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沈冬行歪着脖子凑向了我。
“我,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让你徒弟打我一顿?”
“还要让我给他赔礼道歉?”
沈冬行紧跟着大笑起来。
他身边的经理和带来的人也一起发出笑声。
笑声在小小的包厢里回荡着。
我和火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沈冬行的笑声戛然而止。
其他人也立刻收起笑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要弄死谁,那都是一句话的事儿!”
“我看你有点本事,才没有直接对你动手的,你别真蹬鼻子上脸!”
我挠了挠头,“看来是商量不通了?那也好说,让我打你一顿。”
“一顿就算了,三拳,怎么样?”
“你开玩笑呢?我们沈总,怎么能够让你打?”经理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经理看向沈总说道,“这两个泼皮无赖,完全不用理会,干脆直接让兄弟们打出去得了。”
沈冬行跟着点了点头。
他也不想继续和我们废话下去。
沈冬行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尽快解决掉这两个麻烦,免得传到我干爹的耳朵里去。”
“还有,从后门扔出去,别被客人看见,惊吓到客人就不好了。”
经理一个劲的点着头,满脸的坏笑。
“得嘞,沈总您外面稍等片刻,这儿的事儿,我们很快就能够解决。”
经理把包厢的门给关上,眼神示意自己的人。
几个人朝着我和火药围了过来。
我看向火药笑道,“七个人,你三个,我四个!”
“不,我四个,你三个!”
火药拒绝了我的提议,并在说完话之后,率先朝着那人打去。
火药下手又狠又准,顷刻间,就有一个人丧失了战斗力。
我这边也没有闲着,和他们直接打在一起。
这几个人,比之前那几个保安难对付一些。
不过,我和火药两人,打他们也用了几分钟不到。
经理在门口盯着,手里的烟都还没吸完,我们这边完事儿了。
我喘着粗气走到了经理的跟前,从他的身上拿出来烟,并用打火机点着。
用衣服胡乱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也不知道谁的血,反正不是我自己的。
“呼!”
我吐出一口烟,看着已经被吓坏的经理。
我嘴里叼着烟,抓着经理的后脖颈,走出了门外。
沈冬行就站在门口。
和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头正在说话。
他的言语对老头还格外的客气。
我把经理直接丢在了沈冬行的跟前。
他看着我和火药安然无恙的走出来,整个人都愣了好几秒。
坐在轮椅上的老头也惊了一下。
“冬行,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顺着门缝看见了包厢里的场景。
沈冬行低着头说,“干爹,出了点小事儿,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您先回去歇着,等解决完这件事,我再去找您。”
“干爹?”
我看向了老头。
“老头,沈冬行是你干儿子啊?那你来的正好,看着你的样子,你是一个讲理的人吧?”
老头看着我和火药的样子,就知道不是那么好惹的。
他强颜欢笑的说,“这两位先生,有什么事儿,能否到我的办公室一叙?”
“这里来往都是客人,被客人撞见不太好,我们有什么事儿好商量。”
我刚准备答应下来,火药就拦住了我。
“三哥,小心有诈!”
我笑着摆摆手,“我相信这位老人家,他和沈冬行绝对不是一个德行。”
“老人家肯定会讲道理,并且言而有信的,更不可能安排人在房间里暗算我们。”
我一脸微笑的询问老人,“老人家,您说呢?”
老人同样微笑点着头,“对对,当然不会!”
“咱们请吧?”
在沈冬行的带领下,我们几个人来到了亮堂的办公室里。
老头坐在了办公桌后面,沈冬行规矩的站在老头身边。
我和火药坐在前面。
老头询问我们,“两位朋友,出了什么事儿?能否和我说一下?”
“我徒弟不懂事,不守规矩,偷了你干儿子的钱包,你干儿子教训了我的徒弟一顿!”我先开口道。
老头点了点头,扭头询问沈冬行,“有损失吗?”
沈冬行摇摇头,“回干爹的话,没损失。”
老头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没有损失还动手打人干什么?我告诉你多少次,在外面低调一些,不要那么张狂。”
“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你迟早会因为自己的目中无人,而付出代价的!”
老头口头教育了一下沈冬行之后,又看向了我。
“你的徒弟伤势重吗?该给的医药费,我们不会落下。”
我抬起手打断他。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刚刚说的只是起因。”
老头露出自己的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不过,我也看见他伸出的那只手,只有四根手指。
小拇指是断裂的。
“这件事本已经过去,我徒弟在外面时,再次和你的干儿子碰面,又被你的干儿子打成重伤。”
“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我来这儿叫个说法,不过分吧?”
“你干儿子却带着人对我们动手,我们也只能正当防卫!”
老头听完的话,再次怒视着看向沈冬行。
“他们说是真的?”
沈冬行为自己辩解,“干爹,事情是这样的不假,可他们直接过来是先动手的。”
“我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打趴下了我们十来个人,我也是为了给弟兄们出口气,才让人动手的。”
“结果您也看见了,他们两个人依旧是毫发无损。”
“我们毫无发无损是我们的本事,这不能说明,你沈冬行没有作恶!”
我站起身来对他说,“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手无缚鸡之力,现在怕早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老头,我让你干儿子给我的徒弟道歉,这个要求过分吗?”
“你干儿子不仅没答应,又带来一波人,还想要教训我们!”
“你来给评评理,或者说一个我们都能接受的方案也行。”
老头听完我的话,陷入了沉思。
过了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冬行,给人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