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景美容的下场
徐浅浅听到穆景轩的问话,才发现刚才自己太心急了,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语速,她的脸通红地低下头,不再回应。
穆景轩见到了徐浅浅的动作,心里很是高兴,毕竟他与儿子,能够再次回到家里见到她,已经是上天给予他最好的礼物了。
如果不是遇到徐浅浅,穆景轩可能就只是会按照爷爷的约定,随便找一个女人,生一个孩子,淡漠地过完这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每天出门,或者回家,最大的心愿就是,与自己所爱的女人,可爱的孩子一起用晚餐,穆景轩的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徐浅浅的鼻子,笑着开口道,“浅浅,怎么现在不问了,是不是不想知道了,还是………”
低着头的徐浅浅,被穆景轩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抬起头,嘟着粉唇,很是愤怒地开口道,“穆景轩,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刮我的鼻子,不然我跟你急。”
大策见到自己父亲母亲的样子,就像是两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就知道争吵,大策十分无奈,只好轻叹一口气,淡漠地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小心你们的工作都没有了。”
被警察以殴打执勤警员为由抓紧警察局里的魏家人,打了警察一巴掌的那个女人,再被抓进来后,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后台,心里虽然担心,会被警察一直关着,但是嘴上却依然,得理不让人地乱骂这警察。
她的骂声根本没有引起警察的注意,相反把魏家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魏延叔叔的脸上,带着羞涩,很是后悔,自己居然生了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女儿,现在丢脸还带着他们一个家族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现在的手不能动,不然他早就冲到女人的面前,一巴掌扇过去了。
可是现在魏延叔叔只能在心里想想,根本不能动手。
景美容缓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闻着满是消毒水的房间,景美容的心里想着,自己不是去为儿子报仇了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哪里,为何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景美容的眉头一皱,忽然感觉头顶有些疼痛,伸出手缓慢地摸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头顶包满了纱布,景美容大声尖叫道,“啊!”
门外的警察,在听到了景美容的声音时,第一时间就冲了进去!
在见到景美容摸着自己的头,呆愣愣地看着他们时,他们就知道景美容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毕竟一个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
如果不是她自己发疯,去撞墙的话,也不会弄得满头都是伤痕,一头漂亮的头发,也被剃得干干净净的了。
警察见到景美容的手还放在头上,虽然他们的心里多多少少,对于景美容,这种先后失去一切的女人,很是同情,但却没有办法去原谅,景美容所做过的事情。
一名年轻的警员,淡漠地走到景美容的面前,对着正在发呆的景美容开口道,“景女士,既然你醒过来了,那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头顶,两眼无神的景美容,抬起头来,对着那个年轻的警员,露出了一抹冷森森的笑容。
警察见到了景美容脸上的笑容, 突然觉得世界变得好冷,比起十冬腊月还要还冷,年轻的警察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景美容。
而另外一名警察也感觉到了寒冷,他的心里知道,景美容的心里有着很大的怨恨,那种怨恨把她的心智都给掩埋了。
现在的景美容,根本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景美容的冷笑,让他这个老警员的心里,也是猛地一跳。
景美容趁两个警员分神时,立马拿起一旁的针,就向着离她最近的警员扎了过去,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针头,以及床的高度,在扎向警员时,不小心就被绊倒,直接头朝下地倒在了地上,再次造成了二次伤害。
两警察见到景美容先前的动作,他们的心里很是担心,毕竟他们不知道,景美容是不是装的。
如是装,他们一过去就会被她暗算,如若不是,那现在这个姿势的景美容,有可能会因为救助不及时而死掉,那责任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负责了。
实在没有办法的两人,为了不用替景美容的死亡负责,急忙地去找来了医生,在医生的努力下,终于把景美容,从死亡里拉了回来,可惜的是,就算她的命救回来了,但是她的头却扳不正了。
因为撞击的力气过大,再加上先前撞击的,使得她的脖颈断裂,能捡回一条命就疼不错,想搬回头却不行。
两名警察原本就很同情景美容的遭遇,现在又见到她变得更加悲惨,心里十分的愧疚,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适者生存,不变的生存法则。
没有办法 ,两名警察只好轻叹口气,安静地站在景美容的病房门口看着。
而穆景轩再次接到了暗线的话后,心里的怨恨才稍微地少了点。
虽然穆景轩知道,景美容今天的一切遭遇,都是她自作自受引起,如果不是她与魏延,先惦记穆家的家产,再设计让自己坐了轮椅,变成一个残废,那自己也不会那样对待魏家。
穆景轩的心情十分的复杂,有些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事情,毕竟他与景美容是姐弟,虽然不是亲生的。
但是现在景美容的所作所为,让穆景轩都无法原谅,这段亲情早就该断了,穆景轩的心情很烦躁,郁闷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刚好从楼上牵着大策,一起走下来的徐浅浅,见到了穆景轩的动作时,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很是嫌弃的皱着眉头。
正准备带着大策转身上楼去时,拿着烟抽的穆景轩,见到了徐浅浅的动作,急忙地开口喊道,“浅浅,不是要出去吗?怎么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