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走到苏清婳的院子,想要撒泼,想要不顾阻拦的往里闯,可迷碟压根就不是吃素的,一只胳膊将于静制服,让后另一只胳膊也不闲着,狠狠的扇了于静两个耳光。
“哎呦,小贱蹄子,你怎么打人啊?你知道我是谁吗?!”于静捂着脸嘶吼着说。
迷碟听了这话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说:“我管你是谁呢,天王老子我也照打不误!”
“好啊,我和你拼了!”
于静说罢两只手便是挥舞了起来,手上动作是快可是没碰到迷碟半分,她是又累又气,最后干脆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
“姐,你做什么呢?怎闹这么大的动静?都扰了王妃午睡了。”迷花一脸不耐的走了过来。
于静见状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开始盛气凌人了起来:“我是你家王妃的嫡母,我要见她!”
“呸!好你个不要脸的!”迷碟说罢卷起了袖子:“你再乱说话,我把你嘴里的牙全给你掰下来,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你个丫鬟懂什么?你放我进去,你看看你家王妃对我是个什么态度!”于静一脸神气的说。
哼,是王妃又怎么样?这身份越高就越在乎脸面,一举一动有八百双眼睛盯着呢,对她得是客客气气的才不会引人诟病。
迷碟听了这话眉头一挑,冷哼一声说:“好啊,我这就带你去见我们家王妃,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家王妃对你客不客气了。”
“姐!这事得通报王妃,见不见得是王妃说的算,你不能擅自做主。”迷花一脸不赞成的说。
“放心吧,王妃定然不会怪罪的!”迷碟说罢揪着于静的衣裳往里拖:“走吧,我带你见王妃去!”
苏清婳午睡没睡好,这会儿心情很是烦躁,在见到迷碟往屋子里拖人之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心里也明知道迷碟拖的人是谁,这贱女人这时候出现也算是在预料之中。
进了屋子之后,于静不耐烦的拍掉了迷碟的手,然后眼睛是无忌惮在苏清婳身上乱瞟,打量起苏清婳。
同样,苏清婳也在打量于静,这会儿于静头发已经蓬乱,脸上还带着迷碟的巴掌印,当然了,即便如此也是丝毫无损她尖酸刻薄的气质。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样出色的人儿呢,原也不过如此!”苏清婳嗤笑着说。
她以为能让苏远山抛弃妻女的女人定然是气质如仙,样貌如画,可面前的这人……只是勉强能看罢了。
于静本来是想用这话给苏清婳的下马威的,没想到被苏清婳给抢了先,她深吸了口气,满脸愠色的说:“这话用在你身上才是恰当,你也是不过如此。”
“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照的时候也让你那女儿好好照照,我们王妃若都算不上出色,那你和你那女儿还有个人样吗?”迷碟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这于静母女真的是让她开眼了,这世间竟然有这般没自知自明,丑不自知之人,老天造人有时还真是鬼斧神工啊……
“苏苏比她强百倍,我家苏苏是正经嫡女,这不过就是个野种!”于静愤怒的说。
苏清婳闻言嗤笑一声:“迷碟,让她跪着和我说话!”
迷碟闻言抬腿给了于静的膝盖一脚,于静便是本能的跪了下去,迷碟见状伸手把于静按的死死的,不让她有半分站起来的可能。
苏清婳一脸快慰的看着于静说:“你说你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何就偏是要过来惹我呢?不过你来了也好,本王妃刚好想和你算算账。”
“算,算账?算什么账?我不欠你的!”于静边说边挣扎:“放开我!你这是不敬嫡母,王爷若是知道了,定然是会休了你!”
苏清婳听了这话浑不在意的笑了笑,霸气的说:“你是我嫡母?我现在和苏远山半点关系也没有,你怎就成了我嫡母了?就算我和他有关系,你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姨娘罢了,我娘是明媒正娶,你呢?你这是偷,你明白吗?聘者为妻奔为妾,你这偷的,严格来说,连妾都没资格做!还有啊,我家王爷不会因为我不敬你而把我怎么样的,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不敬公婆,他也照样宠着我,所以你想在这上面大做文章的话,那是白费力气。”
她现在对林战就是这么的有信心,她就是相信林战,不管她做什么,林战都不会有意见,她想杀人,林战会给她递刀,她想上天,林战就会给她搬梯子,她说什么他都没二话。
“你,你个刁妇,你和你那贱皮子娘是一个德行,一样留不住男人的心!”于静咬牙切齿的说。
苏清婳闻言眸光霎时冷了下来,起身走到于静身前,抬手就给了于静一个巴掌:“你留得住那人的心?对,你能留住,但你是用钱留住!”
迷花掏出帕子给苏清婳擦手:“王妃,小心弄脏了你的手啊,这种人让我和我姐收拾就行了。”
“是啊,本王妃的手都脏了!”苏清婳讥讽的看着于静:“当年你仗着家室抢我娘的丈夫,心里得意吧?可是现在你在本王妃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我与我相公是两情相悦,你娘凭什么不放手?她一个村妇凭什么和我争?我告诉你,我没抢!是你爹求我的!”于静一脸愤愤然的说:“在你爹眼里你和你娘才是连条狗的不如,不然他不会那么着急摆脱你们。”
苏清婳闻言眸光一动,心中亦有所动,唇边的讥讽更甚:“迷碟,给我狠狠的掌这贱妇的嘴,今天本王妃要让她认清现实,看看谁不如狗。”
迷碟早就想动手了,一听苏清婳的话,马上就左右开工,打的不亦乐乎。
“这年头,狗男女当的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世风日下啊!”苏清婳轻蔑的看着被于静说。
用文雅的词讥讽,不足以泄愤,所以怎么舒心就得怎么说,不过于静有一点说的对,也点醒了她,当年之事不是强抢民夫而是你情我愿,所以老夫人当时的解决之道其实没什么错处,她对老夫人说的重话,完全没有道理,改日得去陪个不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