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娟却适时拦住我,说:“等一下!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
她贴着我的身子滑了下去,丰润的胸贴着我的身子,刺激着我的神经。
而当她郑重的跪在我的脚下,抬头看着我,似乎告诉我马上要为我做什么的时候,我浑身都发热了。
看着她那性感的嘴唇微微的张开,将我早已经的冲动含到嘴里,我彻底的癫狂,不由得抬起头来大声的叫着。
暴风骤雨之后,我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陈娟要走的时候,问:“你真的要把机器借给他啊?”
我点点头,说:“算是给你。不过你回去跟他讲明白,机器可以借给他,不过要给我百分之十的提成才行。铺多长的路,用多少料是瞒不过我的。”
陈娟不解的望着我,说:“你真要?”
我笑着说:“到时候给你就行!你要是不这样说他也许会怀疑,要是我提出钱的事情来,他就不会往别处想,你说是不是?”
“狡猾的家伙!”陈娟撇着嘴说,语气里却洋溢着无尽的赞赏。
陈娟回去把录像带倒了一下,回放着。
开始的情况跟她预计的差不多,她一边咒骂着黄翠云,一边快进了几下。
等到最后,她听了里面的对白,彻底的惊呆了。
李长福跟黄翠云和她的女儿同时发生了关系,可后来黄秀云告诉李长福,女儿是他的。
荒唐的悲剧。
我拿到东西,转录之后交给了薛秋燕。
薛秋燕看完录像,笑着说:“我想他要是看到这些,便不会再要挟我了。”
事实上,李长福受了如此大的打击之后,精神有些恍惚,也变的健忘起来。
有时候,村里的人会看到他一个人默默的坐在玉秀跳进去的井边,喃喃自语,眼神木讷,神情冷然。
他也没再去找过薛秋燕,也没再提修路的事情。
再后来,有人说他已经不再适合当村长,要改选,问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反对。
这样,李长风当仁不让的成了他的接班人。
这些都是后话。
夏小灵毕业的第二天,我到车站去接她,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一个楼盘。
我指着几栋高楼,说:“小灵,这是我的杰作,接下来将会出现一个奇迹。”
夏小灵皱着眉头,说:“这边怎么有股臭味?”
我笑着说:“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才可能出现奇迹。很快这里的臭水沟就要综合治理,方案都出来了,市里会把这里建成一个美丽的绕城花园。到那个时候,这里的房价将是个天文数字,这就是我不预售的原因。”
“干嘛告诉我这些?”夏小灵瞪着大眼睛望着我。
我温柔的看着她,说:“等这里治理完之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好!”夏小灵没想到在我说的奇迹还没出现之前,先给了她一个奇迹。
她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拥着我,紧紧的。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说:“我只希望你能忘记我的过去。我会慢慢的给那些曾经的女人一个交代,等我们结了婚我会专一的对你,不会再和任何女人来往。”
夏小灵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我早就说过不会管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苦笑着,我觉得这只是这个小姑娘此时的心理,等结了婚,也许就不这样了。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田静。
一个月前,我再次见到田静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已经结婚了。
我问她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结婚。
田静微笑着说:“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吗?”
我疑惑的望着她,希望能有个答案。
田静很平静,说:“你的房子,曾经说过我是女主人。我也曾傻傻的当自己是它的女主人,尽管我知道你的女人很多。可是,你不应该带别的女人到那个房子里去,你可知道我在那个房里里付出了多少感情?我曾经认真的呵护着其中的一切,每一样东西都觉得是我们两个人的,那个世界也是。可惜你不懂,非要把别人拉进去,已经破坏了的世界,我还如何呆在里面?”
我听她这么说,也知道根本就没办法隐瞒,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哼,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敏锐的。最让我承受不起的是你竟然事先给我打电话,确定我能不能去,这对我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你知道吗?”说完这话,强作平静的她终于流下眼泪,可就在流泪的一刻,她转过身,说:“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似乎领悟到一些什么东西。
新开的商场正如洪莹原本设定的,一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所有的资金都投到里面,基本无法运转。
这些是在我预想之内的,我不动声色的等待着,只要臭水沟那边治理一开始,我就要大幅的上调房价,狠赚一笔。
可是,我却迟迟没等到市里的这一重大举措。
在等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还有洪莹。
洪莹在等待着新区的划定,她暗中投资的地产是在新区的范围之内,新区一划定,她就可以有足够的能力收购我的产业。
可是,她也迟迟没等到市里的这一重大举措。
我和洪莹眼睁睁的看着市里在近郊的地方划出一大块范围,设立了开发区,要重点建设。
这个方案确立的很快,执行的更快,就连李翠翠她们都没来得及得到消息。
开发区设立之后,政府关注力度大,优惠政策多,投资环境好,吸引了大量的资金的注入,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大型商场异军突起,迅速占领了开发区的市场,并且以价格战的态势迅速蔓延到整个城市。
本来已经抽空资金的中信商厦很快承受不住冲击,摇摇欲坠。
洪莹连忙找陈梦娇想调资金到中信周转,却得到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天河涉嫌偷税漏税,全部资金被冻结。
这样一来,拥有两大商场的洪莹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彻底败北。
让她感到最窝囊的是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我,因为此时的我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新开的商场申请破产之后,我名下的所有产业全部被查封,除了那片臭气熏天的地产,几乎一无所有。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鲁相杰的话,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查封的当天,我买了两瓶好酒,又去找鲁相杰。
鲁相杰看着我颓废的样子,说:“不凡,旦夕祸福原有定数,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这种事情爷见得多了,就不相信咱爷们儿都到了这个成色上还能被击垮。企业垮了不要紧,可你人不能垮!”
我点点头,说:“爷,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就是咱村的宝。要是有一天我能再起来,一定供着你。”
鲁相杰笑着说:“不用!爷在这里住惯了,好着呢!”
当天,我喝得酩酊大醉,趴在宋秀秀的坟前大哭了一通。
接下来,方圆集团分崩离析,很多工厂纷纷撤资撤产,剩下一片片空荡荡的厂房。
我觉得天已经塌了。
一年前我还野心勃勃的要占领城市的市场,可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连以前的心血也搭了进去。
店都被查封了,其实不查封也没有用,投资的人都走了,这里又变的冷清而荒凉,就是不关门也没有生意了。
我一下子成了这个村里最穷的人。
李长风带着刘晓萍两姐妹回村里继续当村长,刘晓燕走的时候虽然安慰了我几句,可是从她的话里也可以听出她在极力的表示帮不了我。
我从盛极一时突然间跌倒了低谷,就连村里的人也都不再正眼看我。
我成了第二个鲁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