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唯恩篇:很委屈吗?

鹫广对苍鹫还是有影响的。

每次有鹫广出现,苍鹫就容易乱想。

这次鹫广不但自己来了,还有带着碧玉一起来乱苍鹫的心思。

苍鹫微微地笑了笑,捧着唯恩的脸说:“我不会再乱想什么,你不用这么急。”

“你那乱想吧,这样我就有借口办了你。”唯恩哼声说。

这样的玩笑开得,苍鹫真的是拿她没辙,“你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答案了,要不要回去睡觉?”

“不要,今晚我要在这里和你一起睡。”说着,唯恩已经躺下来,霸占了苍鹫床的一边,“我一回房间睡觉,你肯定就是看书看到很晚,就一次,我得让你休息好。”

“好吧。”

唯恩这么坚持,苍鹫只能听她的话。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第二天。

苍鹫和熊峻一起出门去忙,唯恩没忘记昨天苍鹫说的话,把豪猫带出溜溜。

带着健康活泼的豪猫在外面有吃有玩,这天地共的人看着不得气得要死,我三个兄弟因为你死了,你却在这里有吃有喝,过得这么轻松!

当然,只要天地共的兽人们有这种手足情义,就定会出来闹事。

想到对方会自动上钩,唯恩对豪猫笑容都多了许多。

逛了大半天,吃了不少美食,就连唯恩这么能吃的肚子,也觉得有些撑,她领着豪猫在一家果汁店前停下,点了两杯果汁。

等老板送上果汁,唯恩说了声谢谢后,付了两杯果汁的钱,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的果汁,心情一下舒畅不少。

她看向豪猫,豪猫的表情并不好,愁着脸,跟唯恩玩得尽兴的脸完全不一样。

唯恩说:“跟我出来玩,很委屈吗?看你那张脸,跟被欺负的妮儿一样。”

“我不是妮儿!”凡是兽人都不喜欢被人说像妮儿,这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唯恩:“不是那你就开心点,难得我带你出来玩,还给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就给张死人脸给我看。”

“为什么要带我出来玩?你昨天不是还赶我走,不愿意保护我吗?”

“你要是希望,我也可以赶你走,你想要我赶你走吗?”

没有直面回答豪猫的话,唯恩胸有成竹地反问,异色瞳中都是满满的自信。

豪猫窘迫地看着唯恩,一时间,哑了。

他真的很不喜欢唯恩,傲慢又自大,说话直来直往,不留半点情面。异色瞳中总是闪烁着比太阳还耀眼的自信,有哪个妮儿能像她这样的,真的是一点都不像妮儿!

“看你这样子,就算我再赶你走也不会走,那你不愿意走,也不想死的理由,是因为那个妮儿吗?”唯恩猜测问。

豪猫身子一怔,神情立刻慌张起来,警告说:“不可以伤害她!”

“你觉得我是没什么事会去伤害人的吗?”唯恩反问。

豪猫说:“我不了解你。”

“我也不指望你了解,只是看你这样,我刚才说的话果然没错,你就是为了那个妮儿,就算当个流浪兽人也要在那艘废船上生活,是为了能见到她对不?”

豪猫沉默,并不想回答唯恩的问题。

唯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会保护你的,只是你既然寻求我的保护,就要乖乖的,我去那你就跟着去那,我让你高兴,你就要高兴!”

豪猫皱紧眉头。

唯恩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说话,我在所有的兽人中,只能接受苍鹫不回答我的问题,别的兽人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脾气上来是会打人的。”

这是什么暴脾气?!

真的是难以理喻!

在她注视的目光下,豪猫点头应道:“知道了。”

“知道就好。”唯恩心情好了点,“那现在告诉我,你想去什么地方吧?去什么地方玩你才高兴?”

“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

“也是,你是个流浪兽人,要不是这一次出事,你都进不了永安,那这么说,刚才玩过的地方,你有还想回去玩的地方吗?”

豪猫皱眉,闷闷说:“我不想去玩。”

“不想去玩,那你想去哪?”

豪猫想了想,说:“……我想学习你们的语言和文字。”

这句话,又是花了他不少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他很讨厌,周围的人都在聊得开心,可是他一句都听不懂。

就像是昨晚,唯恩和苍鹫在说与他有关的事情,可他一句都听不懂,在那番的谈话里,苍鹫和唯恩一定说了什么,所以唯恩对他的态度才会改变得这么快。

豪猫以前对于他们的语言确实很不屑,可看见唯恩不但会他不懂的语言,还会他懂的语言。

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

唯恩听到他的话,哈哈地笑了起来,“经历过那件事,你居然想开了,要学我们的语言,也对,你都寻求我的保护,那要学语言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教不教?!”豪猫羞得耳根都红了。

唯恩想了想,说:“说实话,我不想教,教人什么的,太累了。”

“主教一开始是用你们的语言跟我交流的。”豪猫突然说。

唯恩点头,“所以呢?”

“我的记忆力很好,已经记得他当初给我说的那些话,但我不知道意思,你要是教我你们的语言,说不定能在最早他跟我说的那些话里找出你想要的。”

唯恩收住刚才嘲笑豪猫的表情,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看到唯恩的表情,豪猫明白一件事,唯恩突然愿意收留他,或许就是为了找出主教。

唯恩也对他说过,第一次救他就是为了找到主教,那只要他有用,唯恩就不会不管他。

有了这点,豪猫的底气,足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除非你能说出来,我就教你。”

“我说不出来。”

“果然是骗我的。”

“没有,他跟我说过很多话,也有其他人跟他来的时候,他和对方说过你们的语言,我能记得,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听得比较多的那个词‘主教’我才能说出来,其他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