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重心都在工作上,而且现在还没有查出来自己遇害的事情始末,对于墨连城,她也忽略了。
“不能喝酒,就不要在外面喝酒。”墨连城的语气显得很是冷漠,好像就连抱着沈晴桑上楼都显得很是公事。
沈晴桑只是轻轻一笑,也没有过多的反驳,进到房间之后,瞬间清醒。
“你先睡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墨连城甩下这一句话,转身就出去了。
背后的沈晴桑眼底露出一抹失落。
白莹莹现在在公司可以说是横着走来着,就连部门的经理都想着巴结她,每天进到公司里面就连走路都是带风的。
“莹莹姐,中午请你吃饭不知道你有没有空?”以前设计部的同事走上来,一脸巴结的看着白莹莹。
谁叫,人家现在可是公司里面的大红人,而且还是大集团老总的外甥,能巴结得上就算是运气了。
白莹莹很是无奈的摇头,“对不起呀!中午,我还得陪着总裁一起吃饭呢?改天吧!”
她现在可是连吃饭都是很忙的,请她吃饭的人很多,这些设计部的人已经请了好几次了都没有请到,眼神里面看着有些失落。
白莹莹直接走到了总裁办,现在进来,她可是连敲门都不会了。
“墨总,我舅舅打电话来说是中午请你吃饭。”白莹莹一脸笑意的说着。
墨连城抬起眼睛,点头。
最近他总是去白莹莹舅舅家里吃饭,不过谈及合作的事情都是一拖再拖,对于合作的事情,也不说不合作,不说合作。
不过对于商人,大集团老总就是那样的,对于小一些的公司就是一再的调研。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白莹莹舅舅一直就是想要收购墨氏,并没有合作的意向,所以一直拖着。
而且还叫白莹莹吊着墨连城。
“连城,听莹莹说,你最喜欢吃这个冬鱼,我这次特意叫人从那边以最快的时间弄过来的。”
云翔把一大块鱼肉夹到墨连城碗里,很是客气的说着。
墨连城轻点头,其实对于他来说,并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因为从小就被训练成不能把喜欢吃的东西表现得太明显。
他的性子一直就是很克制,对于喜欢的东西也是。
在云家吃过饭之后,墨连城和白莹莹一起出来,背影看着就像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
“总裁,这个事情能够做成吗?”云翔身边的得力手下很是疑惑的问着。
云翔脸上表现得很是自信,“放心吧!我相信莹莹。”
陆锦承在墨氏接触了几次之后,发现最近墨连城似乎有些不对劲,而且他们公司里面还有一些对于他不利的传言,他甚至都不太关心沈晴桑的事情。
他觉得这个时候是靠近沈晴桑的最好时机,准备要问问更深层次的东西。
“锦承,你怎么来了?”沈晴桑忙着工作,也不看手机上面显示的联系人,拿着手机就开始接听。
听见是陆锦承的声音,感到很是惊讶,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忙于工作,也很少跟外界联系。
陆锦承最近也一直没有联系她,她几乎都已经忘记这个人了。
“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陆锦承没有想到自己的电话打过去,对方会这么的惊讶。
他心里觉得很是开心,还以为沈晴桑是想念自己。
“晚上,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改几个设计稿就可以下班了。”她这几天总是早早的就完成了手里的工作,一直都在调查自己被害的事情。
就连林子聪都感到惊讶,这家伙最近都是下的早班,好几天都没有加班了。
陆锦承跟沈晴桑讨论都是一些关于工作的事情,还有自己公司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他总觉得要是墨连城跟沈晴桑的婚姻出现到了问题,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了,这么想着,眼神里面就显现出来对沈晴桑的依恋。
“对了,墨氏西郊那边的公司不是一直在说转型吗?”陆锦承很随意的就讨论到了那边的事情。
沈晴桑倒是很久都没有听这些事情了,也表示不知情。
陆锦承只能作罢,墨连城一直都有忙于工作忘记吃饭的习惯,临走的时候,沈晴桑还特意打包了一份给墨连城。
墨氏最近也不知道一直在忙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加班,墨连城回家就显得很累,也不跟沈晴桑谈及工作的事情。
有时候即便是她问起,他也只是随意的说说,并不会说到重点。
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温馨的一幕,白莹莹坐在墨连城的身边,两个人一脸开心的吃着饭。
许久都没有对自己笑过的墨连城竟然看着白莹莹一脸的笑意,甚至是露出了久违的温柔。
沈晴桑是万万没有想到白莹莹居然和墨连城在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面。
看来最近他们都是这样吃饭的吧!看着自己手里拎着的饭盒,她突地觉得自己很可笑,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晴桑姐,你怎么来了?”白莹莹不慌不忙的起身,这句话说得,倒真的像是沈晴桑打扰了人家。
墨连城起身,蹙了一下眉头,走到沈晴桑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包装盒。
“你吃过了吗?”声音依旧温柔,只是从他的眼底,沈晴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以往给自己的温柔了。
她心里一阵冷笑,说道:“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冷漠,就像是对于一个人陌生人,墨连城最近不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吗?
沈晴桑一直也知道白莹莹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只是不知道这女人的心机竟然这么重。
她出来,墨连城并没有追出来,回到家里,直接就上楼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墨连城开门进屋,扫了一眼床上的人,一双冰冷的手从后面抱住她,她竟觉得有些可笑。
“晚饭的事情,其实就是白秘书也在办公室里面加班,所以……”墨连城带着厚重的鼻音,声音显得很是慵懒,也很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