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炎何尝不明白这一点呢,只是一想到她会离开自己,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疼。他听说,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格外的留恋。所以他要赌一次,让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理智在情欲的催化下渐渐迷失,陶佩苒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和何东炎会不会是上一辈的缘分未尽,这辈子,她才会被掌控在他的手中。
她感觉到他的欲望紧紧贴着她的小腹上,与此同时她的脸烧起来。何东炎忍耐的太久了,这会儿已经快到极限了。
但是他还是拼命的忍着,他要让她做好足够的准备,这样她才不会太痛。肆意的吻着她,唇舌交缠。她的味道在他的心中发酵,她甜美的滋味触动着他的神经末梢。舔弄着她的耳际,听着她娇柔的呻吟声,何东炎只觉得浑身一波又一波的电流经过。
她的呻吟声是最好的催化剂,何东炎控制不住的呼吸紊乱。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压在陶佩苒身上的身体炙热到发烫。
陶佩苒已经完全沦陷在他的唇舌之下,她纤细的手指绕过他的脖颈。眼神迷离之间,她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样子。这感觉,撩拨着她的心,让她忽然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他的唇覆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亲吻,吮吸。她的脖颈变得斑斑驳驳,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细弱娇哼。
“嗯……啊……”她已经完全沦为他掌中的猎物,初经人事的她,仅仅是这样已经受不了的轻声呜咽着。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她胸前雪白的两只小兔子跳动着,惹的他的粗重的喘息着。何东炎只觉得口干舌燥,闭上眼睛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他湿热的唇舌灵巧的舔舐着她的缨红,她的呻吟声越发变得暧昧起来。
何东炎缓慢的接近着她,手臂拦过她的腰肢,他的炙热抵住她……
一阵撕裂的疼痛之后,陶佩苒终于全部的属于他了,此时的何东炎心中有着太多说不出的感觉,这让他的心踏踏实实的感受到,这个小女人不可能再逃出他的掌心。他,要她一辈子都囚困在自己的身边,要她永远都不能够离开……
许久许久,陶佩苒的身心都全然不受控制,大脑变得一片混沌,只能跟随何东炎的脚步来思考问题。刚刚,他刚刚说过的那些话,一直都萦绕在陶佩苒的耳边,这些话听着像情话,可有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是真还是假。
“宝宝……乖!”他的声音沙哑至极,又性感至极。陶佩苒听了又被撩拨了心头,他的声线太具有磁性。
陶佩苒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前,喘息中,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分不清是他的呼吸声,还是她的。激情过后,陶佩苒迷离的眼神重新被理智占领,她懂的,有些时候,男人就是这样,这也是她做妻子应当有的义务,不是吗?
陶佩苒脸腾腾的燥热起来,趴在他的胸口,她尴尬的不想起来。可是,她现在一丝不挂的贴在他的身体上,陶佩苒想到这里脸又烧了起来。
进退两难的地步,陶佩苒遇到了人生中的重大难题。
何东炎温柔的抱着她,他的呼吸渐渐回归平稳。
稳健的迈开长腿,他健硕的手臂稍一用力,手托着她娇小的身躯,就往浴室走去。
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不肯放手。她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炙热的温度,何东炎又起了反应……
他嗤笑一下:“你还要贴着我多久,那么喜欢吗?”他故意调戏她,低沉沙哑的声音。陶佩苒慌忙跳了下来,头不敢抬起了,结果正巧撞见他的欲望,
“啊”的一声大叫,陶佩苒慌忙用手捂住眼睛。
“流氓!”她大声叫道。
何东炎轻笑了一下,横抱起她。“流氓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他笑着看她,声音里带着诱人的蛊惑力。把她放在花洒下,他拉上拉门。
这丫头的脸,红的要滴血了。他想起她的娇羞的样子,心里一阵甜意。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何东炎望着自己的小兄弟。他抿着唇,满脸委屈的样子。第一次不可以让她太辛苦,他只好委屈自己了。不过……何东炎露出邪魅的笑容,以后,这丫头可跑不掉了。
等在浴室里面,何东炎时刻留心拉门内的声响。刚刚看到她害羞到不行的样子,自己在一定会让她不自在的。何东炎出于这个原因才没有替她洗澡,可是,第一次不是很痛吗……
何东炎担忧的移步到拉门前。
陶佩苒在花洒下龇牙咧嘴,刚刚只顾着尴尬,这会才发现身体疼的厉害。坐在凳子上,陶佩苒尽可能小幅度的动作着,可还是疼。
倒吸一口凉气,何东炎突然拉开拉门。低着头,他不看她免得她难堪。
“我帮你。”他命令道,小心翼翼的抱起她。陶佩苒坐在何东炎的怀里,他轻柔的替她清洗着。陶佩苒偷偷的看着他,他的睫毛担水,认真的样子让她动容。
“很痛吗?”终于他打破沉默,可是话一问出口他就想打自己的嘴巴。这不是废话嘛!现在说这个不是故意在惹她生气。
“嗯……”陶佩苒轻柔的声音。她垂下眼睑。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太过于暧昧,她不敢看他。此刻的她就算起来想打他,也无能为力。况且,刚刚她也“享受”了,这会儿再责怪他,显得太过矫情。
只当是一场正常成年人都有的需求好了,陶佩苒这样告诉自己。对她来说,这就当是对自己的“突破”了。更何况,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就算只是假的,何东炎要求她这样,陶佩苒也不会拒绝,毕竟她的心现在已经开始游离了。
有些时候,女人的小心思是很难让男人琢磨的,更何况,何东炎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