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门主要任务就是打仗,对于军营中突然出现一位美貌女子有些好奇罢了,再加上那女子直接去定王的营帐,才让众人多了份八卦心思,但那八卦也只是一瞬,过去便过去了,宛雨生一事就这么被众人忽略。
“小女拜见定王殿下。”见到夏统天,宛雨生首先便跪了下来,余光瞥到一侧的纳兰白,如仙的容颜上多了两抹红晕,小女儿家的娇羞,最是耐看的。
“哧。”娇羞还没有两秒钟,就听到一人的轻哧,她下意识的抬头望,就见夏统天另一边的玄衣男子,一脸的慵懒,斜躺在一旁软榻上幽幽的盯着自己,然而那眸底之中,却隐藏着不屑讽刺。
她面容微僵,赶紧的移开目光,不让自己看他,这个人大概就是爹爹让自己多多小心的楚鸣了吧,对于楚鸣成为夏统天幕僚一事,她真的觉得很怪异,按照她的想法,楚鸣那种放纵不羁的人怎么会被官职给束缚在一片天地中。
“起来吧。”夏统天出声,有些佩服宛雨生这人的毅力,宛雨生不是冯思忘,她没有自己的军队和内力,她就是个弱女子,却依仗周围人对她的宠爱和天生美貌,有些自负,他们行驶的这一路,鬼知道宛雨生是怎么跟着的。
“既然你来了,便留在这里,军中的条件不比京城,若宛姑娘受不了,本王自当会派人送你回去。”
“不会的,我会坚持的。多谢定王。”宛雨生从地上起来,顺从的站在一旁,识相的一语不发。
她知道夏统天不想自己跟过来,现在不情不愿的让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怕军中有人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进了夏统天的军营,这样之后的进程就会顺利很多了。
夏统天打着哈欠,对于宛雨生的小算盘,不想多探究,“本王让人给你重新置了军帐,今晚在里面休息即可,也派了专人保护你的安危,若有其他需要,跟那人说即可,这夜深了,本王这里也不多留你。”
“是。”宛雨生点头,掀开门帘走出,果然见一凛然伟岸,魁梧威猛的男子笔直的站在一侧,见自己出来,对自己行个军礼。
“宛小姐,我姓赵,您叫我老赵即可,我是定王殿下派来守护您安危的人,所以没有特殊情况下,我将与您形影不离,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老赵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便麻烦老赵了。”宛雨生轻笑,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说的好听是保护,实则还不是监视自己?
由老赵带领着前往专属她的营帐,发现丹青宝墨已经在场,见到自己前来,一脸惊喜,赶紧的跑过来围在宛雨生身边。
“老赵,这夜深了,姑娘家的总归有些害羞,你还是移步去门外守夜吧。”宛雨生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说话着实让人听着心里舒服,对于她的要求,老赵欣然同意,当即便转身离去。
“小姐,我们这...”丹青扫视一眼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大确定道。
“无碍,定王已经让我们留在这里,老赵是他派过来监视我们的。”
丹青宝墨面露恍然。
等到次日清晨,众人又开始前行,虽然到了月支国境内,夏统天并不打算去皇宫见戚皇,浪费时间不说,指不定戚皇还心惊胆战,生怕降服了大幽,下一个攻击对象就是他月支国,所以她径直穿过月支国前往大幽。
而那远在大幽皇宫中的楚仪接到一封信,一脸苍白的瘫坐在龙椅上。
“皇上...”一旁的公公见此大惊,低声叫唤。
“呵呵,皇上。”听到这个称呼,楚仪自嘲一笑,“然而朕除了这一身龙袍,什么都没有!”
他面露悲凉,眸色暗淡,他一生追求这至高无上的皇位,然而等到自己终于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所有努力不过是别人的圈套,他一步步踏上高位,就是一步步走进别人的巨坑,看着自己垂死挣扎,那人却一脸风轻云淡的笑意。
而那笑,就是对他最讽刺的语言。
从小到大,他顶着尊贵的太子身份,却比不得楚鸣一分,明明楚鸣是被众人唾弃的那一个,却能在最后变成人人惧怕的魔神,拥有滔天的权势,而现在,他被他控制,就算拥有皇位,也不过是个傀儡,无法反抗。
“呵。”无尽的自嘲悲凉从他心底蔓延开来,原来那个皇位,从来都不属于他!
将手中的信撕碎成纸片,大力一挥,挥洒空中,从洋洋洒洒落下的碎片中,投射出他怨恨的眼神,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要心甘情愿的将皇位拱手让人!
这是他的,是他楚仪的,他不甘心!
“想要摆脱楚鸣的控制吗?”正泄愤间,突然耳边传来一道魅惑的女声,他身躯一僵,猛然望去,直接望进一双妩媚到极致的眼眸,让他有片刻的晃神。
等回过神来,只觉得胸前一块冰凉,那女子竟然直接将手伸进他衣襟内。
“大胆!”他一拍那女子手,女子娇声痛呼,然而并没有责怪楚仪粗鲁的动作,而是娇笑一声,媚眼如水波,娇嗔的点了点楚仪的胸膛,“我自然是大胆的。”
楚仪这才看清女子容貌,竟然是西蜀国太女冯思忘,她来这里干什么,也是来抢皇位的?
“你!”想要问出的话却被冯思忘用一根食指点住嘴唇,她靠近楚仪,“嘘,不要太大声,外面可是有楚鸣的眼线的,你愿意我们两的交易被人看见?”
楚仪还真的不做声了,只是目光冷然的看着冯思忘。
“别这样看我,我过来可是全心全意为了帮助你的。”说话间,冯思忘的手滑至楚仪喉结,玉手慢慢的在他喉结处勾勒,楚仪本能的吞口唾沫。
“嗯哼。”冯思忘媚眼上挑,那宽袍抹胸装将她胸前两团白嫩衬托得愈发动人,让人情难自禁,她有意无意的靠近楚仪,在他身上磨蹭,将楚仪逼着龙椅,一屁股坐下,而她则是长腿一跨,径直坐在他身上,缓缓地用自己的柔软触碰他的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