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一听,当即拔出手中泛着冷光的锋利大刀,面色不改直接刺进那晕倒的妇女胸口,妇女抽搐一下,闷哼一声,便再无生息,护卫把刀抽出,染上了血迹,血瞬间弥漫了她身下的地板,浓浓的血腥味飘散在这片空间。
少女嫌弃的扇扇风,“你就不能等我离开再动手么?这个味道真是受不了。”
护卫羞愧的低下头。
“罢了,走吧。”她轻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仰起头就离开,众人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
吃罢晚饭,夏统天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她扒开眼皮照照镜子,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以至于长了针眼,楚鸣进屋来就看到她这幅模样,一把抽开她手中铜镜,扔向一旁,刺啦啦的坐在她身边。
“眼睛怎么了,要不要爷帮你瞅瞅?爷的眼睛可是比那劳什子铜镜亮堂多了。”
她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无语的看他一眼,“能不能收回一点你的骚气,狐狸它祖宗都要被你熏跑了。”
楚鸣挑眉,不作反驳。
“我们可以启程去大夏了,但是在这之前我想回去看看年儿他们。”她打定主意,给他们的礼物都准备好了,还有胡杨,要是他愿意,她想带着他一起走,给他找最好的夫子,不想让他的才能埋没于无奈的现实之中。
“爷陪你。”楚鸣挑起她一撮墨发,一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她不得不努力撑起身子,免得两人都倒在身旁的圆木桌上。
“那是现在去还是明日?”她抛出个选项。
“现在吧,省得你心中有事,晚上不能尽兴。”楚鸣思虑一番,说出自己的答案。
夏统天大眼儿一瞪,他还想怎么尽兴!当即伸出手在他腰间一揪,然而刚碰上,就被他大手握住摁在他腿间的某块凸起。
“要摸就摸好宝贝儿,爷就这么一个,给你玩你还不玩。”
她像碰到烫手山芋般梭然收回手,羞愤的盯着楚鸣笑得一脸得意的脸,刚想起身走,又觉得不能这样便宜了楚鸣,好歹以前她也是个耍流氓高手。
羞愤表情一收,换成千娇百媚,媚眼如丝,朝上一跳,就将楚鸣的心勾漏一拍,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脸,从上往下滑,挑开衣襟,继续毫无阻拦的朝下游移,他喉结滑动一下,觉得那人的手就像是一团小小的火苗,看起来不大,热度倒不低,被她手指划过的地方就像是被丢进烈火中燃烧,让他口干舌燥,下腹肿胀的更厉害,恨不得此刻就将她吃干抹净。
夏统天脸上的笑容加深,手已经移至他腿间,然后,狠狠一捏!
“嘶--”他瞬间弓住身子,捂着某处,表情痛苦,额头上都有冷汗冒出。
“哈哈哈,这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她起身叉腰大笑,在楚鸣阴森的目光中这才拍拍手走出去。
等鬼一进来在浴室放置洗浴之类的东西时,发现自家的主子坐在窗边,一脸铁青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提着心吊着胆,赶紧的完事赶紧的出去。
没遇见六皇子之前,主子的情绪很单一,好听一点的说法是笑里藏刀,别扭一点的说法就是阴阳怪气,现在有了六皇子这个跳脱性子的人陪在身边,他感觉主子变成了天天都在生气,还是闷气,但是他却觉得这样的主子更有人烟味,也觉得有六皇子的日子,真的挺不错。
并且,他已经把六皇子当成主子的另一半来看了,还在琢磨着什么时候跟主子说说涨他月钱这事儿,毕竟六皇子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他一个人伺候着两位主儿,也是很不容易啊。
走到年儿的居所,发现大门紧闭着,她皱眉,再走近一步,闻到空中还残余着淡淡的血腥味,使劲推门,竟然还推不开!
“轰!”楚鸣站在她身后直接用内力把门轰开,她赶紧的溜进去。
屋内空无一人。
摆设还是她离开的时候,证明家中没有遭劫匪,看到桌上还放着没有打包完的包袱,她拿起查看,里面是几件衣服,还有自己给她的银票,当即面色一寒。
年儿出事了。
“地面有被重物移动的痕迹,空中有残留血腥味,应该是有人受伤被拖走了,此人来的突然,不是劫匪也不是年儿的敌人,她最近几天都和我在一起,那人很有可能是来找我的。”夏统天快速分析。
“我惹的人只有顾家主母,凭她小的不能再小的心眼,倒是有可能回来找我麻烦。”她低头,眸底渐渐浮现出冰霜。
是了,她倒是忘记了顾夫人,当时就应该让年儿和她一起走,现在年儿为她受伤,生死未卜,要是他们中真的有谁出了事,她这愧疚怕是会伴随一辈子。
“我要去将军府。”她扭头看向楚鸣,楚鸣自然不会拒绝,抱起夏统天就朝将军府飞去。
此刻将军府内,顾夫人听得王嬷嬷说儿子陪戚瑶一路游玩,笑得合不拢嘴,这两人,就是需要他们这些长辈的多制造一些机会,不然一个比一个羞涩。
看天色已晚,她唤王嬷嬷出去候着,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走向床,看着冰冷的床铺,她脸色微沉,本来顾宗震就不经常到自己院子来,这下她脸受伤,他见到后也就慰问几句,紧接着就跑到那些个狐媚子的院子去,那些个低贱的姨娘就开始仗着自己得宠不把她这当家主母的放在眼里了,是该让她们看看,这府中掌权的人到底是谁!
刚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就听得房间有稀稀疏疏的动静,神色一凛,出声,“谁?”
夏统天从暗处踱步,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夫人。
“哟,这不是顾夫人吗,真巧啊,这么晚都能遇见您。”夏统天咧开嘴,睁眼说瞎话。
“你怎么进来的,来人,来人!”顾夫人在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动弹不得后,赶紧的叫唤人,然而她叫唤了半天都没有下人回应她,只有那人冷冷的眸子盯着自己,这让她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错觉,心中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