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解开他的衣襟,尽量让他呼吸畅快。
素白的手下移,快速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虽然只是褪去外裤,检查腿上的缝合处。
但是被许汤汤那一通搅和,空气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有几分少儿不宜,非礼勿视的即视感。
她压下胡思乱想的思绪,开始检查大腿缝合处,确定只是渗血微微松了口气。
但……
他出现了低体温,避免出现酸中毒和凝血功能障碍,必须尽快滴注平衡盐溶液!
但……她随时会有暴露的风险。
但眼下刻不容缓。
她对门外吩咐:“汤汤,无论如何,都不准任何人进入。”
“汤汤懂,芊姐姐尽情畅快!”许汤汤笑容暧昧。
白芊芊险些被口水呛死。
这死丫头脑袋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但是她已经顾不得解释,快速调好平衡盐溶液,排出空气,利落地静脉注射一气呵成。
她将所有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绑带、针头、袋子……全部收进树屋内。
在她垂眸忙碌时,司空净尘已经醒了。
但瞥见她宁愿提心吊胆,也要救他,眉目立即舒展。
在她发现前合眼,继续昏迷。
但他心底的甜意,很快被腿上凉飕飕击散。
他俊美无双的脸,不由得一点点黑沉。
而白芊芊的注意力,被脚边歪着脑袋,圆溜溜大眼睛的小白狐吸引了。
这只不是回来,带他们走出八卦阵的小狐狸吗?
她才伸手,小狐狸粉嫩的舌头,便讨好地舔上了她的食指。
还不等她伸手去抱,小狐狸主动跳进了她的怀里。
它还开心地“吱吱”叫了两声,舔、舐起她脖颈的血线。
白芊芊痒得笑出了声,杨思礼带来的阴霾,也短暂的抛诸脑后。
转眼一刻钟。
一人一狐其乐融融,他们身后是孤零零的司空净尘。
冷风拂过他未着寸缕的大腿,脸色瞬间又黑沉了几分,额头青筋若隐若现。
五毒狐耳朵一抖,忽然跳入床榻里。
白芊芊微怔,唯恐精分点滴还未扎完,再被小狐狸弄醒了。
但就是这功夫,她听见了布料掠空而来,渐近的声音。
门外传来许汤汤焦急阻止的声音:“师弟,芊姐姐和豫王在……”
但她话还未说完,月如风便“吱呀”推门闯入。
白芊芊反应快,伸手想拿下点滴瓶,但裙子太繁复,忙中出乱。
她摔坐在他的腿上。
月如风当场石化,瞬间明悟许汤汤还未说完的话。
他立即捂上眼睛:“继续,我、我什么也没瞧见。”
哐!
他一把关上了房门,精致俊俏的脸红得滴血。
许汤汤大眼睛满是好奇,压低了音量。
“师弟,芊姐姐是不是在上面?”
月如风脸又红了几分,羞恼地抿紧了红唇。
许汤汤一脸崇拜:“我就知道芊姐姐这么帅!”
屋内的白芊芊,听见许汤汤的脑补,整个脸都烧着了一般。
她嗔怪地瞪着床里的小狐狸。
“都怪你,还不赶紧下来?”
床里的小狐狸,无辜地眨着眼睛。
一人一狐,却没有发现,此刻最为煎熬的是司空净尘。
薄薄的布料,让血气方刚的他,怎么控制得住?
但他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
这个女人总有法子折磨他!
这一刻,时间似乎很慢,房间也安静。
他浑身越绷越紧,痛苦又……难挨,血液的温度不断升高。
热……
他额角爬上了烫人的汗珠。
白芊芊终于察觉到了他渐渐红润俊俏的脸颊。
她情不自禁、地惊叹:“什么时候平衡盐溶液效果这么显著了?”
难道是空间?
这一发现,让她激动得忘记了此时尴尬的姿势,抓起他烫人的手腕诊脉。
他大掌下是她修长的腿。
瞬间更……热了。
“咦……心率怎么更快了?”她眉头蹙起。
安静的房间,他加重的呼吸异常醒目。
她秀眉紧锁:“情况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她立即伸手,拿走了他脖子下的枕头,侧转他的头,以此减少脑部血供。
明明稀松平常的动作,对他都成了煎熬。
她分明是存心勾引!
这个女人,给别人看外伤时,都是如此方式吗?
她敢!
以后若是让他发现,那么他就……就一掌劈死那人!
这时,门外传又来了叶老的声音:“乖徒儿!”
虽然叶老被许汤汤和月如风拦在了门外。
但是白芊芊惊醒,察觉自己这姿势太过暧昧。
就在她想要起身,他幽邃的墨眸睁开了。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她呼吸也有些困难。
他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勾唇:“你在做什么?”
白芊芊被他吓了一跳:“没什么!”
她余光瞥见了他右手背,还埋着针管的手背,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门外传来了叶老为老不尊的声音:“你们是说,他们忙着给老夫造小徒孙?”
白芊芊的脸瞬间被点燃,火烧火燎的烫人。
她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女流氓般,捧着他的惊世无双的俊颜。
迫使他只能看着自己,趁机收了他点滴瓶。
“我……情不自禁。”
他虽然知道,这个女人说的不是真话,但还是觉得这句话挺、动听。
“本王准了。”
白芊芊错愕,这自恋得精分。
但他幽深如夜的墨眸,淡淡一眼,却勾、魂摄魄。
她又咽了一口唾沫,暗骂妖孽!
他长臂一伸,将她拉近,擒住她的红唇。
她刚想挣扎,瞥见他手背的血流不止的针口。
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背,重重地压在了软褥上。
他心知肚明,却并未戳穿。
她心惊胆战,唯恐被腹黑的精分察觉到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时,屋内的空气都变得烫人。
察觉到他伸向自己腰带的手,她迅速地回过神来,立即跳下了床。
“你、你还病着。”
司空净尘脸色瞬间黑沉,声音淬着冰渣。
“你是觉得本王不行?”
白芊芊迎上他,大有证明给她看的架势,连连摆手。
她心虚地轻咳:“不是,缝针的伤口不宜激烈运动。”
嗓音沙哑的让人……尴尬。
他额头的青筋暴躁的狂跳着,半晌齿缝才挤出一个字:“好。”
他早晚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不是被气死,便是……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