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张永宏冷冷一笑,他的目光中满是恼火,“你跟我说误会?好,上午我信了你。”
顿了顿,他冷冷的说道:“可是,你的人咄咄bi人,我一忍再忍,现在不想再忍了。有本事,你就来比划比划,我告诉你,我姓张的也不是泥捏的。”
刘不闻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是从张永宏的话里,再加上知道刘二蛋故意捣鬼的真相,多少也能猜到了一点,顿时整个人都无语了。
刘二蛋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报复他。
但是,为了报复他,置村民于险地,这就是有些过分了。
这一次刘不闻是真的怒了。
“这次是我们错了,我向你道歉。”刘不闻一瞬间就有了决定。然后不卑不亢的说道:“但是,请你相信我,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你觉得可能吗?”张永宏冷冷一笑。
刘不闻咧嘴一笑,“你要是问我,我当然说可能啊!”
张永宏被噎了一下,嘴角一抽,心底满是无语。但也冷静了下来,深深的看了刘不闻一眼,点了点头,“好,我就当是交了你这个朋友,我们走。”说着就一挥手,带着人就走了。
本来气势汹汹的一群村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永宏带人扬长而去。
没有人敢说一句不字,就是受刘二蛋指使,帮着捣乱,制造矛盾冲突的采药工,也不敢说话。
废话,要是把人家惹毛了,给你来一枪,那可没地方哭去。
张永宏等人一走,村民就陆续回村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那些采药工,则是跟着刘不闻一起,去了张翠雯家,晚饭还没吃呢。
吃过晚餐,刘不闻就回去捣鼓他的药材去了。
之后几天,采药工上山采药,再也没有发生过和偷猎者发生冲突的事情了,让刘不闻松了口气。
这天,刘不闻正在院子里用之前砍得树做支架之类的,为以后在院子里种植药材,划分区域,帮助生长之类的做架子。忽然,外面一阵吵杂,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还没等他出门,就见到一群村民从外面进来了。
刘不闻诧异的看着这些人,问道:“三叔,二伯,同伯,你们干啥呢?有事儿吗?”
可谁知道,对方并不买他的账,一张臭脸。领头的三叔是个精神不错的头发半白的老头,一张桃花脸,听说三叔年轻时候就凭着这张脸,在三里八乡的很是吃香。此刻,他却满脸的不善,瞪着刘不闻,“狗剩,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干不干?”
刘不闻不解,“干什么?”
“抓人!”
“抓谁啊?”
“你知道的。”
他越说,刘不闻越是糊涂,抓谁你倒是说个称呼名字啥的吧?
旁边的憨厚老者二伯解围了,“狗剩,你三叔的意思是,让你帮忙抓偷猎者。”
二伯一说,刘不闻懂了,也不懂,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三叔,二伯,你们让我抓偷猎者,我当然乐意啊,但是,这不好抓啊!”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推脱。
三叔和二伯当即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狗剩,你是真的铁了心了?不肯帮忙?”
旁边一个村民忍不住就说道:“狗剩,你就别藏掖了,你跟那偷猎者勾结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