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啊,你看都两日了。皇上的气还是没有消,你说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太子一直呆在宗人府吗?”陈敏儿拖着消瘦的脸哀愁的问道,这两日一直都为了陈梓文的事情而弄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呸呸呸。梓文怎么可能一直呆在宗人府呢?别胡说!皇上那是一时急了性子才这么做的。说不定真是关上几日便放出来了。”看来太后还是必须去劝劝陈文帝了,皇后去劝是没什么效果的。
“哼,太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那个陈笑苡害得,若不是她。我跟太子也不至于会闹成这样。”陈敏儿一屁股做了下来,独自在哪里生闷气。
“陈笑苡?她究竟是谁?竟如此狂妄,敢在明瓷宫这么胡作非为!?”太后为了太子的事情一直都没有问关于陈笑苡的是,现在是应该好好了解了。
“陈笑苡!她本来是进皇宫竞选女官的,但是她似乎不是皇宫里的人,而且跟皇宫贵族根本扯不上关系,我就怀疑陈笑苡是因为靠太子的身份才进了皇宫的。而且,而且太子还专门给她找了个宫宇给她住!”陈敏儿边说边气,这么想都是觉得太子是在金屋藏娇,这么可能就单单是兄妹关系呢?呵,还真把我当傻子了呢!“当在明瓷宫闯祸之后,陈笑苡竟然跑到太子府来了!”
“哼,看来陈笑苡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啊!”太后的手不自觉的啪在桌子上,愣是把陈敏儿给吓了一跳。“那么现在这个陈笑苡她在哪里?还在太子府么?”
“没有,太子不是说她已经离开皇宫,离开陈国了么?而且,我再太子府也并没有看见陈笑苡了。”好啊,离开了也好。这样的话,也许太子就不会对我再那样了吧?
“离开了?哼,闯下这个滔天大罪竟然就给她这么离开了吗?哀家真是不甘心!”若是陈笑苡没有离开的话,一定要好好的给她用刑!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好了太后,我累了,就先回去歇息了。太后您这几日也都没有好好休息,赶快去歇息歇息吧。”陈敏儿说道。
“好,你回去吧 。现在这个样子哀家怎么会睡得着呢?”太后揉了揉眉心,然后招呼陈敏儿回去。
“那敏儿就先回去了。”陈敏儿行了礼,然后退下了。
……
“太子,你在这儿呆的好吗?见你这番模样似乎过的还不错啊?”陈方文冲着陈梓文笑道。
“呵呵,还好啦。不过,这宗人府跟我听闻的宗人府简直不是一个样的啊!说什么无尽黑暗,蛇蝎蟑鼠。据说还会使人变得神经衰弱,如疯人一般呢!不过,你看我现在不依然是活的好好的吗?虽然说是会见到几只老鼠什么的,但不至于会把本太子给下个神经衰弱吧?哈哈哈。”
“呵呵,太子不管在哪里都会有如此乐观的心智啊!看来四弟得向你好好学习一番了。来,这是我最珍贵的女儿红,来饮一杯吧。”陈方文说着给他斟了一杯。
“嗯?女儿红?怎么突然这么大方大人把女儿红给我喝呢?难道你是来为我送终的吗?”
“诶?太子怎能说此话?这女儿红跟太子的千杯醉相比,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了!”
“呵,原来如此,你是打着千杯醉的主意来了。”太子总算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不过陈方文能来看他,他已经很开心了。
“好说,等太子出去可要兑现承诺把千杯醉给我呀。”
“一定一定,本太子的话一定当真!诶,对了,笑苡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吗?你有没有欺负她?”这么多天了,陈梓文真有点想见见可爱的笑苡妹妹呢,
“呵,笑苡可是咱们的妹妹,我做哥哥的怎会欺负她呢?”只不过是时常耍耍她罢了。
“那就好。”陈梓文放心点点头,然后把酒一饮而尽,好不痛快!“还有,你应该没有把我进宗人府的事情告诉她吧?”
“没有,我可是保守如瓶的。在千杯醉的诱惑下我可不敢多言呢!我只是说你政务繁忙没有空,果然她就相信啦。诶,对了。前日笑苡说要出白箐宫见她的朋友,虽然我不知道她有朋友,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并没有让她出去。”
“见朋友?”陈梓文深思了一会儿,说是朋友,应该就是奕兄和姝佩姑娘了。“没错,她是有朋友。但是现在他们不能见面。因为我怕到时候笑苡可能就会知道我的事情的。”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已经想办法让笑苡不要出去了。”嘿嘿,不过本阿哥真是聪明过顶啊!
“那就好。”
”诶对了,这次来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情。”陈方文突然诡异的对陈梓文说到。
陈梓文放下酒杯,不禁嘴角上扬。“你有事就说,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呢?难不成是遇到鬼了?”说着他又到了一杯酒。
“是啊!!!我真的遇到鬼了!”陈方文用极其夸张的表情对陈梓文吼道。
“噗……”陈梓文刚进嘴里的就顿时喷到了陈方文的脸上。“咳咳咳,你说什么?你是真的遇到鬼了?怎么回事儿你说说。”
“事情是这样的……”陈方文把那一晚在蓝水池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陈梓文。可是陈梓文听完并不相信,“好吧,你一定是遇到鬼了。”
“是啊!我真的遇到鬼了。”陈方文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怎么办?有个鬼缠上我了!”
“呵,你别装了好吗?我看你一定是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了!”陈梓文无奈的摇摇头,便继续喝他的酒。
“酒喝多了?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我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呢?呵,一定是我酒喝多出现了幻觉,一定是这样。呼,这下我终于放心了。知道吗这几日我都吓得寝食难安了!呼呼……”陈方文抚了抚惊魂已定的心。
陈梓文笑着摇摇头,“你啊,是不是该把酒给戒了?”
“不可能,酒就是我的宝贝,怎么可能戒啊!”陈方文抢过陈梓文的酒壶,然后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