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到某物的时候,楚鸣的身子明显的僵硬到极致,夏统天邪恶一笑,刚准备下狠手,结果被楚鸣一下子搂紧,两人直接从椅子上滚下来。
“啊....”
没有防备的夏统天被这个突然的动作一惊,惊呼出声,等稳定下来,发现楚鸣又在她之上。
“夏统天,爷告诉你,你完了。”楚鸣咬牙切齿,盯着夏统天的眼神几乎要将她吞噬,连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看到楚鸣这个表情,夏统天突然就没了底气,之前的豪情万丈在楚鸣可怕的眼神的逼视下渐渐的缩小,最后变成一缕烟气消失在空中。
斗不过怎么办?那就只有狗腿子了。
夏统天搂住楚鸣的脖子,撒娇道:“相公,今天我的身子不太利索,不能做太过激烈的运动,不然会对你的小兄弟不好的,我看今晚的月色不错,不如我们去屋顶数月亮?”
楚鸣咧开嘴笑,一脸阴森,“你月事什么时候来,爷比你还清楚,你用这个理由还搪塞过去,想哄骗谁?”
夏统天面色一僵,完了,这件事他竟然都记得这么清楚,让她都不好找借口了。
“这不是最近太忙了,月事不调,突然就来了嘛!”她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让步。
“是吗,那让爷来检查一下?”楚鸣眯眼盯着夏统天,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果然见她面色闪过尴尬,他脸上的笑意便加深。
他倒是要看,她还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我...我...我给你的药还没有研发出来,你确定要来,然后让我喝避子汤吗?”
楚鸣的脸顿时黑了,磨牙,“夏统天,你真是好手段!”
他之前都说过不舍得让她喝药,现在她竟然用这招来回应他!
他怎么可能会继续让她喝药,所以结果就是,他今晚别想碰她!
不碰就不碰,但是惩罚那是必须的。
夏统天听到楚鸣磨牙的语气,不由得嘿嘿笑起来,“过奖了过奖了,你.....唔唔唔......”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楚鸣残暴的吻给堵住接下来的话,夏统天瞪大眼睛盯着楚鸣,见到楚鸣那眸中又是委屈又是恼恨的情绪,突然有些好笑,不再反抗这个吻,而是慢慢回应。
这个夜晚,确实漫长。
次日一大早,夏统天便起身穿好朝服,看了眼天色,面色闪过懊恼,昨晚楚鸣是没碰她,但是却折磨了很久,每一次的勾引都让她把持不住,好几回合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姿势睡着了,总之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两条细腿还缠绕在楚鸣身上,那缠绵的景象,若是让她说昨晚没有恩爱,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累吗?”夏统天起身,楚鸣自然也醒来,见沐浴好了的她毫不顾忌的在自己面前穿衣,他一大早原本就有些活跃的冲动变得更为冲动。
“累又有什么办法,我总得去上早朝,让你昨晚早点睡,结果我的话你就当耳边风!”夏统天瞪他一眼,束上自己的腰带,拿起铜镜一看,更是羞恼了。
指着自己脖子上明显的青紫痕迹,她声音不由得提高,“你看你看,你干的好事,要是在朝廷上被人发现,我怎么跟人家解释?被蚊虫咬的?有咬这么暧昧痕迹的蚊虫嘛!”
“扑哧”被夏统天这撒泼的样子给逗笑,楚鸣撑起自己的头,姿态慵懒的看着她。
“那爷跟着你去上早朝,然后别人问起的时候,爷就跟他们解释。”
夏统天皱眉,狐疑的看着楚鸣,他能解释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解释?”
“说你被蛇咬了,是爷为你吸毒的。”
夏统天:......
她想打死楚鸣。
“得了,你就乖乖的在府中待着,等我早朝回来再来跟你算账!”她不再理会还在床上的楚鸣,将衣领拉高,赶紧的去皇宫。
到了金銮殿,她果然还是迟到,盯着夏皇颇具压力的目光,她只能轻咳两声来解释,“昨晚杂事缠身,睡得晚了,这才晚了点。”
“呵呵呵,理解的理解的。”一听这话,一把年纪的苏老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抚着自己的山羊胡,笑得不怀好意。
她也就只能尴尬的干笑。
“定王,您的脖子...”突然有人问出一句,她心中一紧,暗自瞥了那人一眼。
没眼力见的,没看见她把衣领拉这么高,就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吗,没想到还是有人不知好歹的说出来!
然而那位被她等了一眼的年轻官员却是感到很委屈,就是因为定王的衣领拉的高,显得怪异,他才多看两眼的嘛,哪知道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看来昨晚定王的生活过的很滋润呢,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女子了,定王府是不是要有侧妃了?
因为这年轻官员的一句话,好奇的人纷纷朝夏统天脖子上看去,在座的人都是老油条了,哪里还有不懂这痕迹是个什么意思,个个看定王的眼神都带着异样的意味。
没想到这定王的口味还挺野,他们都是在女子身上留下痕迹,到了定王这里,竟换成了那女子在定王身上留痕迹,并且看定王的面色,昨晚似乎睡得不是太好啊。
年轻人,就是不懂得节制。
夏统天被这些目光盯得浑身发麻,赶紧的给夏皇使眼色,父皇,您快说正事啊,再不说,她就要被他们的目光给逼死了!
接收到夏统天求救的目光,夏皇也是轻咳两声,而后威严开口,“之前商讨的关于丞相职位一事,大家各有各自的看法,定王,你的看法如何?”
原来之前在讨论这件事啊,夏统天露出恍然的神情,可是她能有什么看法呢,国家不可一日无相,从宛家覆灭至今,已经过了有将近两个月了,但是在这期间,他们都没有合适的人选。
“儿臣全凭父皇做主。”她出列,对夏皇拱手,总之这个烂摊子,谁摊上谁倒霉,要是真的有人推荐人选,若是以后不能担当的起,那就是很尴尬的局面了。
“微臣觉得,纳兰白年纪虽轻,但是胆识和才华都是大家公认的,且放眼大夏,并没有能与之相争之人,不若他来担任这一职如何?”
好死不死,苏老出来推荐了人选。
苏老之前并不是很了解纳兰白这个人,因为纳兰白除了跟随定王外,并不与其他人有过多的联系,关系都是很平常,但是上次为了定王能顺利收复大幽,就一直在于叶老商讨事物,正好叶老就住在他府中,这一来二去的,彼此间便也熟悉。
越是熟悉,他对纳兰白这个年轻小辈越感到敬佩,所以这次推荐人选,他在深思熟虑后,推荐了纳兰白这个人。
并且纳兰白与定王的关系不浅,若是纳兰白能坐上这个位置,定王的太子之位,便是稳当的了。
苏老对于自己的谋算感到很满意。
夏统天面色一僵,她还从未问过纳兰白愿不愿意做丞相,如今被苏老先提出来,可就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味在内了。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苏老的建议一出,众人纷纷冒出来表示同意。夏皇见此,将目光移向夏统天身上,他可是记得,纳兰白是住在天儿府中的。
“定王为何不发话?”夏皇淡道。
“回陛下,儿臣只是觉得这件事来的太突然,纳兰白虽然满腹经纶,但是对于丞相所要承担的责任则是一点都不清楚。”夏统天这算是委婉的拒绝了。
“诶定王不必谦虚,老臣相信凭纳兰白的能力,必定能在短时间内克服所有困难,从而稳当这个位置!”苏老说的信誓旦旦,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苏老推荐的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才这般大力。
夏统天只能呵呵笑。
她就是在拒绝,苏老这个直脑子为什么没有发现!
“那就下朝后宣纳兰白进宫吧,朕也得仔细问问他。”纳兰白这人他自然是有印象,从小养在蓉儿膝下,算是蓉儿的另一个儿子了,对于纳兰白,他一直都是看好的。
“是......”夏统天有气无力的回答,她还没有跟表哥提起这件事,若是表哥就这样稀里糊涂进了宫,会不会心中有其他想法啊?
“那关于定王妃一事...”
人群中又不知谁冒出这个声音,夏统天刚刚松懈的神经瞬间绷紧,定王妃一事不是已经内定了吗,怎么还有人提起这件事?
“微臣上次看见汪家大小姐和楚公子共乘同一艘小舟,且在湖心处待了很久,不知定王殿下可是知道这件事?”有官员好心发问。
夏统天一愣,汪舒砚竟然和楚鸣私下见面了?她可不会认为是楚鸣外出偷腥,首先大鸟跟在他身边,若是偷腥,大鸟是死都要回来跟她报告,再者楚鸣那人,说他出去偷男人,她还可能相信,至于偷女人,她冷哧,不把人家掐死就不错了。
所以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汪舒砚设法靠近楚鸣,想引起楚鸣的注意,毕竟上次她在御花园凉亭看出汪舒砚对楚鸣有意思之后,就知道汪舒砚这人不会善罢甘休。
楚鸣现在可是成了香饽饽,但凡见过他真面目的女子,都想嫁给他。
对此她嗤之以鼻,一群只看颜值不看内在的女子。却是忘了她自己当初也是被楚鸣那张脸给勾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