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人,对这整个村南的村民下手,目的又何在。而且,连庆生这种小孩子都不放过。
若是今日南秋在的话,顾言溪还可以让南秋偷偷的看几眼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只是现在,她们几人本就是弱女子,又能让谁冒险,所以就算顾言溪的心中有多好奇,都按耐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本着对所有人负责的态度,离开这里。
一炷香之后,所有人都走到了客栈。
秦禹却是看到面前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也是抬起了头,问道,“这是谁啊?”他仔细看了一看,这人似乎是从没见过。
顾言溪此刻却是说道,“正好,这里有件事情,我也要问问这孩子,而且,这件事颇为蹊跷,你还是一起来听一听。”她的眸子一转,想着让秦禹也参与进来,若是真的是什么权贵欺压百姓,至少秦禹也能说的上话。
谁知,就在顾言溪和秦禹说话的时候,这孩子却是颤抖的拉住了顾言溪的裙角,说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坏人!”说完这话,庆生直接朝着门外跑去。
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下,秦禹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这孩子竟然对自己有着那么大的恐惧之感,顿时转过头看了一眼西夏,西夏顿时就明白过来。
飞身朝着门口跑去。顾言溪此刻一脸疑惑地看着秦禹,说道,“你最近去过村南?”顾言溪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这秦禹分明日日都在自己的眼前,又哪来的时间去村南。
不一会,西夏就提着大喊打闹的庆生回来了,庆生此刻十分的恐惧,原本被抓住就一直在不停的挣扎着,在看到秦禹的瞬间,就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抓我!”庆生一边哭一边说着,眼睛都不敢直视秦禹。
看到庆生对秦禹怕成这样,顾言溪也是有些奇怪,西夏一脸不耐烦的提着庆生,说道,“小子,安静一点,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西夏对这孩子是完全没有好感的,方才一进来,就让自己的主子背黑锅,自己抓他的时候,竟然还挠人。
庆生顿时就怯生生的说道“我,我知道,是殿下……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别抓我走啊。”庆生的鼻涕眼泪都一起流,若不是西夏提着他的脖子,只怕现在都要瘫软下去了。
“殿下?”这个时候,秦禹才皱起眉头来,看着庆生。原本秦禹以为不过一场误会罢了,却不想,现在庆生竟然说出了殿下这般话来,原本坐着的他,也是猛然站了起来。
就连西夏提着庆生的手也是松了一松,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殿下的?”
庆生看着西夏和秦禹都盯着自己,吓得也是说不出话来,“当时,当时他们叫你的时候我偷听到的,我错了,你别抓我走,别抓我走啊。”庆生以为秦禹是要杀他灭口了,吓得也是语无伦次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残暴,他在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了,他不会怀疑秦禹做不出来这种事。
此刻的西夏和秦禹听到这话也是对视了一眼,似乎都听出来了一些什么。
顾言溪看到西夏和秦禹的眼神不一般,也是说道,“是什么事情?你们知晓吗?”顾言溪是完全不相信秦禹是坏人的,虽然这孩子口口声声说是秦禹做的,但是顾言溪根本不会相信,秦禹会害了这一个村子的人。
秦禹此刻却是没有回答顾言溪,只是问着庆生,说,“那你可知道,我们抓人,是做什么吗?”之前听这庆生的口中所说,似乎是抓走了村民,秦禹就顺水推舟的问道。
庆生看了秦禹一眼,说道,“当时,来抓人的时候就说了,厉王殿下要组建军队,所以才来桃花村中挑人。”庆生虽然明明白白的说出这句话来,但是看着秦禹的心中仍然是发怵。
听到这话,顾言溪顿时就站了起来,看着秦禹,说道,“这怎么可能!”
秦禹是什么性子的人,顾言溪哪里会不知道,若说秦禹抓走村民来组建军队她是万万不信的,只是,庆生所说的是,来抓人的时候就明明白白的说了是厉王殿下来征兵,这不是故意在陷害秦禹吗?
秦禹哪里不知道,他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
这殿下的称呼,分明就只有太子才能这般称呼,像他们这种,只能称作为王爷罢了,这秦哲将所有人都抓走的时候说是厉王征兵,却是忽略了他们遗漏下来的这个小孩子。
想到这里,秦禹却是觉得更加奇怪了,说道,“你们村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吗?”
庆生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何和那日他看到的不一样,但是还是点点头,一想到爹爹和哥哥都被抓走了,庆生就抹眼泪。
“连妇女孩子都抓走了?”秦禹此刻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暴出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庆生问道。
庆生想到这里,顿时就哭了起来,“隔壁婶婶下个月就要生了,可是他们说,为了稳定军心,所以要把家人都带走,整个村南,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庆生也不顾自己的手是如此的脏,径直抹起眼泪来。
“王八蛋!”西夏听到这里也是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不管是打仗还是如何,都有个规矩,就是妇孺孩子是无辜的,这秦哲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主子,这,太子为何会知道我们的动向?”西夏此刻也是一脸的疑惑看着秦禹,不明所以。
他们来到桃花村,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若不是顾言溪,他们根本就不会逗留在这里,但是这秦哲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们在哪里,而且,竟然还从村南下手,他们住的如此之远,就是为了不传到秦禹的耳中。
秦禹嘴角一笑,说道,“这还不简单吗?我们身边,多少想要发达的人,都知道我和秦哲之间的不对付,用我的一个动向,去秦哲那换一些金银珠宝,又何尝不可呢?”秦禹却是将这件事摸得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