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彦维?
他看过冷晴藏得那封情书,名字里的这三个字都一模一样,巧合的重名?
“君临?”
见战君临在对着这封请柬发呆,陆廷筠连忙叫了他一声,听后战君临这才合上了请柬。
“我忙完了,咱们走吧?”
“这个房彦维你见过吗?”战君临直接无视了陆廷筠上一句话,而是看着他问。
“见过啊,他接我的班,自然要过来了解我现在手上的工作,小伙子挺斯文的,也很好学。”
斯文?好学?
“也是省厅的?”
“不是,下属市局的。”
“下属市局直接接了你的位置?这是几级跳啊?就算是有背景,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吧?”
“也不全算,他也是有实绩在的。”陆廷筠解释道,“他之前也是当兵的,在部队还立过一等功,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申请主动退役了,之后转业当了警察,据说当时的考试成绩特别好。
当了警察之后的这几年,年年立功,年年模范,我们年度表彰大会上一直都有他的名字,要不是处处拔尖,也不可能做了赵厅的女婿。”
这三个字一模一样,而且他还是从军人转业做了警察,不是那个房彦维又是谁?
牺牲了七年?
这个世界可太魔幻了,死了七年的人居然还活着?
冷晴为他疯魔了一样,一直心心念念,如今他却要结婚了?
就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把自己流放在边境这么多年,让他完全输给了他,他就输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想到此,战君临攥了攥拳,看到他这样陆廷筠也是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君临,那我们先回家?”
“他不是要接你班吗?不是要从你这里学业务吗?你又是他的上司,那他就应该根据你的时间,听从你的安排,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
什么意思?
他现在想见他?
“君临,你怎么了?”陆廷筠真是感觉战君临好不对劲,“怎么感觉你对他那么有敌意呢?你认识他?”
“不认识。”战君临冷着脸回答。
陆廷筠现在真是满头雾水,发生了什么?
“那你现在要见他?”
“他不是下个星期才结婚吗?不会现在就休婚假了吧?谁给他的权利?”
“没,他现在还没休婚假。”陆廷筠看了看时间,现在正好是饭点,再看看战君临,好像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这样,我给他打电话。”
战君临不语。
看到战君临这样子,陆廷筠还挺担心的,这是怎么了?跟这个房彦维有仇?
他也跟战君临认识这么多年了,没听过说他还有这号仇人啊。
下属的市局更是忙,只要有案子,就没有固定的下班时间,陆廷筠给房彦维打电话时,他正好还在办公室。
打完这个电话,陆廷筠对战君临说道:“他正好在办公室,他说他马上就过来,不过毕竟是从市局过来,可能需要点时间。”
“无妨。”战君临说道,“让司机先把小鹿芽送回家吧,别饿着孩子。”
“好。”陆廷筠便安排司机将小鹿芽先送回了家,他便陪着战君临在办公室里等。
陆廷筠就一直看着战君临,很真切的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杀气,不由得他的冷汗都流出来了,他不知道其中原因,但突然就开始担心战君临一会儿会动手。
而此刻的战君临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都忘了陆廷筠的存在。
房彦维!
他是冷晴的首长,冷晴是怕他的,什么时候跟他说话都是毕恭毕敬,只有那一次跟他叫板,是觉得他侮辱了房彦维。
在他去救她时,她也抓着他的手喊房彦维的名字,这个男人已经深刻的印在了她心里。
让他都不由得好奇,这个房彦维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以至于让冷晴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还遗憾他已经死了,也无法了解了,结果……
这世界好小啊,兜兜转转,居然真就遇上了。
既然他还活着,那他当然要见识一下,当下,就是一股脑的冲动想见他,今天要是见不到他,他都过不去的程度。
“叩叩。”
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战君临的思路,他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房彦维。
斯文?
是,倒是很直观的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身材很高挑,一身警服更是将他的身形很好的体现了出来,一副金边眼镜。
真有一股书生气,但并不是那种阴柔的书生气,偏儒雅,就是那种传统型男和传统书生的中和体,两种气质都有,也都恰到好处。
所以冷晴喜欢这样的?因为自己太刚强,所以不喜欢阳刚之气太强的男人,就喜欢这种斯文败类?
看到房彦维来了,陆廷筠连忙说道:“来了,彦维。”
房彦维接到电话让他现在过来,他脑子也是懵的,这个点陆廷筠突然找他肯定是有急事,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没想到在他的办公室还有客人。
房彦维没有见过战君临,但战君临此刻穿着军装,从他的肩章上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所以看到战君临在陆廷筠的办公室,也是吃了一惊。
“陆厅,您找我?”既然陆廷筠先开了口,房彦维连忙走进来,问了一句。
这句话倒是把陆廷筠给问住了,他都不知道他找他什么事,这时战君临也开了口:“是我让廷筠叫你来的。”
战君临说的很直接,他向来直接。
“战军长,您找我?”房彦维突然紧张了起来,他跟战君临向来没有交集,怎么是战君临要找他?
“你认识我?”
“看您的肩章就知道了,战军长您找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廷筠刚给了我请柬,然后我们就说到了你,赵厅的乘龙快婿,又是廷筠的接班人,难免好奇,而且廷筠刚才一个劲的夸你,夸你成绩出众,年年受表彰。”
听到这儿房彦维真是惶恐了,忙道:“陆厅长谬赞了,不过就是干好本职工作而已,没有什么可夸的,房某愧不敢当。”
“廷筠说你之前也是军人,在哪里服的兵役啊?”战君临再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