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闻想了想,然后说道:“实际上和义集团与我没啥扳连,便在瘟疫爆发的前夕,曾经算是顾客的王晓雅因为顾九的收买,而选择投奔了我,给了我不小帮助。
我也和王晓雅相处得如同亲人一般,逐渐的,和义集团中半数的人也因为敬仰我,跟我关系越来越好,直到后来,王晓雅跟我闹别扭,抛下和义集团自己去外面玩去了。
我就代管了下来,这老姐好,觉得我适合给她经营,就干脆让我当了和义集团的明面老板,她自个做幕后股东,所以现在我就算是领头人了咯。
和义集团跟了我以后,便朝着好的地方开始转变了,我刘不闻到现在为止,算得上能够堂堂正正的打包票,和义集团如今不但不需去做那一种刀口上舔血的事儿了。
反而挣到的银子,比他们曾经搞那些事的利润还高,可是为啥,这些人为啥便要做这一种事?是我刘不闻做得不好吗?这样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邓阔江依然没讲话,刘不闻感觉越想越糟心,拿着瓶子底朝天就是干掉了,这时,邓阔江才缓缓的说道:“并不复杂,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控的因素,就是人。
我自然不是责备和义集团不知你的良苦用心,只不过你自己想想,本来就是狼群的家伙,就是习惯了厮杀和追猎的人,你忽然让别人开始去找狗粮吃…
是,吃得饱,还吃得好,但是你能保证他们以后就是狗,就不会有狼性了吗。”
刘不闻愣了愣神,感到邓阔江的话里有一点名堂,便问老邓:“老邓,你可不可以讲白一些?”
邓阔江点了点头,说道:“我是一个厨师,我便用厨师的法子来说,这个事,实际上很简单。
你听着,一名客人牙口好,吃嘛嘛香,还是个大吃货,你当着他的面放满一桌海鲜,在他的身后服务桌上,放上胡萝卜炒肉,和红烧鲫鱼这一些家常菜,你感觉这人会咋吃?”
刘不闻沉思了一会儿道:“换做我,只怕全都会吃,海鲜尽管鲜美,可是终归会吃到厌烦,感觉腻。”
邓阔江点了一下脑袋:“是啊,便是这么回事儿,那些人跟着你转型,确实能够捞到很多,可是你不要忘记了,这些人,自始至终是社团出身的。
这般的群体,自身便是靠违法乱纪才发的财,他们骨子中有种很难征服的暴戾之气,一部每天在你身旁和你接触那些人,被你严加看管,没有胆子胡来,可是别的部门,就不一定了。
这些人觉得,自身便是出来混的,从没说过,哪家社团会有真正的员工规章制度吧,你想有这些人在背后给你带来人身安全的支持,还有人忠实服务于你,便要防范这种事情。
放心,但凡你能指引一下这些人,事儿都不算太大。”
听见邓阔江那么讲,刘不闻登时就感到有一点释怀了,对啊,自个曾想要和义集团奉公守法,但是讲真话,自个让和义集团干的脏事,也还真没少。