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歇息了一日的陈笑苡都快要被闷坏了,虽然说自己的身子还未好,不能干重活,但是她实在是很无聊啊!所以,今日陈笑苡就跟安姑姑说能不能出辛者库,虽然陈笑苡知道安姑姑会答应的几率很小很小。但是她还想一试。
“你要出辛者库?干什么?”安姑姑悠闲的喝着茶,“有时间给你歇息你不要,又想要到处乱跑。你可别忘了明日得回去干活了。”
“我知道的安姑姑,可是我实在是闷得慌,你可否就答应我这一次让我出去吧?”陈笑苡可怜巴巴的看着安姑姑,身子还不时的往她身上蹭。
安姑姑没有办法,也挺无奈的。面对陈笑苡这样的举动她竟然没有一丝想要生气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因为陈笑苡救了自己,然后对陈笑苡心存感激了吗?安姑姑的心里也确实是很愧疚以前对待陈笑苡那样。“罢了罢了,你别再往我身上蹭了,这被人看见了可不好。你是不是把宫规都忘记了?怎么能如此的不守规矩呢?我跟你说过了,以前的事情我手已经忘记了,你若是再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叫你去干活。”
安姑姑的几句话立即让陈笑苡猛的离开了她身边,与她保持距离。“安姑姑,我知道规矩的。不过,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吧!宫规不都是有规定每七日都有一日休息的时间吗?”
“好啊你,竟然把宫规都给我搬出来了。也罢,你能把宫规给记透了就好。行吧,今日我答应你可以出去,不过你可得记住了。不管你回来之后什么样子,是摔了病了怎么的我都不会管你,明日必须给我去干活。知道吗?”
“嗯嗯!”陈笑苡点头如捣蒜,谢完安姑姑之后马上跑了出去。
安姑姑的嘴角显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发觉的笑容。
“安姑姑。”突然一位宫女走了进来,“阮瑜宫的宫女说,陈欢喜小姐要见姑姑你呢。”
又是陈欢喜!看来自己没有去阮瑜宫,她倒来找自己了。那一定又是因为陈笑苡的事情了。好吧,这次一次性的问清楚所有在她脑子里疑惑的事情吧。“嗯,我知道了。”
……
安姑姑来到阮瑜宫的时候,陈欢喜正在房外与她的贴身宫女倍儿在踢花毽子。看来陈欢喜的心情是不错的,那么应该就会避免等会儿又会被挨骂吧?不过也不能确定,因为陈欢喜的心情是非常不稳定的。安姑姑原本是不怕陈欢喜的,但是上一次她竟然威逼自己,说若是不服从于她的话,那么自己的职很有可能就会没有,而且也会被赶出皇宫的。
安姑姑不能失去这一切,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努力了好久才换来的。不能被陈欢喜而全部湮灭,她知道陈欢喜有这个能力会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所以没有办法的她只能暂时先服从于陈欢喜了。
陈欢喜的风寒已经好了,不过太医劝告她还是多做些运动这样才会完全的好,而且还会增加身体的体质。所以在倍儿的建议下她就玩起了毽子,看她的样子似乎玩的挺开心的。
一个稍微的小动静就让陈欢喜有了察觉,她停了下来,扭头看见安姑姑站在那里。“好了,我玩累了。赶快去给我准备好茶水。”陈欢喜说完把手中的毽子丢在倍儿的手上。
倍儿接过毽子,然后看见陈欢喜走向安姑姑那里。看来,陈欢喜又得要生气了。倍儿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因为每一次安姑姑来陈欢喜好像都是很生气。
“安姑姑,这两日日你为什么没有来这儿报告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每日都必须来我这里的。”陈欢喜一看见安姑姑就没有好心情,总觉得她好像故意和自己唱反调。
“小姐,奴婢这两天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的。正巧今日得以有空,正想来阮瑜宫,哪知小姐竟然先一步告知奴婢了。”
安姑姑的话陈欢喜并非全信,她知道安姑姑是个油嘴滑舌的人,就她最会说话了。“若是这样的话便好,以后我可不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你来我这里,不管有没有时间都必须抽出时间来,就算你真的没有时间,也必须把事情全部都抛在一边。懂么?”
“是。”陈欢喜是那么的不讲道理,但是安姑姑也只能答应了。抽出时间来,就是告诉你把陈笑苡整得如何如何惨的么?这根本就是多余的事情。只有想陈欢喜这样的人才能想出这么无聊的事情吧?
“好了,安姑姑我上次我跟你讲的你有照做吗?”
“没有。”安姑姑没有思考就回答了。
“没有?”听到安姑姑说没有,陈欢喜的脸色就成了菜色。“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那次是最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去做。”
“小姐,不是什么事情我都必须按照你的话来做。陈笑苡若死了,那么最大的嫌疑一定会是在我身上,奴婢不可能因为这样就白白的丢了自己的命。”安姑姑实在是不想在听从陈欢喜的话了。若是继续这样陈欢喜只会提出更加荒唐的事情来叫她做。
“白白丢了你的性命吗?”陈欢喜冷笑,“难道,你不知道,你不按照我的话去做,一样可以丢性命吗?”
“若是因为这样而丢性命的话,那么奴婢甘愿不要性命。”她已经做了太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了,她不想再被控制。
“是么?你确定?”陈欢喜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安姑姑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欢喜小姐,你为什么就那么的想要至陈笑苡为死地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不明白?呵,这些事情你根本就不用知道。”陈欢喜翻了个白眼,心情也由此而便坏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奴婢便没有话说了。奴婢还是先退下了。”安姑姑没等陈欢喜同意就离开了。
“你给站住!”陈欢喜生气的站了起来,可是安姑姑依旧没有停下,知道人影不再出现。“可恶!”脾气暴躁的她一只手把桌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