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我生气的站起来,怒视着他们。
“把票还给我。”
七彩头朝着车窗外努努嘴,“外面呢,自己跳下去捡啊!”
红毛猩猩也开口道,“看你小子是学生吧?几百应该有的吧?”
“俺们也不欺负你类,拿二百块钱完事儿,不然我马上叫来乘务警。”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俩,要不是周老再三叮嘱不要惹是生非,我非得动手打他们俩不可。
“要钱没有。”我一屁股坐下,身子死死的靠着自己的背包。
七彩头挤过人群,站在了走廊处。
“把包护的那么紧,钱一定在里面吧?”
“没有!”我站起身来,把包护在自己的身后。
七彩头直接过来就抢,我光顾着躲他了,旁边的红毛猩猩却抓住机会,一把从我的手里抢走了包。
“嘿嘿,让我看看里面钱在哪儿装着。”
红毛猩猩直接打开了背包,他刚要把手伸进去。
一只手就越过他的头顶,再次把包给抢走。
“妈的,谁?”红毛猩猩大骂了一句。
我也看了过去,抢走包的人正是蓝莓。
蓝莓又重新把包丢给了我,“把包看好。”
这一次我死死的搂着包,不在给红毛和七彩头抢夺机会。
俩人也因为蓝莓的出现,变得愤怒暴躁起来。
“你他妈的谁啊?”
蓝莓冷冷的说道,“挺大的人了,需要钱不能自己去赚?俩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能耐?”
“我们干什么,干你屁事?”红毛对着蓝莓就骂。
蓝莓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嘴巴真臭!”
在两个人要反抗时,乘务警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看到警察,我本能的有些心虚。
毕竟包里装着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要是被警察发现,我们就全完了。
蓝莓正欲开口说话,七彩头恶人先告状。
“警察叔叔,他们的包里有武器。”
七彩头指着我,乘务警立刻提高了警惕。
我连忙为自己辩解,“他撒谎,我的包里没有武器。”
乘务警根本不听我的,为了大家安全着想,还是要例行对我的书包检查。
而我紧紧的抓着书包,这更加让乘务警怀疑。
我看向了蓝莓,想问问她什么意思。
蓝莓朝着我点点头,示意可以给。
我的心里直接咯噔了一下。
要是被发现是墓里的东西,我们怎么办?
“先生,请配合我们的检查。”乘务警把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甚至都想好了怎么跳车。
车窗是打开的,绿皮火车的速度也不快,跳下去会受伤,但死不掉。
受伤也比抓住强啊?
“让警察检查一下。”
在我靠近车窗时,蓝莓叫住了我。
蓝莓朝着我使了个眼色,我这才犹犹豫豫的把书包递过去。
当乘务警将书包打开的瞬间,我的心头提到了嗓子眼里。
我可不想戴上手铐,去吃公家饭。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手指甲都快要抠到肉里去了。
检查的时候,我的心一直都在砰砰的跳。
“什么也没有!”乘务警把书包拉上拉链,还给了我。
听到这句话,我都有些吃惊。
怎么会什么也没有?
那里面的东西哪去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书包,的确是刚才的书包没错啊!
七彩头和大红毛依旧不死心,“他没有车票,他是逃票上来的。”
乘务警看着我们四个人说,“把你们四个人的票都拿出来。”
蓝莓先拿出一张票,“这是我的。”
当时的票是没有实名制的,票上根本没有姓名。
乘务警检查完蓝莓的票,将票还给了她。
我迟迟都没有动弹,我的票被丢了,根本拿不出来。
“你的呢?”乘务警见我没动弹,便好奇的问道。
蓝莓开口道,“你的票在书包的侧口袋,你忘记了?”
听到蓝莓的提醒,我急忙去翻侧口袋,还真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票。
经过检查后,票是没问题的。
乘务警又看向红毛和七彩头,俩人只有一个人的身上有票。
红毛猩猩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都没有找到那张票。
“你们俩跟我们来。”乘务警已经失去了等待的耐心,直接将俩人给带走。
腾出来的空位,立刻被人补上。
蓝莓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出来一个和我的一模一样的书包。
她看着我拍了拍自己的书包,我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在从红毛手里抢过包后,就把另外一个包丢给了我。
包里的那张车票,应该就是他从红毛的身上摸出来的。
这件事惊起了我一身冷汗,也是这事情之后,我们不管去哪儿,都会尽量避开人群。
特别是身上带着货时,会直接选择包车,不在继续挤火车。
车越往北开人越少,蓝莓也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们俩人轮流睡觉,经过两三天的时间,终于是回到了东北。
在去找廖彦序的路上,王老大拿出来唐三彩碗说,“咱们要不把这东西留下?”
“反正那个姓廖的也不知道我们从墓里拿到了什么,就给他两样东西,他也不会察觉哩。”
“不行!”蓝莓果断拒绝了王老大的提议,从他的手里拿走了唐三彩碗,重新装入了包里。
“廖家本就是做古董生意的,一旦被他知道从我们手里出去的,反而会受制于人。”
“我可不想欠他什么,全部都交给他,从此各不相欠。”
廖彦序帮我们救回了王四指和周老,这个恩情便是我们去帮他盗墓。
东西交给他,这个恩情就等于是还清了。
没必要因为一个唐三彩的碗,在让他将我们给牵制住。
廖彦序没离开那家酒店,依旧在等着我们回来。
他看见我们都回来时,笑得格外的开心。
蓝莓把书包放在桌上,“东西都在里面了。”
廖彦序把书包打开,拿出来玉枕时,脸上大喜过望。
“哇,这玉质和少女的肌肤似的,温和、细腻,少说能值五十万。”
“唐三彩的碗?好宝贝啊!少说能值一百万呢!”
当廖彦序拿出最后那件衣服时,惊讶的下巴迟迟都没有合上。
“这……这是……金丝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