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刘二蛋忽然问,“狗剩,你就没啥表示的吗?”
刘二蛋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刘不闻给好处,否则的话,他不要说帮忙保密,会不会去告状都是个问题。
“表示啥?大村长,你在说啥呢?”刘不闻却在装傻,好像没听懂刘二蛋的意思。
刘二蛋也不恼,比划了一下手里的羽毛,“就是,你们偷猎保护动物的事情啊!”
顿了顿,他笑呵呵的说道:“我这个人呢,你也知道,嘴上没个把门,那天去县里跟领导吃饭啥的,喝多了,要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可咋办啊!”
这已经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刘不闻却砸吧了下嘴,“说漏了就漏了呗,反正人家也没啥证据,肉都进了咱肚子里。哦,你一说我才想起来,饭还没吃完呢,走,回去继续吃。”
说着一挥手,所有人又都进门了。
留下刘二蛋一个人,风中凌乱。感情他刚刚说了那么多,说的那么严重,谁也没放在心里啊!
不,进屋的刘不闻和木头等人,已经在商量了。刘不闻解释了一下,什么叫保护动物。几个村民才恍然,然后有些紧张,忙问刘不闻有没有问题,虽然他们是捡的。
刘不闻却不屑的摇了摇头,摆手说道:“别担心,木头,你们又不知道,而且还是在山里捡的,毛一会儿处理一下,没事儿的。”
刘圩村穷乡僻壤的,有些法律还真的不管用。
等警察知道了,都特么成了屎,拉都拉干净了。
但木头他们还是有些担心。
刘不闻也有些担心,但他担心的却不是会不会坐牢的问题,他是奇怪,那两只白嘴鸠是怎么死的?按道理来说,一般的鸟类非正常死亡,肯定是野兽攻击捕食之类的,可那两只白嘴鸠却显然不是。那么,它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时候,刘二蛋又回来了,刘不闻眼睛一眯,却是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等刘二蛋说话,刘不闻就问他,“二蛋,我问你个问题啊!”
“你问!”刘二蛋一愣,但还是一抬手示意。
“你说,我们吃了保护动物会判刑,那有人故意杀保护动物,会判多少年啊?”刘不闻却是怀疑刘二蛋为了陷害他,所以故意杀了保护动物,然后栽赃嫁祸给他。
毕竟木头他们没声张,刘二蛋是怎么知道他们弄到了白嘴鸠。
这不合理啊!
刘二蛋听出了刘不闻话里带刺,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刘不闻的意思,顿时就急眼了,“狗剩,你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刘不闻一摊手,“你看,我们也没声张,你是怎么知道的?还跑过来抓了个现行。”
刘不闻的话点到即止,但木头他们都听出来了,刘不闻是怀疑刘二蛋使坏,想害他们坐牢,顿时都目光不善的看向刘二蛋,木头当即就叫道:“二蛋,你啥意思?”
“对啊!有这么缺德的吗?”
“二蛋,你这可过分了啊!”
所有人,你一嘴我一句的,刘二蛋冷汗直冒,他虽然当了村长,但要是惹了众怒,也不好过啊。他连忙解释道:“你们别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害你们,我是接到通知,最近有个偷猎集团在我们附近这一块儿,上面让我查,我本来是想找二蛋商量事情的,谁知道,就碰到你们在吃,我真的没有害人,你们别瞎想。”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