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你和丁木有问题

请婳娘的肚子随着月份而慢慢变大,程石怕她吃饭、夹菜端碗费劲,索性就喂起了饭。

“没眼看啊!真是没眼看!”

因程石正好坐在老大夫的对面,所以老大夫就又开始絮絮叨叨的了。

程石白了老大夫一眼说:“没眼看就别看,好好吃自己的饭不就行了?”

“老哥,你别理他,你才一天看一次,我一天看无数次……习惯就好,习惯就好!”程石爹无奈的说。

他其实才是最煎熬的,他看着现在的程石就像是看见当年的自己,程石多没出息他就多没出息,当年他喂饭喂的比程石还早……

老大夫轻哼一声,喝了口酒说:“这来年来春就要生了,稳婆得是提前找好,方才我给清婳娘把了脉,母子都很健康,清婳娘又是二次临盆,这孩子生的应该不费什么劲。”

“那便好!那便好!”程石娘眉开眼笑的说。

一想到要抱大胖孙子了,真是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是笑着笑着眼睛就发了湿。

程石爹越看程石的样子就越想起他年轻的时候,越是想起他年轻的时候就越是窝火,所以见程石娘激动的眼泪花都出来了,他就忍不的想要讽刺一句。

“不就是孙子吗?没出息!”此话一出刀光剑影。

程石娘斜了程石爹一眼说:“你有出息以后别抱孙子,一下别碰。”

此话一出偃旗息鼓,程是爹马上就闷头吃菜不回一言了。

程石娘轻哼一声之后,目光就落在了苏清婳的身上,语重心长的说:“小婳,你和林战也得抓点紧了。”

苏清婳闻言点了点头,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她月事极准,按理来说应该是容易有孕的吧,可这么久了为何半点动静都没有呢?

老大夫把苏请婳的举动收在眼底,然后微微的晃了晃头。

吃过晚饭之后,苏清婳就把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接着绣起了自己的帕子,林战把被子铺好,就去烧炕,然后拐进了老大夫的屋子里。

“药吃完了,再给我些。”林战开门见山的说。

老大夫蹙眉说:“不给!丫头若再没有孕,定是会怀疑自己身子有问题的,你想让她忧心?”

林战闻言抿唇不语,苏清婳无孕是因为他吃了老大夫的药,他不喜欢孩子,他怕苏清婳生了孩子就会把孩子放在心尖之上,而他成了次要。

“你啊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程石论起吃醋也是不比你差,可也是喜欢自己的血脉,你再看看你!”老大夫一脸气愤:“我之前给你这药是因为觉得丫头还小,可现在她转年就是十八,成婚两年无孕,你也不怕她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

“一生一世一双人,说的就是两个人,有了孩子就是三人!”林战执拗的说。

得了温暖之后,便是再不想感受冷寒,他不想再次沦为无关紧要之人。

老大夫喘了口粗气说:“你不想要孩子不代表丫头也不想,孩子是延续是希望,你别太自私了。”

“那就待明年再停了这药吧。”林作沉默良久终于做出妥协。

“行!这可是你说的!”老大夫掏出药瓶递到林战手上:“这是最后一瓶,吃完莫再问我来要。”

林战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推开屋门,定定的看着苏清婳。

苏清婳的帕子刚刚绣完,收了针线之后才发现林战的目光,见他黑眸中带着恐慌,便是不明所以的问:“你今天怎这般不对劲?”

“小婳,咱们日后若有了孩子,你会不会只记挂着他而忽略了我?”林战低声询问。

苏清婳闻言挑了挑眉说:“若是有了孩子,那你与孩子就都是我的亲近之人,为何要分孰高孰低。”

“我想永远都是你最亲近的那一个!”林战霸道的说。

“无理取闹!”苏清婳钻到自己的被窝中迷迷糊糊的说:“孩子都还没个影呢,竟是先开始争风吃醋了,真是没出息。”

林战爬上土炕,把苏清婳捞到自己的怀里:“我不要出息,我不想有出息,我只要你最最在意我。”

“好,我往后定是最最在意你!”

苏清婳见林战身子颤抖,安抚的拍了拍林战的后背。

林战闻言心中一喜,急切的吻住苏清婳的唇,正当他心猿意马的时候,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他没吃药,而且药只有一瓶,他得省着些用。

苏清婳被吻的七荤八错的,见林战不再继续有些疑惑,林战收到苏清婳的目光之后轻咳一声,抱着苏清婳躺好,声音沙哑的说:“睡吧……”

“嗯,知道了!”

苏清婳气愤的翻了身背对着林战,撩拨了她之后就这样就……哼,以后也别碰她!

生气归生气,也是半点不耽误入眠,没一会儿她就入了周公的棋局,林战轻叹一声,小心翼翼的把苏清婳的身子扳了回来:“小婳,再容我自私的贪恋你些时日,有了孩子你的心一分为二,而我却仍只把心给你一人,这不公平,但我得接受。”

钱府这边,钱进正和钱老爷谈论王谨的事。

“阿进,你说的可是真的?”

钱老爷在听到王谨所有作为之后,眼睛瞪的溜圆,他这不是吃惊,他这是受了惊吓!

“自然是真!”钱进一脸严肃:“咱们府上可是得小心着些,爹,你这几日就称病别出门吧,丁木刚探回消息说马员外,李掌柜他们正给王谨接风洗尘呢!”

“哼!他耍手段我倒是不怕,做了半辈子生意了,什么风浪我没见?我吃惊的是他居然……你往后还是与他少些来往吧,我怕你被带坏了去!”钱老爷一脸担忧的说。

钱进无奈的撇了下嘴说:“爹,你想多了,我又不却钱,我和他学什么?我妾室那么多……和他不是同路人!”

“闭嘴吧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听过?”钱老爷吹胡子瞪眼的说:“我听了王谨这事之后,就总觉得你和丁木有些问题,你妾室多可现在都是摆设,反倒是你和丁木形影不离……阿进,你和爹说实话,你和丁木是不是……”

“……不是!!”

钱进气的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他这不着调的性子是随了谁了,他敢打赌他爹年轻的时候许是还不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