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傲云开始收拾这留下来的残局,也是一阵的心痛啊;灵夕儿因为失去了儿子这个打击便一病不起了。上官锦灵也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好动,慢慢的着手起灵云宫的事来了;灵云宫上下因为少宫主的离世宫主夫人的病显得一片灰暗。
轩辕水墨坐上白雕飞往边境,又是飞了一天的路程,到了晚上亥时才到达了营地,他让那只白雕离开了,回到另一只的身边,两个相爱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能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轩辕水墨没有惊动任何人悄然移进了自己的营帐里,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的轩辕水墨现在也丝毫没有睡意,拿出图纸开始来研究。察觉到营帐外面有人,听脚步声他知道是谁,那个人发现军师帐篷里面的灯怎么亮了,便想过来瞧瞧。直接走了进来,看见一头白发的白衣男子正在看地图,便要大声的喊道:“你是何···”还没有说完话便被轩辕水墨“噗”的给飞来的石子点了穴道,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呢?
“李副将,深夜到此所为何事?”轩辕水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李德只能挣大了眼睛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不过这声音好像是军师的声音。
“噗”的一下轩辕水墨有给的解了穴道。
“呃,你是军师?”李德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个白发人是他们的军师林墨;不过声音还有喜欢穿白衣的军师一样,只是这头发是怎么回事呢?
“李副将,安插的眼线细作有没有查到?”轩辕水墨还是盯着桌上的图纸看并没有抬起头来。
“军师我等已经查出了彝族国安插在我军的内应了,不过按照军师的吩咐并没有打草惊蛇。”李德虽然不知道军师出去两天之后为什么头发变白了,不过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军师。
“嗯,你下去吧,今晚不用告知他们我回来了。”轩辕水墨声音冷清平淡依然没有抬头看李德。
“是,军师也早些休息。”李德便退了出去。
李德很奇怪,军师怎么会白了头呢?怎么看起来有种孤寂的感觉呢?李德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感觉错了,军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李德心理想道,不得不说他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出去后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军师,便回到自己的营帐里面休息了,想不通的事情通常不想,这就是他一贯的作风,他是武将不是文官,麻烦的事就留给上头的去想就好了。
轩辕水墨一边研究图纸一边写,一直快到了寅时才熄灭了烛光,上床休息,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上官灵枫掉下悬崖的情景就一直在脑海里重复着。轩辕水墨抱着冰凉的被子心里说道:“枫,你真的就这样的离开我了是吗?不是说好了要陪我一起到白头吗?母妃也说要陪我长大,为什么你们都要离我而去?枫,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你会等我吗?来世一定要等我好吗?不要走的太快,我怕一个人,你一定要等我,你要是再食言,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枫~”轩辕水墨的紫眸中流出了一滴眼泪,但是他自己没有发现,这是他自从上官灵枫离开后唯一留下的泪。因为他曾经答应过上官灵枫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流一滴眼泪。
轩辕水墨就这样想着想着睡着了,因为睡的并不熟并不好,所以卯时就醒了,便再也睡不着了,他以为睡着了就能见到上官灵枫,但是却没有,轩辕水墨不禁想道:“枫,为什么你连个梦都不给我呢?”
轩辕仁杰和肖镇南听道轩辕水墨回来了便来寻他,两人一进去便是一怔,轩辕水墨背对着他们,一身白衣一头白发,背影透着凄凉落寞,有着浓浓的哀伤;他们也是十分震惊,以为是有贼人闯入,但是看这个背影却是那么淡定和熟悉,毕竟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没有大叫出声来,回过神来后,虽然他们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他们知道这是军师林墨,因为只有他的背影是如此的冷清;轩辕仁杰心里在想:“为什么光是看到他的背影就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感觉,这是为什么?”肖镇南则是在想:“这孩子这两天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白了头呢?”
轩辕水墨回过神来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身后便转过身来;看到是轩辕仁杰和肖镇南便说道:“二皇子,肖老将军,彝族国这两天可有动静?”
轩辕仁杰和肖镇南在轩辕水墨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双紫眸,一双他们从来没有看过美的让人惊艳的紫眸,但是却看不到任何的感情,两人一时都惊呆了。
轩辕水墨看他们一直都盯着他看没有反应,紫眸更是一片的冰凉。轩辕仁杰和肖镇南都感觉到了一股冷气传来,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轩辕仁杰说道:“军师,你头发和眼睛···”
轩辕水墨打断了轩辕仁杰的话:“二皇子此事与你无关,林某刚刚问的是彝族国这两天可有举动?”语气透着冰凉和疏远。
轩辕仁杰听到轩辕水墨的话也不敢再问了,便回道:“这两天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不过昨天派人打探来的消息说彝族国的那个宇多好像什么重要的人死了。宇多大怒说势必要报此仇。”
“是吗?那是他死有余辜,他的死期也要到了。”轩辕水墨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仿佛周遭都是身处在寒冰里一样,让人不禁冷的直打哆嗦。
“林军师,你之前交待的叫人打桩,现在都已经打好了,那么接下我们应该怎么做呢?”肖镇南知道轩辕水墨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不然一个谦谦君子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冷漠。
“等着明天下雨,派人打探一下宇多身边还有些什么人?”
“军师怎知明天会下雨呢?”轩辕仁杰师傅好奇,明明今天天气十分的好,看不出要下雨的样子。
“明天你就会知道。”
“军师可是想借用雨势积成流沙,毁掉彝族的路,借机困住他们好一举歼灭他们。”轩辕仁杰想到他叫人打桩的用意。
轩辕水墨没有回答,但是看着轩辕仁杰点了一下头,轩辕仁杰不到不佩服轩辕水墨,能想到这样的方法,居然能想到用打桩定住山石,等下大雨后,积成的山石便会变得松动,只要再把已经打下去固定的桩取出,山石自然就会松散倾斜而下。彝族国易守难攻但是这却是一个死穴,以前没有人会想到用着个方法,这个军师还真不简单居然还能预测到什么时候会下雨,叫人把桩先打好固定住,时间又能掐准的刚刚好,他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叫林墨的军师还有多少惊喜给他们。
轩辕水墨多看了一眼轩辕仁杰,还不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希望他不要辜负了父皇的厚望才是;
肖镇南也是一眼的赞许,这个五皇子真的是个有才能的人,日后必能有所作为。只是肖镇南没有想到轩辕水墨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谁也给不了,除了那个人,不过他已经不在了。
轩辕水墨走到桌前把桌上写的东西拿给他们,他们接过一个,又是大吃一惊,这是他们从没有见过的阵法,此阵布局十分的精妙,实属罕见啊!肖镇南行军征战多年,从未见过布局如此精妙绝伦的阵法,心里赞叹道:“真是个奇才啊!”
宇多在得知霸啸天坠崖而亡的消息后,的确大怒,他没有想到霸啸天会失败,而且还死在大元,实在是不甘啊,他要让这些人为此付出代价,他要踏平大元,他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宇多愤怒的脸上满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