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的四小姐只要冷静下来,就聪明的紧,往后的路定是无比的顺畅。”马姨娘欣慰的看着于婉玉,满目柔情的说:“你放心,姨娘心里有数!”
琼玉院这边,苏清婳哭过之后就觉得没脸见人了,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久久不退的红云,她低着头不敢去看迷碟迷花的眼睛。
“你们两个下去吧,小婳是不好意思了。”林战轻笑着说。
迷碟和迷花听了这话,马上退了出去,然后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苏清婳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才把头抬起来,然后干巴巴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
“因为我回来了,所以你高兴的哭了!”林战一脸笑意的把苏清婳揽在怀里:“小婳,你和我说实话,这府上还有谁欺负了你?”
“没有了,都是我欺负别人!今天这几个泼妇来找茬还不是因为你太能招蜂引蝶了?哼,说起来都是你的错。”苏清婳撅着小嘴指控说。
林战听了这话,一脸无辜的说:“小婳,招蜂引蝶这四个字可是不能用在我的身上,你得为我平反。”
“才不给你平反呢,她们就是为了你才挖苦我的!”苏清婳撅着嘴气愤的说。
饱满的唇就这么撅着,若是不一亲芳泽那就不是男人了,所以林战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个男人。
苏清婳不满的把林战推开,一脸恼怒的说:“你听我把话说完!”
“好好好,你说吧,我听着呢!”林战宠溺的轻啄了一下苏清婳的唇:“不过你可是不能给我乱扣罪名,我除了你就没正眼看过谁。”
“油嘴滑舌!”苏清婳撇了撇嘴一脸不开心的说:“可是现在想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人挤走的。”
林战听了这话叹了口气,一脸认真的看着苏清婳说:“小婳,到现在我的心你还没完全的读懂吗?若是没有你,我就不会在这,我所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想要护住安稳,想与你地久天长,若我身边的人不是你,那一切将是毫无意义。”
“我知道,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罢了,你若是不喜,我以后不说便是。”苏清婳边说边惭愧的低下了头。
她在侯府敢怎么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笃定了林战会对她不离不弃吗?那她为何还要吃些个没影的醋呢?
林战安抚的抓着苏清婳的手亲了亲,柔声说:“无碍的,你说什么我都是喜欢听的,我方才的话也是没有恼你的意思,我是唯恐你不安心,唯恐你因为不安就弃我而去,所以你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可以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解释给你听,你开心我就开心,你舒心我就舒心。”
苏清婳听了这话心里暖意融融的,然后很是得寸进尺的说:“哪你以后碰见官员都要和他们说,让他们家的女儿都离你远上一点,你说家妻善妒,容不得人,若是死乞白赖的非是要粘上来,那就当心命短。”
“唉,小婳,你给我喝了什么迷魂汤,为何我觉得你蛮横的样子极美?”林战痴痴的看着苏清婳:“小婳,你的话是不是说完了?接下来咱们干点正事可好?”
“不好!方才我说的你还没应呢!”苏清婳揪着眉头说。
林战急不可耐的把苏清婳抱到床上,一脸柔情的说:“你说什么我都是会答应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我是你的私有,我的事我说的不算,你说的才算。”
苏清婳觉得林战的嘴比蜜还甜,她满意的傻笑了两声,然后挑眉小声说:“那就干点正事吧。”
林战被苏清婳给撩拨到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觉得自己身上火烧火燎的:“小婳,今天的正事要办的久些了!”
东顺侯被于婉玉气的不轻,在平复好心情之后,他才回了主院,他已经习惯了给自己发妻揉腿的日子了。
“娘,你别勉强,若是实在累了就坐下来歇一会儿。”于婉菁一边搀着东顺侯夫人一边叮嘱说。
东顺侯夫人抖着腿向前迈步,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唉,这腿是真的不听使唤了啊,这么半天还没迈出正常人的一步远呢。”
她现在是真的想快点好起来,所以纵使她现在非常的累,纵使她的腿酸痛无比,她也要坚持着多走一会儿。
可康复之事得是徐徐渐进,好大喜功只能是事与愿违,在又迈了两步之后,东顺侯夫人的腿突然一软,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身子猛然向前倒去,而单凭于婉菁一人之力,显然是不能保证不让东顺侯夫人摔倒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顺侯冲了进来,把东顺侯夫人揽在怀中的同时还顺带着把于婉菁给向前倒的身子给扶稳了。
“淑蕊,你没事吧?”东顺侯边说边把东顺侯夫人抱了起来:“往后可是不能再勉强自己了,这幸亏是我在,不然不就摔着了吗?”
久违的怀抱让东顺侯夫人有些恍惚,她强压住心中的悸动和眼中的泪意,倔强的说:“我宁愿摔了也不想让你抱着!”
“咳咳……婉菁啊,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歇着吧。”东顺侯一脸尴尬的说。
于婉菁暧昧的笑了笑,然后就快速的出了房间,还很是体贴的将门关好。
东顺侯把东顺侯夫人放在了床上,一脸委屈的说:“你就不能在女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就咱们俩在的时候我这脸就不要了,可在女儿面前我多少还是得……”
“你只要离我远些,我保证你一直有里子有面子!”东顺侯夫人语气生硬的说。
“那算了,我不要里子也不要面子,自打我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了之后,我就没皮没脸了。”东顺侯把药酒拿了出来,一脸认真的说:“方才你走动过了,现在揉腿是最好的,你可不许闹脾气使性子,一是就算你不准我给你揉腿,你也拗不过我,二是你再怎么讨厌我,也是不能拿你的身子置气。”
“于霆,你究竟想做什么!”东顺侯夫人定定的看着东顺侯,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你为何就不肯放我一条生路呢?一定要伤我两次是吗?嫌我上一次伤的不重是吗?恼我没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