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只手抱着霍宝儿小朋友,一只手拿筷子吃东西的霍青岩突然打了个喷嚏。
许静书扭头看了他一眼。
霍青岩冲她笑笑,揉了揉鼻子,
没两分钟,他又打了个喷嚏。
许静书:“要不你还是把宝儿给我抱吧!”
霍青岩看着她就差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就很无奈。
“我没生病。”霍青岩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许静书伸手把霍宝儿抱过来,边敷衍地说,“嗯,你没病。”
不到几秒钟,她又说,“回家记得让妈给你煮点姜汤喝,别把感冒传染给我们家宝儿。”
霍青岩无奈再次跟她重复一遍,“我没生病,刚才就是意外。”
“哦。”回答他的,是霍青岩不怎么走心的一声哦。
霍青岩:说好的信任呢?
他就知道,这个无情的女人,只是利用他生女儿。
现在女儿有了,他这个生女儿工具人就失宠了。
霍青岩还在幽怨地看她,许静书已经抱着霍宝儿小朋友跟黄露一块玩儿,给他一大一小两个后脑勺。
怀着沉痛心情的老父亲委屈巴巴吃饭。
吃好饭许静书和黄露要去陪新娘子说话,白如楠非常喜欢霍宝儿小朋友,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定要把霍宝儿小朋友带上。
霍青岩同志再一次被这对无情的母女撇下。
“青岩,这边。”很快,落单的霍青岩就被路海鹏给逮住,带着他过去给新郎官挡酒。
本来不打算喝酒的霍青岩,被卷入战局,好在他留了一手没醉假装喝醉,不然他今天非得被喝趴。
就这,他也被喝晕了。
看看身边的路海鹏,他再次觉得自己装醉是个聪明的决定。
“青岩兄弟?路哥?都醉了?那边过来几个人帮忙把他们给扶屋里掐歇会儿。”有人看到醉倒的他们几人,招呼人过来把他们送到屋里歇会儿醒醒酒。
霍青岩和路海鹏就被送到一间屋里。
屋里有一张大床,他们被放在床上还给他们盖上了被子。
霍青岩虽说没像路海鹏似的醉这么狠,但也喝了不少,这会儿脑子犯迷魂就想睡觉。
睡梦中,他感觉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
他以为是自家媳妇儿又来跟自己抢被子,嘴里还嘟囔了两句,“媳妇儿,给我点被子,冷。”
那人动作稍微停顿一下,然后又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
霍青岩起初以为是自家媳妇儿,就没管,还挺配合地翻了个身方便她给自己解扣子脱衣服。
就在对方的手碰到他肌肤的瞬间,霍青岩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汗毛直立,整个人也顿时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道陌生的身影趴在自己身边,正在认真又吃力地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人他娘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霍青岩二话不说,抬脚一踹,哐当一声,人被踹飞出去。
这动静不小,路海鹏也被吵醒。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晕乎乎地问,“咋回事啊?”
“她想强暴你。”霍青岩反应极快地把事情往路海鹏身上推,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路海鹏:!!!
酒瞬间醒了大半,他赶紧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家伙,他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衣服扣子都被解开了。
想到自己差点被人糟蹋,清白被毁,路海鹏吓出一身冷汗。
“好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护住了我的清白。”路海鹏一把抓住霍青岩的手,感谢他护住了自己的清白。
霍青岩:“……不客气。”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路海鹏一眼,心里跟他说了声:对不住了兄弟,回头我好好补偿你。
然问路海鹏,“你认识这人吗?”
路海鹏打量着被霍青岩一脚踹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身上穿着灰扑扑衣服,瘦弱又狼狈的女人摇头说,“不认识,这绝对是她单方面对我有想法,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肯定不认识这个人。”
“你仔细想想,真的不认识他吗?我怎么觉得她不像是对你有想法,而是跟你有仇呢?”霍青岩说。
路海鹏喝了酒脑子转得没那么快,听到霍青岩这么说他脑子一下子变得明朗,“对啊,你不说我都没想到。她要对我有想法,为什么要选在今天这样一个场合,还有第三人在场的时候对我做出那种事?她就没想过万一被人撞破,或是你听到动静睁开眼,会怎么样?”
“你会前程尽毁,你会被世人唾骂,你会让亲人失望,你会就此一蹶不振。”霍青岩给他细数,那认真模样就跟他说的是真的似的。
而路海鹏信了。
非但是信了,他还主动脑补了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这人绝对是故意来毁我的,前段时间上面还在说,然后我们多留意不要被身边的特务渗透,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人盯上我。”路海鹏脑部了一场针对他的阴谋,脸色无比凝重。
霍青岩:好吧,也不是不行。
“我先把人带走,这边你帮忙遮掩一下,谢了兄弟。”路海鹏对霍青岩说。
“没问题,你放心。”霍青岩答应得干脆。
然后就看着路海鹏单手提溜着地上的女人离开。
回家路上,霍青岩问许静书,“今天你跟黄露说那人,是白如悦吗?”
“你认不出她?”许静书还挺诧异,对上他奇怪的眼眸,主动说,“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敢说你没在中间使劲儿?”
霍青岩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当然有,她害得你提前生产,我留她一条命都是想给咱们宝儿积福气。”
许静书翻了个白眼,“那你还问是不是她?”
“我只是让人把她对她婆家人做的那些事捅到她婆家人面前,我又没亲自出面收拾她,认不出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霍青岩觉得自己这话没毛病,就是没中间的恩怨,他也认不出白如悦来。
在他眼里,人只有自己人和外人的区别。
自己人长啥样他记得,外人尤其是女人,在他眼里都长一个样,一个鼻子一张嘴,要是谁多只眼睛多只胳臂她没准能认出来。
“好端端你问白如悦干什么?难道是突然觉得她很可怜,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许静书知道他不会,故意这么说。
果然,霍青岩下一秒就露出一副吞了苍蝇的恶心表情,干呕两声幽怨地看她,“媳妇儿,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恶心我?咱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再这样我……我……”
“你怎么样?”许静书好奇问。
“我就跪下来求你对我好点。”霍青岩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最怂的话。
许静书:行吧,你厉害。
两人插科打诨了一番,才说起正事。
当许静书听到白如悦竟然想趁霍青岩喝醉,玷污他清白的时候,眼神嗖嗖跟刀子似的,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