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弟给霍青岩的手稿,恰好就是霍青岩他们研究电动车遇到的困难。
有了这些手稿,他们就能攻破目前的困难。
霍青岩知道未来小舅子聪明,但没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么大个惊喜。
“这事别告诉我姐。”免得被压榨。
他觉得,被她当成个只知道埋头干活的傻弟弟也挺好。
许静书要知道他这想法,就会送他句呵呵。
老实的傻弟弟?
他怕是对他自己的认知有什么误解。
许小弟回来这趟统共就待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就走了。
走到时候,大包小包把来接他的车后备箱都给塞得满满当当。
“姑姑,小叔叔坐汽车走了呀!”小团子趴在他妈妈怀里,扁着小嘴,眼睛红红的。
他舍不得小叔叔,想让小叔叔陪他玩。
“小叔叔去学习了,过段时间就回来了。”许静书哄着小团子。
小团子眼睛亮了,追问,“真的咩?几小时几分钟还是几天呢?”
额,许静书语塞。
小团子知道得还不少。
“团团,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你要不要?”霍青岩岔开话题,帮自家媳妇儿解围。
“要要要。”小团子很好哄,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了。
霍青岩接过小团子,把他举起来放在自己肩膀上,把人逗得咯咯笑,带去了他住的屋子。
过会儿,就听到小团子奶奶的咯咯笑声。
一看,竟然是霍青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小小的儿童自行车,车轮子中间还穿了很多五颜六色的珠子,车轮一动那些珠子也跟着滚动,跟彩虹似的特拉风。
小团子喜欢得不得了,扭着小屁股骑着他的小车车,在院子里嘚瑟了两圈,又跑去外面嘚瑟炫耀,引来无数大人孩子的羡慕和围观。
见儿子这么容易就被霍青岩哄好,把跟小叔叔分开的事给抛到脑后,只顾着没心没肺地炫耀自己的战车。
王秀秀对许静书说,“小霍对孩子有一手,以后能帮你带孩子。”
“什么叫帮我带?难道他不是亲爹?”许静书耸了耸肩一摊手说,“再说了,我以后肯定很忙,有没有空生还是一回事呢!生了没人带,更糟心。”
霍青岩刚好听到许静书这话,赶紧说,“我带。媳妇儿,你只管生,别的都交给我。”
“你确定?”许静书挑眉问他。
“我确定。”霍青岩点头啊点头,就怕媳妇儿觉得生孩子麻烦,真不生了。
他梦里媳妇儿就是因为没孩子,才会在离婚的时候那么坚决。
要是有孩子,他媳妇儿肯定就不舍得离婚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不会像梦里那个傻子似的,连自己的媳妇儿都受不住。
但上个双保险总是没错的。
许静书可不知道他这小算盘,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说,“喂母乳你也行?”
“啊?”霍青岩傻眼了。
他没想到这个。
许静书忍着笑伸手在他胸口拍了两下说,“嗯,挺大的,加油,以后你儿子闺女的口粮就靠你了。”
霍青岩:……
“噗!”王秀秀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赶紧走了,不去掺和这小两口的官司。
反正她家小姑子吃不了亏。
小霍看着精明,其实被她家小姑子吃得死死的。
“媳妇儿,你又欺负我。”霍青岩委屈巴巴地说。
许静书笑得像花儿似的明媚灿烂,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理直气壮的说,“对呀,就喜欢欺负你,看你吃瘪委屈巴巴的模样太有意思了。”
霍青岩:……
媳妇儿被他惯坏了,有坏心思都这么可爱。
*
十点多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
路老带着外孙钟世浩来了。
“你来干什么?”钟老今天上午没事在家,看到路老来老脸一沉,就要撵人。
路老赶紧说,“我这是来给静书丫头道歉的,是我老糊涂了让静书丫头受这么大委屈,我可不得来跟她道个歉。”
“少来,真想道歉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黄花菜都凉了。”钟老不吃他这一套,仍旧没给他好脸。
“我不跟你说,静书丫头呢?我要找那丫头说。”路老有点心虚,不敢对钟老对视,佯装到处找许静书。
这会儿家里只有许静书和霍青岩还有钟老三个人。
小团子都被王婶带出去玩了。
“路爷爷,您老找我有事吗?”许静书听到动静出来,看到路老和钟世浩还有些诧异。
“静书丫头啊,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那天是我这把老骨头糊涂,让你受委屈了。”路老也不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跟小辈道歉有什么不对,道歉得很干脆。
许静书却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我没受委屈,路爷爷你不用来跟我道歉。”
要不是路老登门说道歉,她都快忘记那天的事了。
钟老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就拆台,“你以为他真是为了给你道歉啊?这老东西精得很,这趟来肯定有别的原因,你别感动得太早。”
“你这老家伙是不是非要跟我过不去?”被拆台的路老觉得脸上发热,很没面子。
“哼,我就跟你过不去了。怎么着?你还能让你家那些个糟心玩意儿来欺负我不成?”钟老可没忘记自家小徒弟在路家被欺负的事。
路老这张老脸快要挂不住了,想跟他吵可这次又是他这边理亏,底气不足,他越吵越心虚。
索性不搭理那个小心眼的老家伙,对许静书笑得一脸慈祥,“静书丫头你别听他瞎说,我是真把你当自家孩子看待。这老家伙就是羡慕嫉妒我跟你聊得来,他吃醋。你别听他挑拨咱两的关系。”
“呵呵,你敢说你今天来找这丫头不是为了特效药?”钟老冷笑两声问。
路老不敢说,他确实也是为了特效药来的。
“静书丫头我今天来找你,除了道歉,还有一件事,就是想跟你聊聊特效药的事。”路老索性一口气全说了,省得那老家伙使坏给他添堵。
许静书听得一头雾水。
他们的话拆开她全都听得懂,可合在一起听,她怎么一个字都不明白呢?
她一脸疑惑地问在她跟前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位老者,“什么特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