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霜依心中升起微微的不袢,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开始不停的吵闹,灵镜也会时常,送些瓜果进来,只是好似没有时间,陪她聊天。
“总是看着你那双腿,不如看看受伤的我。”萧岂拿着汤药走进来,委屈地说。
赫连霜依见到他,本能地别过脸去。
萧岂扶着赫连霜依,令她将药一饮而尽,不忘用锦衣袖子,替她擦拭嘴角,仿佛是温柔的丈夫,对待病中的妻子。
赫连霜依闭上双眼,缓声道:“我很想休息,你出去吧!”
“大小姐为你准备了晚宴,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来接你。”萧岂一如既住,轻手轻脚,似乎害怕惊吓到床上的她。
只是离开后,一眼的温柔变成落寞。
门“吱”得一声响起。
赫连霜依唯一能作的,是转过头去,不打算理会。
突然一只捏着药丸的手,伸到赫连霜依的眼前,硬是塞进她的嘴里。
本想叫喊的她突感胸前沉闷,闷到不能呼吸时,气流又舒畅起来,大叫一声竟然坐起,分外惊讶,转头时房间内别无他人。
冷静一想,刚才之人身上有着微微汗气。
全无女子香气,恐怕是个男子。
正想着,门再次被推开,她忙躺下装作尚未解毒。
“姐姐?休息得如何了?”灵镜踱进来。
四处嗅嗅奇怪地说:“屋子里怎么有股怪味?”
“哪里有怪味,吵死了!”赫连霜依佯装被吵醒,埋怨道:“真是讨厌,什么时候,妹妹也会扰乱清梦?”
“是清梦?还是春梦?”灵镜笑问道,心里还是有些嘀咕:“什么味道,绝非是赫连霜依的气息,她为何不说呢?”
对男子身上味道相当熟悉的她,早感不妥。
“春梦又如何?又不是真实的。”赫连霜依睁开双眼,被灵镜扶起。
灵镜将她扶到比较舒服的地方,笑道:“若是春梦,自然是跟萧岂,二个人翻去覆雨,他要是知道,定会非常开心。”
“怎么会是他,明明就是我的未婚夫婿,拓拔楚丘。”赫连霜依见,灵镜眼中的犀利一闪即逝。
灵镜起身自行倒了杯茶,道:“拓拔楚丘?不会!若是他,你便不会逃婚。”
“哪里是逃婚?”赫连霜依暗暗运气。
功力恢复了七八分,身体也无大碍。
灵镜开始不停地喝茶,脸色渐渐变红,竟有些眩晕。
赫连霜依见灵镜没有答话,抬头望去。
见灵镜面布红潮,春心荡漾,左摇右晃,心知其需要精男解渴。
灵镜忙抽身将赫连霜依放倒,使其不用太累,安抚笑道:“姐姐见谅,稍睡片刻,妹妹有急,去去就回,不许笑我。”灵镜身影如剑般冲了出去。
门外传来她与萧岂惊恐的声音,随即二人脚步匆匆离去,一猜便知,再细挑精男,不如直接要了撞上来的萧岂。
赫连霜依不容自己多想,起身舒展筋骨。
走到桌前想倒茶解渴,放进嘴边却闻到怪味。
细细一闻,不用思索便知何物
不自觉的奸笑着,里面竟是“迷”药的味道。
可,这是谁放的?
从头至尾,皆蒙面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