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J�“皇上,皇后虽有中毒迹象,可是如今没有证据表示,这毒就是琉璃公主唤人下的。这件事还是将刑部之人派来好生查看一番才是,切莫冤枉了琉璃公主。”长公主开口道。
皇上听闻此话,思忖片刻,道:“长姐说得的确有道理,这件事切勿下妄断。也许王秀姝并非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来人啊,传唤刑部过来。”
“是。”身后的公公闻言,走了下去。王秀姝沉着脸色望着长歌,长歌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的望着王秀姝,王秀姝心中猜疑,恐怕此事与长歌有所关联。
“如今虽没有证据证明琉璃公主害了皇后,但皇后除了一直服用绿绣的药物之外,并未服用其他的药物,此事与琉璃公主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将琉璃公主与绿绣二人带入天牢中关押。”
皇上冷冷开口道,一旁的长公主闻言不禁一怔。她还记得,当初绿绣初入宫时,皇上对绿绣有过几分的喜爱,如今他难道忘却了此事,不再信任绿绣了么?
长公主心中如此猜想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王秀姝知晓长公主在想些什么,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诧异。皇上的心本就薄情,就算曾经对绿绣交心交肺的交谈,但若是身旁有了贴心之人,他自然忘了绿绣的好。
更何况如今此事关系到皇后,皇上虽对皇后无情,但终究有着几分亲情。
绿绣对他而言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皇上,是绿绣给皇后娘娘配的药,若是皇上怀疑绿绣的药物有何问题,大可将绿绣一人关入牢中便是。如今我家夫人腹中怀有子嗣,恐怕经不起折腾,还请皇上看在阮将军的面子上,让琉璃公主回将军府中看管。”
绿绣跪在地上,朝着皇上狠狠磕了一个头。皇上听闻此话,眉色间有半分的悸动,思忖片刻,但却是摇了摇头:“王秀姝乃是嫌犯,断然不可回到府中。
阮将军虽是国家栋梁,但王秀姝却并不是。当初他为了威吓二皇子与柳妃二人,才将王秀姝提拔为公主。对于王秀姝,他并无很深的情感,大多只是几分欣赏罢了。
“皇上,绿绣的话有道理。琉璃公主如今怀有身孕,怎能经得起这大牢的折腾,况且琉璃公主虽是嫌犯,但还未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就是琉璃公主伤害的皇后娘娘,
皇上,还是将琉璃公主带回府中关押才是。”长公主接着求情道。
王秀姝听闻长公主为自己求情,她微微一笑,有些欣慰的看向长公主。虽然如今自己与长公主之间的盟约已然不在,但长公主依然不会相信自己就是犯罪之人,王秀姝心中有些高兴,至少如今长公主是相信她的,王秀姝明白,她肯定会帮她。
王秀姝叹息一声,就算如此,如今这个遭遇,她却不能拖累了长公主,王秀姝抬头看向皇上,道:“皇上,请将秀姝关入牢中,秀姝是清白的,不怕含冤入狱,总有昭雪的一天。皇上大可将我关入大牢,秀姝无半句怨言。”
“你真的没有半句怨言?”皇上对王秀姝的话有几分怀疑。王秀姝颔首点了点头,皇上叹息一声,道,“既然你都这么说,朕就等着看,等着看你是否真是被冤枉的。”
王秀姝闻言,微微一笑。她随即被刑部赶来之人带入了刑部天牢之中。绿绣一直跟在王秀姝身旁,心中却不是个滋味:“早知如此,当初夫人就不该让我为皇后诊脉,不为皇后诊脉就发生不了这些事情了。”
“你胡说什么,该诊脉的还是得诊脉,”王秀姝笑笑,“还好,如今给皇后医治的人是柳太医,柳太医一定会帮着我们昭雪,你心中放心便是。”
“夫人这么相信柳太医?”绿绣心中有几分怀疑,再怎么说,柳太医毕竟是个外人,若是他不肯给王秀姝昭雪,王秀姝也无可奈何。
柳太医虽对王秀姝有好感,但为了王秀姝做这些事情,不知柳太医是否愿意。
绿绣心头想着,不禁隐隐担心起来。
王秀姝并非不知绿绣心中在想些什么,但她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柳太医。她身为要犯,见阮天祁一面是不可能了,她只希望自己在天牢中安心呆个两日,不要出任何差错才是。
果然,阮天祁接到此消息匆忙赶到了刑部天牢之外,刑部尚书见是阮天祁来访,慌慌张张迎了上去。
“我要见我夫人。”阮天祁开口道。
“阮将军,如今琉璃公主的清白还未论证,你身为琉璃公主的家属,不可去看望琉璃公主,下官知晓阮将军心中焦急,可阮将军只能耐心回到将军府中等待,别无他法。”
胡尚书解释道。
阮天祁听到此话,则是道:“你们可会真的调查真相?”
“阮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不会全力调查此事?”胡尚书道。
“胡尚书误会了,我并不是不相信胡尚书,只是我心中一时着急,说错了话,还请胡尚书不要见怪。”
阮天祁抬手与胡尚书做了个不是。胡尚书叹息一声,他明白,阮天祁如今心中的苦闷旁人也许并不能了解,他与王秀姝二人恩爱似胶,如今却只能看着王秀姝被陷害入牢,自己却毫无办法,他心中的确是该着急的。
胡尚书想着此话,微微叹息一声。阮天祁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拱手告辞了去。
连着一日过去,王秀姝安然待在大牢之中。除了偶尔提审,胡尚书并未给王秀姝难堪。王秀姝心中很是感激,胡尚书怕王秀姝无聊,特地找了些书本让王秀姝翻看。王秀姝在大牢的日子过得还算是悠闲。
到了下午,王秀姝正躺在粗制滥造的床榻上午休,突然听闻一阵脚步声,她抬头望去,只见一身穿黑色斗篷之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人走到王秀姝跟前,与王秀姝隔栏相望。她取下头上的斗篷,看向王秀姝:“琉璃公主在牢中的日子可算得上悠闲,看来就算将你在这里关一辈子,你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了。”
王秀姝笑笑,这斗篷之下的人正是长歌。长歌望着她,眼神却如同淬了毒一般。
“贵人怎么来了?皇上知晓么?若是贵人一直呆在我这里,万一引起皇上的怀疑可就不好了,贵人还是快些离去吧。”王秀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