛快。”
“我还真没有这本事。”顾念眉头轻挑:“况且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要让你在无尽的恐惧中死去。”
“小嫂子,这杂碎不禁打,已经死了。”欧阳清扯着嗓子道:“我要把这杂碎剁碎了喂狗。”
顾念哼笑一声:“这种人黑心黑肺,肉都是臭的,狗怎么可能吃呢?还是别太难为狗了,还是让他变成沙子吧,免得碍眼。”
玄衣男子最终被沙化,顾念双手环凶看着另一个男子一点点的流失生命。
“小嫂子,要不然给他个痛快算了。”欧阳清干笑着说:“看他这样面目扭曲,我都有点害怕。”
正说着话,轩辕墨赶到了,他把顾念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了打正一遍,眼尖的发条顾念环着的手指肚有些发红,然后便抓着顾念的手仔细的瞧了瞧。
“阿念,你的手心怎么红了?”
“阿墨,你是不是眼睛瞎了,你看看我的脸,这都是被小嫂子打的。”欧阳清愤愤不平的嚷嚷:“我知道小嫂子比较重要,但是你能不能关心关心我,我这脸肿成这样居然还没小嫂子环着的手显眼吗?”
轩辕墨冷眸直直的看向欧阳清:“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大声音和本王说话?你的理直气壮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要不是你没用,本王的阿念会出城这么远来救你?还会为了救你伤了手吗?”
“不是,阿墨,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你眼中我脸伤成这样还不如小嫂子的手红一下来的严重是吗?”欧阳清一脸受伤的说:“今天把话给我说明白,你得说清楚我和小嫂子谁更惨一些,你想好了再说,不然咱们兄弟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