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一口气将这句话说完,气息急促,看着夏统天的眼神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了,语气也不善,但是从其不善的语气中,隐隐间听得出来有一丝委屈,“还有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能为了我好好珍惜你的命吗?”
夏统天眼眶瞬间红了,若不是今日楚鸣点破,她可能永远都不会顾忌到他的心情,原来从一开始,他们两的爱情都是不对等的,他爱她,远比她想象的要多上许多。
她主动握住楚鸣的手,将他手放在自己脸上,眸光定定的看着他,心情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眉头紧锁,语气染上焦急,“楚鸣对不起,对不起。”
千言万语,只能换做一句“对不起。”
楚鸣摆正她的头,靠近她的脸,“你对不起的不是我。”因为他是心甘情愿,为她做什么都乐意,“你要说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她自己的命若是自己不珍惜,别人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夏统天瘪嘴,“你别再说了,你再说下去我就要哭了。”
楚鸣赶紧的抚摸她的眼睛,“你要是听进去了,我就不再说。”一听到她要哭,他哪里还敢说。
“楚鸣。”她突然正经的叫唤他的名字。
“嗯?”他望着她的脸。
“低下头来。”她命令。
楚鸣下意识的将头低下去,还没明白她为什么要他这般做,唇上便传来香软的触感,他心尖微颤,看着夏统天连亲吻都带着一脸正经的表情,不由得好笑,顺势搂紧她的腰,让两人之间不留缝隙,夏统天很是顺从的贴在楚鸣身上,两条胳膊环绕住他的脖颈,渐渐加深这个吻。
“谢谢你。”良久,她退出他热情的包围,眸色迷离的看着楚鸣,大脑却是异常的清晰,明白自己要谢谢什么。
楚鸣眯眸,神色不明,语调带了丝魅惑,“你打算拿什么来谢我?”
“拿我的这一生。”她浅笑,“满意吗?”
哪知楚鸣却是摇头,“不够。”他笑意加深,大手在她腰身周围不停的抚摸,带着挑逗的味道,“我要你的生生世世,都有我的身影,要你的身上,只有我的味道。”
她伸手阻扰楚鸣不安分的大手,“好。”
“你记着,你对我许下了诺言,若是以后胆敢不承认,我必定对你纠缠到底,誓死不休。”楚鸣恶狠狠地说出,说罢,又似惩罚般的在她粉唇上啃咬,夏统天气喘,两只手抵在楚鸣胸膛,想要推开他,但是她的力气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在他眼中,她的所谓抵挡,全都是调情的手段,只会让他更加的疯狂,气息更加的灼热。
夏统天觉得肺中的空气全都要被楚鸣给吸了去,面色渐渐的涨红,身子也发软,开始感觉到热意。果然是小别胜新婚,这一亲热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将手绕到楚鸣背后扯了扯他的头发,楚鸣才如大梦初醒般将她松开缓口气。
“你...你要憋死我了。”新鲜空气入肺,她狠狠的白了楚鸣一眼,赶紧的平复自己跳的过快的心跳。
楚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到夏统天那被自己摧残到微微肿起的玫红唇瓣以及那眸光潋滟的含情眸,掩住眸底的欲火,喑哑开口,“饿了太久,终于见到肉,情难自禁。”
夏统天再度白他一眼,简直就是不分场合乱发情的公兽!
“先找到丁公公他们,我之前跟顾行安在一起,但是不小心走散了。”她平复好心跳,立马回归到正常神情,但是楚鸣明显的不想管什么丁公公还是顾行安的事情,他依旧搂着她的腰身,不准备离开此地的打算。
“他们既然来了出去或者不出去就是他们的事情,我们管好自己就行。”说罢,他的手开始尝试着伸进夏统天的衣摆里,但是都被夏统天给重重的拍开。
“你之前说好的我们要和丁公公他们汇合的,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变卦了!”夏统天第三次拍开他作恶的大手,使劲瞪他。
反观楚鸣,却是一派悠然,她拍开,他就再接再厉,总能逮到机会伸进去。
“之前你也说好的不会来陵墓,现在你还不是进来了?要说变卦,那也是你先起了个坏的开头,爷不过是跟着你的态度学做人罢了。”两人的氛围一旦缓和起来,楚鸣又开启了不要脸的模式,又将“爷”这一称呼挂在嘴上。
夏统天气结,生拉硬扯,“没听说过女人都是善变的嘛!”
楚鸣侧目,若有深思的看着她,“原来你一直想成为女人?”
“别给我扯远话题,说好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呢!”她愤愤开口。
“那是君子之言,爷现在是个小人。”楚鸣笑得暧昧,“不过有个地方很大,你要不要试一试?”
“滚!”夏统天羞红了脸,“你不去我自己去找!”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结果楚鸣轻轻一扯,就将她整个人又扯回来扑进他的怀里,且被他紧紧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楚鸣你这是要翻天了吗,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夏统天的脸被闷在楚鸣的胸膛中,所以发出来的声音都是闷闷的,听得模糊。
楚鸣抱着她满足一叹,“怎么会,这一路凶险,爷自然要抱着爷的女人走。”说罢,就将夏统天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不让她有一丝拒绝的余地,“道路凶险,你要是踩踏了什么地方,触碰的可都是机关。”
这样一说,不管是真是假,夏统天还真的就不敢下来,她实在是对这地方稀奇古怪的机关感到后怕。
楚鸣满意一笑,抱着夏统天刚踏出一步,结果他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爆炸的声音,那石块飞溅得到处都是,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楚鸣眉头一皱,他从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的机关阵应该是出了问题,所有的机关全部启开,且机关与地势之间联系紧密,一旦有人恶意破坏地势,势必会引出更猛烈机关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